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賈傳武和夏佳妮的目落在凌帥臉上時,早已經傻了眼。
他們之前為了了解凌氏集團為什麼突然與自家公司解約,特意查過凌帥的資料,并且在一個會所見過他本人,也是從調查的資料中知道,凌帥除了是凌氏集團的爺,還是一個頂級醫生。
此時看到他居然就是溫久他們請來的醫生,真的讓他們驚詫。
只有夏靜儀還不知道凌帥的份,看到一個溫潤的帥哥走出來,滿臉鄙夷的說道:“天吶!你們就是請了這麼個小年輕給爸做手嗎?怎麼有臉說他是頂級醫生的?”
“媽,這位是凌氏集團的凌爺,他雖然年輕,但確實是頂級醫生。”夏佳妮小聲提醒。
“什麼?凌氏集團的爺?”夏靜儀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當然知道凌氏集團可是他們近來想破腦袋想結卻找不到門的對象。
“如果真是那麼厲害的人,豈不是更危險嗎?”夏靜儀小聲說道。
賈傳武也皺起了眉頭。
如果是凌帥親自刀做手,萬一真功了,那他做的那些破事可就敗了,老爺子第一個不會饒恕他。
不行,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們進行手,哪怕眼前的是他們忌憚的凌帥也不行。
畢竟,老爺子要是醒來,就算結上凌氏集團也沒用了。
何況如今的凌氏集團早已經與夏家劃清界限,絕無合作可能了。
“凌爺,真對不住了,老爺子可不是他們一家子的,我們也是老爺子家的一份子,我們這邊不同意他老人家手,沒有我們的允許,我倒要看看,誰敢給老爺子開刀子。”賈傳武索端起了高姿態。
倘若有家屬在醫院反對治療方案,就算別的家屬同意,醫生也是沒有貿然治療權利的,何況,這還是決定生死的大手。
凌帥看向溫久。
溫久皺著眉頭,要是賈傳武他們這樣擋著路,那確實不是辦法。
“你們一家別太過分了,我現在真懷疑,你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生怕爺爺醒過來?所以才想盡辦法阻止給爺爺好的治療,現在甚至阻止給爺爺做手?”溫久忍不住質疑。
夏佳妮看了凌帥一眼,突然揚冷笑。“你有什麼資格說話?”
“像你這種善于勾引男人的下賤人,有什麼資格質疑別人是不是做過虧心事?我們就算做過虧心事,還能比你做得惡心事多嗎?”
溫久被說得小臉一陣紅一陣白。
盡管本不是夏佳妮說的這種人,可醫院走廊來來往往的人可不,面對不知真相的路人們異樣的目,溫久難免小臉燒灼。
“夏佳妮,你別老是口噴人,我溫久從來沒做過你說的那些事。”
“是嗎?那你的三個孩子為什麼兩個爹?為什麼這麼快又能跟凌爺勾搭上?人家還心甘愿屈尊降貴給爺爺做手呢?你敢說你沒跟他睡過嗎?”
很多事可以解釋清楚,但像這種方式的造謠,真的讓當事人有種無力。
“所以在你眼里,男之間就只能是這種關系?你腦子里想不出其他關系了嗎?”溫久反過來嘲諷。
夏佳妮的臉一下子蒼白。
揚手想一掌揮向溫久。
畢竟,他們已經不想在凌帥面前裝了。
而凌帥現階段跟溫久關系再怎麼好,也不是孩子們的爹,相信也不會為了一個人來整他們一家子。
沒想到,揮出去的手,被凌帥接住。
他使力,將夏佳妮推遠,并冷聲道:“自己心是什麼樣的人,才會覺得別人是什麼樣子的,可見,能說出剛才那番話,你的心是多麼污穢不堪。”
夏佳妮的臉倏地蒼白。
真的從來沒有這麼妒忌過一個人。
溫久邊,了霍北默,居然還能出現凌帥!到底是為什麼?
“佳妮,別跟他們扯那麼多,別忘了我們今天來這里的目的,我倒要知道,如果我們不同意,你們要怎麼給老爺子做手?”
賈傳武搬了張椅子,直接坐在手室門口。
夏靜儀和夏佳妮也站在邊上,他們還帶了一行保鏢,把手室大門堵得嚴嚴實實。
盡管霍北默也給醫院安了保鏢,但這些保鏢是保護老爺子安全的,一般不出現打斗,都不會主出來惹事。
而且雙方人也差不多,要是真打起來,必然要把醫院搞得烏煙瘴氣。
溫久一家人看著這一群無賴,真的無奈極了。
看了看時間,尋思著,也不知道霍北默什麼時候過來。
沒想到,正急著希他出現,他便真的從電梯走出來了。
“小久,怎麼樣?要開始手了嗎?”
霍北默明顯是匆匆從公司趕來的,都沒搞清楚眼前的況。
直到發現手室門口那一群不速之客才知道了眼前的勢。
當賈傳武看到霍北默出現時,原本抱手癱坐著的他,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霍總裁怎麼也來了?”賈傳武嘀咕了一句。
因為之前在會所偶遇溫久和凌帥待在一起,所以他們父兩斷定,溫久已經徹底失去了霍北默這座大靠山,對自然就肆無忌憚起來了。
結果為什麼,溫久能讓凌帥出面做手的同時,還能對霍北默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霍……霍總……”
比起凌帥,賈傳武一行人明顯更懼怕霍北默。
賈傳武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霍總,您來醫院做什麼?該不會是因為小久吧?”賈傳武小心翼翼的問。
“不是因為,難道因為你嗎?”霍北默沒好氣的反問。
賈傳武和夏佳妮對視了一眼,轉而,夏佳妮搶先說道:“霍總該不會不知道這個人和凌爺的事吧?我和我爸之前在會所到過他們兩人,看起來關系可不簡單。”
“北默,他們說的是那次在會所聚會的事。”溫久連忙解釋。
“你們這是想告訴我,我好兄弟跟我老婆有關系?”
霍北默說完,怒喝了一聲:“想死嗎你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