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耍你了?”寧笙莫名其妙:“孩子的事,也不是我……”
“寧笙!你沒資格在我面前提孩子!”似乎是說到了忌,那頭的他像一頭發怒的雄獅。
寧笙不想和他吵,此時的剛醒來,心疲倦:“如果不是孩子的事,那你發這麼大的脾氣干什麼?”
他沒吭聲。
“因為我打電話給陳滄靳?”說:“事出有因,我可以向你解釋。”
陳滄靳怕是落了他手中,不能惹他生氣。
必須得讓陳滄靳帶去見索索師傅!
付出了那麼多、不能功虧一簣。
陳嶼川冷笑:“不用解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你覺得我還會再相信你嗎?”
寧笙以為車上拿寧建宏的事騙他,真誠的說:“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我向你道歉。”
“你以為只要一句道歉,我就會不計前嫌原諒你嗎?寧笙,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原諒你。”
陳嶼川掛掉了電話。
寧笙盯著手機,眉頭蹙。
看來他很在乎孩子……
當初要是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也不會這麼急迫的去見索索師傅。
都怪,太過急于求。
“和陳嶼川吵架了?間吵吵鬧鬧正常的。到時候他來了,你哄哄他就好了。”李夢然安。
寧笙微微點頭。
但知道,現在的陳嶼川很生氣,哄怕是短時間哄不好了。
等過一段時間他氣消了,再找他好好聊聊。
接下來好幾日,寧笙都在醫院躺著,都是李夢然在照顧。而這期間,陳嶼川沒有來找過。
直到寧笙收到一個匿名包裹。
當打開時,看到里面放著一只鮮淋淋的斷手時,被嚇得失聲尖。
包裹被扔的遠遠的。
可盒子里的滴在了白被褥上,極為彩艷麗。
是寧建宏的左手!
生生被砍了下來!
陳嶼川干的?
寧笙害怕地抱住自己的雙膝,當目落在盒子里的斷手時,眼里噙滿了淚水。
強忍著眼淚不讓掉,可這一刻,特別的想回家……
離開這個讓到極為不安全的世界。
可聯系不上陳滄靳,不過可以去找索索啊。
讓索索帶去見他師傅!
寧笙穿著病服下了床,即便此時的小腹傷還沒痊愈,可已經等不及了。
走出醫院門口時,邀了出租車來到了之前陳滄靳帶來的別墅。
仆自然是認識的:“寧小姐,主不在家。”
“我找索索。”
仆警惕的看了一眼,然后說了一句讓等著,便進去了。
沒一會兒,霜降走了出來:“你還有臉來這?寧笙,如果不是你!我家爺也不會落陳嶼川手中!現如今都還生死未卜!”
“把索索出來,我要見他。”
“索索死了。”
寧笙瞳仁一:“死了?不可能,你騙我!”
“我騙你干什麼?陳嶼川將主抓了去,我派了很多人全都無功而返。我沒辦法,只能讓索索出馬,將陳嶼川旁的保鏢蠱,才救出主。不想他如此不經用,一找到主就吐亡了。”
“那帶我去見陳滄靳。”
“主昏迷了。傷得非常嚴重,短時間,怕是不會醒來。”
“那索索的師傅呢?你帶我去見他。”
霜降怪異的看著:“寧笙,你到底想干什麼?一會見索索、一會見主,又一會見索索師傅,你是不是和你爸一樣,被陳嶼川拋棄,神病了?”
這時,里面響起人尖銳的聲音:“霜降,你還和聊什麼!把趕出去!”
是知卉,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拉著霜降要進去。
可寧笙怎麼可能會讓霜降離開,也一把拉住霜降的手:“把索索師傅的地址告訴我。”
“你這麼想知道?可偏生不告訴你。”知卉開口。
“閉,我和你說話了嗎?”寧笙厭惡的看著知卉。
知卉氣急敗壞的來保鏢,“把這個瘋人給我趕出去。”
寧笙和知卉推搡中,被保鏢魯地推到了地上。
作幅度過大,牽扯到了腹部的傷,藍病服一下子被沁紅,臉蒼白一片:“霜降!”
可倆人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寧笙鐵了心要見索索師傅,起,從圍欄爬了進去。
而這邊的陳嶼川從阿諾口中得知寧笙離開了醫院,他冷漠的問:“不好好在醫院養傷,去外面跑干什麼?我不是讓你李夢然守著嗎?”
“不知道是誰將寧建宏的斷手寄給了寧小姐,導致寧小姐看了后,緒有點兒不對勁。”
陳嶼川眼底一冷:“廢。”
下意識站起,問:“現如今在哪里?”
“去了陳滄靳的地盤。”
陳嶼川走到門口的腳步一頓,眼里如淬了霜般寒:“把給我帶來。”
“是。”
半小時后。
阿諾將寧笙帶到了陳嶼川面前。
此時的渾狼狽,病服上的已經干涸,蓬頭垢面的模樣,看上去像個神失常的人。
寧笙從圍欄爬進去時,被保鏢撞見了,然后被押到了知卉面前。
知卉剛要對寧笙手,阿諾就帶人趕到了……
為此,寧笙這才逃過一劫,不然落知卉手中,可免不了皮之苦。
明明不過幾日不見,可陳嶼川卻莫名覺面前的像個陌生人一樣。
也對,又不自己。
之所以費盡心機靠近他,就是因陳滄靳。
他住心中的酸,任由站在面前,埋頭理工作,不搭理。
寧笙瞄了他一眼,見他臉不是很好,道歉:“對不起。”
他拿著鋼筆的手滯了滯。
“寧建宏的事,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那時候的我,急著讓陳滄靳帶我去見人,所以才……”說著,哽咽了一聲:“而且孩子的事,我也很傷心。”
“孩子?我和你,哪來的孩子?”他問。
寧笙盯著他,不太懂他的意思。
他不是很期待孩子嗎?
為什麼孩子沒了,他一點兒也不傷心?
相反話語中滿是諷刺,對孩子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