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禮眼眸微瞇,被諷刺也不見生氣,反而角扯一抹弧度:“不是攀上裴商,他沒給你找律師麼?”
宋清歡有些頓悟,果然他還是最在意裴商,天生的死對頭,天生一對。
撅起紅,“我們兩之間的事,你扯裴商做什麼?”
特意加重了我們倆三個字。
周寅禮指尖的煙灰長長一截掉落了下來,他手掌輕輕拂過的肩膀,替拂去煙灰。
宋清歡垂眸,注意到他手腕上沒有帶那串佛珠,這人真奇怪,平時就帶著,今天來寺廟反而取下。
這種隨意又著詭異的,讓莫名的有些不安,總覺今晚的周寅禮有些怪。
但又的說不上來。
畢竟他表現得一切那麼溫和散漫。
“裴商答應給你什麼,錢,還是權,還是裴太太的位置,嗯?”
周寅禮微微垂眸,他黑眸漆黑幽暗,猶如漩渦般能將人吸進去卷萬劫不復的危險。
宋清歡腦海里閃過他今早說的要宋昕說他的太太,瞬間心里頭一陣憤懣,上也口而出道:“太太。”
“是麼?”周寅禮饒有興趣的反問。
宋清歡說出口了也不反悔,漂亮的眼眸帶著挑釁:“是呀,你娶我妹妹,我嫁裴商。以后見了面,你喊他一聲姐夫,好不好呀?”
周寅禮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今晚臉上溫和的面在此刻才一點點瓦解,薄譏諷道:“你以為裴商是什麼好人?不過是順手救你一把,就當他是救世主了?”
宋清歡不甘示弱:“好過你冷無,沒有裴商,我現在不會還站在這。”
話音剛落,領被猛地一扯,還沒來得及站穩腳跟,后背就像釘子般被男人摁在了床柱上,撞得鈴鐺輕輕搖晃,發出聲響。
宋清歡看著周寅禮的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周圍線暗的原因,看到了他眼底的暗,帶著摧毀,令人膽戰心驚。
想掙,卻本無法撼他的力量。
只聽他聲音冷冽寒道:”你什麼時候有裴商的聯系方式的,不解釋一下嗎?”
宋清歡嚨艱難的滾了下,“我進...宋氏這麼久,當然是通過工作加上的。”
周寅禮目如薄刃,似要將所有的偽裝徹底刺穿,揭穿這張虛偽的面:“要我來親口說嗎?”
“因為跟裴商達合作,所以才一定要加天水度假村的項目。”
“因為裴商,哪怕偽裝小姐,也要跟蹤我到佳人會所。”
“對麼,歡歡?”
他這一聲歡歡,喊的是當初在會所的花名,語氣溫和,卻讓宋清歡渾骨悚然,手臂上都是一片皮疙瘩。
眼眸瞪大,微張,卻像失了聲般,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周寅禮......他居然都知道!
“在我上安裝定位,還賣信息,你還背叛我多,說來聽聽,嗯?”周寅禮冰冷的手指一點點的過慌張的眼眸,最后沉沉的落在了纖細的脖子,眼底一片戾,只要稍稍使勁,掐死,易如反掌。
敢背叛他,踩著他蹦跶的人,全京北也就一個,真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