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政白目送著陳嶼川的車離開后,意味深長地掏出手機打了通電話給陳滄靳:“出來喝一杯?”
“確定不喝麼?我可是看到你的心上人寧笙了哦。你出來再說。”
路政白摟著趕到清吧的時候,陳滄靳已經到了,他拍了拍旁的的:“寶貝兒,去那邊玩,等會我來找你。”
在他臉上印了一個香吻便離開了。
路政白坐在陳滄靳旁,對調酒師要了杯威士忌,問:“來杯?”
陳滄靳胃并不是很好,不怎麼喝酒,但這件事旁的人沒有幾個人知道:“你不是開車來的嗎?還喝什麼酒?”
“找代駕就行了。”
“今天七夕,這麼晚了你該和人在床上度過,而不是將我出來陪你喝酒。”
路政白笑笑:“我每天都在過七夕。至于你,每次都失眠到大半夜,出來陪陪我不好嗎?”
陳滄靳忽地沉默,許久才問:“你去找了?”
“?你說寧笙麼?”路政白也不撒謊:“在路上遇到了陳嶼川,然后就巧看到和陳嶼川待一塊的。對了,他倆似乎在過七夕,看上去特別的恩。”
恩兩個字被他讀得有點兒重。
陳滄靳臉上帶著抹漫不經心的笑:“這人,現如今抓住了陳嶼川,應該很開心。”
“你喜歡,就去搶呀。里不分正人君子和卑鄙小人。”路政白道:“天惦記著,到最后只會了你的心魔。搶過來的話,或許發現也就那樣,也不會那麼日思夜想了。”
路政白的話很對,可陳滄靳卻沒有再作聲。
倆人東扯扯西扯扯聊了很多,最后散場的時候,路政白忽然說這麼一句話:“試試我說的那個辦法,或許你會得償所愿。”
路政白離開后,陳滄靳獨自一人在街邊站了許久。
黑的邁赫停在他面前,他讓司機下車,然后自己將車行駛在城市的燈紅酒綠中。
不知為何,他竟然神出鬼沒地將車開到了寧家。
此時已經凌晨,寧家漆黑一片,外面只有呼嘯的風聲。
他知道寧笙和陳嶼川待在一塊,并不在家,可還是忍不住下車,翻墻潛了進去。
寧家空的,雖然寧建宏和容奇并不在里面生活,可寧笙住在這里,里面打掃的很干凈,甚至房間里還彌漫著上那淡淡的梔子花香。
陳滄靳覺得自己有點兒變態,但他又喜歡這種忌。
他在沙發坐了下來,那個位置還是寧笙曾坐過的地方。
此時的他閉著眼眸靠在沙發上,那舒適的覺沒由來的包裹著全,讓他覺得有幾分踏實。
子一沉,他覺有個東西硌到了腰。
手一探,發現是一個禮盒。
他沒有拆都知道里面是一條領帶,不用問寧笙,也知道這條領帶是要送給陳嶼川的。
陳滄靳盯著手中的盒子不知多久,最后,他拆開了盒子。
暗系的領帶放在里面,中間還折著一張卡片,卡片掀開上面寫著:【我知道錯啦,帥氣又迷人、善良又多金的陳爺大人有大量,一定會原諒我滴對不對。——寧笙】
他勾笑了笑,指腹挲著紙張上的文字。
陳滄靳離開了,禮盒放在了茶幾上,不過盒中的卡片與領帶不見了。
次日。
寧笙即便昨晚被陳嶼川折騰得渾酸痛,可還是去了酒店找李夢然。
“我要去工作室。”李夢然醒來后和說的第一句話。
寧笙很擔心:“再休息幾日?”
“不用。我沒時間傷春悲秋,我必須得振作起來。在說了,不過是失了而已,又不是斷了手。沒什麼大不了的,生活還是得繼續向前走。”李夢然要報仇,但前提是自己得強大。
寧笙言止,可見斗志昂揚的模樣,便辦了退房手續。
回到工作室時,李夢然得知那個大項目落了SW工作室也沒有氣餒,“沒事,后面有更好的項目等著我們。”
接下來幾日,李夢然將心思全投在了工作當中。
寧笙以為李夢然真的放下了,可沒想到當李夢然見到蔣天時,還是出了事。
李夢然去找重新的合作商談合作時,不想巧遇到了蔣天帶著別的人,瞬間緒就繃不住,對蔣天拳打腳踢,還謾罵那個人。
最后被蔣天一耳扇著滾下了樓,住進了醫院。
“我沒事。”寧笙進醫院看李夢然時,李夢然臉腫得很高,可緒卻非常的平靜。
寧笙很擔心的神狀態,原本想和好好聊聊,可護士找了過來,說是要繳住院費,寧笙去繳費窗臺時,看到了宋時微。
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仔細一看還真的是。
不過宋時微將自己包裹得很嚴實,頭上戴著頂黑漁夫帽,臉上也戴上了墨鏡和口罩。
至于為什麼還能認出宋時微來,是因為有人撞了一下失神的宋時微,宋時微手中的單子掉在了地上,有人好心撿起來,了一下“宋時微”的名字。
寧笙剛疑宋時微來醫院為什麼穿得和見不得人一樣,直到撿宋時微單子的那人經過面前,多聊了幾句后,整個人都震驚到了。
“那人一看就是小三,別人懷個孕高興得要死,倒好,像丟了魂一樣。”
宋時微懷孕了!?
寧笙將目投向宋時微消失的地方,眉頭蹙著。
是陳嶼川的孩子嗎?
可陳嶼川說沒有過宋時微,那宋時微是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系?
不是吧。
宋時微不是書中主嗎?到大結局時,不是應該和陳嶼川在一塊嗎?可怎麼……
不對不對,事不對……
自從和陳嶼川發生關系后,所有的劇都不對勁了。
陳嶼川似乎對宋時微不上心了,而宋時微本該到后期才看清自己對陳嶼川的心,可現在就已經徹底“上”陳嶼川。
難不是因為穿來改變了劇的緣故?
寧笙有點彷徨,不知是走劇讓男主在一塊到大結局,就能完回到二十一世紀。
還是說,會一直待在這書中,永遠也回不去二十一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