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笙等了半小時,才接到李夢然的電話。
那頭的似乎事解決了,一副很輕松的狀況:“蔣天沒有跑,他是去想辦法了。笙笙,他那些賬務不需要我償還,他說他會解決的。”
“你剛剛和他打電話時,錄了音嗎?”
李夢然哪里想得到那麼多:“沒有。”
“那不就是空口無憑?而且說好聽的話,誰不會說?他為什麼要打電話給你,不親自找你當面和你說清?”
“那笙笙你的意思是?”
寧笙道:“我會找人查一下,他到底欠了多錢,甚至找誰去解決辦法。還有,你不能把自己的私房錢拿出來,墊他的窟窿,知道嗎?”
這會兒李夢然全都聽寧笙的:“好。”
寧笙又問:“對了,你有陳滄靳的電話號碼嗎?”
“沒有,不過我有春暮的電話號碼。你想找陳滄靳的話,我可以幫你問問春暮。”
“你把春暮的電話號碼給我,我來和他說。”寧笙很懷疑春暮是陳滄靳的人,一定能聯系到陳滄靳。
“好。”
寧笙打電話過去時,春暮有些意外:“姐姐!”
寧笙從春暮手中拿到了陳滄靳的電話號碼,可不想那頭并沒接聽。
打了電話問春暮:“你確定給的號碼是正確的嗎?”
“是正確的呀。”
“可他沒有接。”寧笙擰眉問:“他是不是不接陌生人的電話號碼?要不你把我的電話號碼給他,讓他打過來,說我有事找他。”
“好的姐姐。”
這一夜,并沒有接到陳滄靳的電話。
第二天早上寧笙起來時,找上了阿諾:“你可以幫忙介紹個私家偵探給我嗎?”
“寧小姐,你找私家偵探干什麼?”
寧笙不想外揚李夢然的事,可想到是由阿諾介紹的私家偵探,最后也瞞不了,便說了實話。
“這件事很簡單,用不到三小時,我一定讓人辦妥。”
“謝謝。”
阿諾吩咐人去做了,隨后見打量著外廊,眼底帶著陌生和疑,他解釋:“這是在陳家。”
陳家?
“寧小姐之后就安心在這里養胎,別外出了。想要逛花園、烘焙、賞花、游泳、BBQ等,就和傭人說一句。”
這陳嶼川是打算讓在陳家待到生產?
“如果我要出去呢?”
“這就要看寧小姐有沒有能力說服爺了,畢竟你的自由,全由爺說了算。”
寧笙聞言,轉回了臥室。
三小時后,從阿諾手中拿到了蔣天的所有信息。
看到蔣天的近況時,打了電話給李夢然:“我等會讓人把蔣天的所有資料送去你那。然然,這件事,得由你親自了斷。”
李夢然聽到寧笙后面一句話,就猜到了什麼。
當保鏢拿著牛皮袋裝著蔣天所有的近況送到跟前時,抖著手想去拆,可又在害怕。
扔在桌上許久,才鼓起勇氣拆開。
當蔣天和在一起時,還和各種各樣的廝混在一起。照片有好幾摞,讓人看花了眼。
街邊kiss、酒吧里人坐在他大上。
他摟著進了酒店,手鉆進的擺、埋頭在的腔前,無數的花樣,讓李夢然邊哭邊看。
直到一個U盤放在里面,拿著進電腦,看了這麼一副畫面。
蔣天和進了房間,然后沒一會兒就見他從房間出來,只見一個大肚便便、地中海的中年男人從隔壁房間出來,倆人打了個招呼,中年男人進了房間。
最后蔣天離開了酒店……
這種況,不只是一兩次,而中年男人也不只是同一個人。
李夢然心都涼了,渾得不行。
而此時的臉上爬滿了淚水,這些“證據”擺在眼前,讓不得不相信自己是真的被蔣天送上了那些中年男人的床,為他謀取福利。
甚至害人并不只有一個。
手機忽然響起,是蔣天打來了電話。
李夢然很想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接二連三的利用,傷害!
可最后,干臉上的淚接聽了電話,和以前一樣的態度和他通話。
果然,聊了沒一會兒,他就提議拿出存款堵上他的窟窿,還說是暫時的。
李夢然假意答應了下來,不過要見他。
倆人約在了一間酒店。
李夢然包里放了把匕首,這次,絕不會心和弱,蔣天如何對待,那麼就怎麼從他上討還回來。
看到蔣天時,并沒有因破產看上去那麼狼狽,相反和之前一樣,特別的斯文敗類。
蔣天想要手中的存款,李夢然哄著他去洗澡。
蔣天這幾天連軸轉,就沒過人,這回李夢然送上門來當發泄對象,他自然愿意。
倆人順理章的上了床,在蔣天最是醉生夢死之時,李夢然從枕頭下,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匕首,一刀刺進他口。
如注般噴灑在李夢然臉和上,白被褥瞬間被染得一片紅。
蔣天捂著傷口,難以置信的著李夢然,似乎不敢相信李夢然會對他手。
李夢然自然不會傻到真的殺死他,不然自己也要坐牢,為這麼一個人渣毀了自己一輩子,不值得!
“蔣天,我說和你過,你要是再背叛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現在,我要將你對我所做的一切全部討好回來!”
說著,李夢然拔出匕首,推開了在上的蔣天。
蔣天看著用那把帶的匕首下他下,他要掙扎,可渾無力。
想到洗完澡,遞給他喝的紅酒,他說:“你給我喝的什麼!?”
“七夕節你給我喝的什麼,我就給你喝的什麼啊。”李夢然笑得有幾分變態:“蔣天,你讓人糟蹋了我,那我讓你永遠記得,被人糟蹋的滋味!”
舉起匕首,毫不留的一刀切去。
蔣天痛苦慘了一聲:“啊——!”
上面和下面的涌流不止。
“李夢然,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毒婦!你竟然敢這麼對我!”蔣天面目可憎,捂著下痛苦又絕。
而李夢然聽著嗤之以鼻,甚至還不甚在意地拿起那三兩在他面前晃著。
蔣天心一梗,痛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