看向溫久的方向時,眉眼都帶著笑意。
卻不想,鐘淑晴繞著辦公桌走到霍北默跟前,正要將咖啡遞給他之際,故意一個踉蹌往前摔去,咖啡直接潑向霍北默,鐘淑晴想借機摔到霍北默的懷里。
溫久都看呆了。
原來電視里演的一點也不夸張,現實中比電視節還讓人驚掉下,鐘淑晴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眼見著就要跌到霍北默懷里之際,按照正常的發展,一般男人都會憐香惜玉的主接住投懷送抱的,霍北默卻是敏捷的腳踩地面一蹬,安裝著子的總裁椅快速后,使得鐘淑晴直直摔到了地上,咖啡沒有濺到霍北默分毫,而是潑了一地,的頭發和袖子都被了。
鐘淑晴狼狽不已,忍著疼痛爬起來,連連道歉。
“霍總,對不起,我馬上給您重新沖一杯過來。”
鐘淑晴說完,對后的溫久說道:“溫助理,還坐著干什麼?還不出去拿拖把。”
霍北默全程目清冷,他之所以能夠那麼迅速的反應過來,腳蹬椅子退開避免被咖啡潑到,是因為這些年也沒遇到鐘淑晴這種人,此時,他像看耍猴似的,對方的把戲他一清二楚。
溫久連忙走了過來。
霍北默卻在這時候,冰冷的吐出一句:“滾出去,怎麼弄的地板,怎麼給我干凈。”
鐘淑晴以為他是在對溫久說的,轉頭示意溫久快去照辦。
以為霍北默沒趕走自己,可能是已經讀懂了的暗示,正想掏出巾掉頭發上的咖啡,卻不想,霍北默直指著喝道:“我讓你滾出去拿拖把,完地板,就別再來公司了。”
“您……您在說我嗎?”鐘淑晴滿臉不可思議。
“不然呢?你以為我會我太太拖地?”霍北默反問。
“您太太?”
鐘淑晴左右顧盼了一圈,全辦公室除了一個人以外,就只有溫久了。
“溫久是您太太?”不可思議的反問。
溫久難為的蹙了蹙眉,沒想到霍北默會這麼直接,且毫不在乎別人的目,畢竟總覺得自己的份拿不出手,尤其,鐘淑晴還是知知底的老同學。
“是我太太,怎麼了?”霍北默的聲音清冷到極致。
鐘淑晴雖然不敢直說什麼,但的意思,明顯是指溫久配不上霍北默。
這讓他十分不滿。
鐘淑晴當場都不知道心里是啥滋味,想責怪溫久不早點說,可現在是霍太太了,哪敢責怪溫久啊。
想當初,和溫久的家境可謂天差地別,為什麼突然間,兩人的份一下對調過來了,鐘淑晴家里再好,怎麼敢和霍氏集團板呢?
當場,有種無遁形的覺。
幾乎是捂著臉跑出辦公室的。
前腳一走,霍北默便對溫久勾了勾手指。
“過來。”他對說話的語氣,越發溫似水。
溫久卻遲疑著站在原地,不愿意過去。
依然悶悶不樂的樣子。
主要知道,鐘淑晴還會回來拖地,不想在霍北默的辦公室里與他太過親,總覺得被人看到不好。
果然沒多久,鐘淑晴便提著半桶水回來了,狼狽的將自己潑到地面的咖啡拖干凈以后,半句話都不敢再說,便退了出去。
大概率,再也不會在霍氏集團看到鐘淑晴了。
辦公室恢復干凈之后,霍北默才站起來,不過,他沒有直接走向溫久的方向,而是前去將辦公室的門反鎖了起來。
溫久聽到‘咔’一聲鎖門聲響,詫異的看向霍北默。
他朝徑直走來,到跟前之際,摟著的腰問:“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不開心了嗎?”
“我哪有不開心?”溫久的反問。
“你就差把不開心三個字刻腦門上了,還說沒有不開心?”
霍北默突然傾,將打橫抱起,而后,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溫久輕輕捶打的膛,像做賊似的,小聲提醒:“這是在辦公室啊!”
“鎖門了。”
霍北默說著,順勢坐在總裁椅上,溫久自然就剛剛好坐在了他的大上。
怕摔下去,雙手自攀上他的脖頸。
“就算鎖門了,這也是辦公室,在這里摟摟抱抱,總覺有人盯著似的。”
溫久四下環顧,想找找辦公室里是否裝有攝像頭,不過啥也沒看到。
“你不告訴我為什麼不高興,我就不放手。”
霍北默非但沒有放手的意思,還越擁越。
溫久整個人坐在他大正中間的位置,明顯能覺到男人特殊位置的異常。
小臉泛紅,燙得似要燒起來,為了早點離他的束縛,這才如實說道:“霍總裁可真有魅力,連工作時間都有人投懷送抱,嘖嘖嘖!”
“吃醋了?”霍北默角上揚。
他第一次看到這麼明顯的吃醋,居然有點高興。
“我才沒有。”溫久才不會承認。
霍北默繼續擁的子,俯,俊臉紅潤的臉頰。
“投懷送抱的人是不,但我抱別人了嗎?我現在抱的是誰呢?”
他均勻清洌的氣息灑在臉頰邊,的覺,心里的煩悶,在聽到他這番話的一瞬間消散,忍不住翹起角,腦袋微,試圖躲避他的撥。
想到剛剛鐘淑晴狼狽的樣子,應該為霍北默的行為高興才對。
“可能只是不是霍先生喜歡的類型,如果剛好投懷送抱的是你喜歡的類型,就不是這種結果了吧?”溫久又一次鼓起。
“我可不像某些人,喜歡的是一個類型的人,我喜歡的只是……一個人而已。”
除了溫久本人,誰都不能替代。
霍北默說著,低頭吻住了的瓣。
驚得瞪大眼睛,他卻閉眼投,吻得十分深認真。
霍北默的表白,當真讓溫久臉紅心跳。
這家伙真的沒有經驗嗎?為什麼他這麼會說話?
他指的某些人,明顯是郁霆晟。
心里喜歡著夏佳妮,卻可以睡所有和夏佳妮有相似之的人,而霍北默的意思卻是溫久無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