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奇自然不會把寧笙丟下,帶著寧建宏和嚴明偉離開。畢竟看著他倆的模樣,就是沖著寧笙來的。
寧笙卻對容奇說:“你去里面。”
陳嶼川來,除了,怕是都得將他們給弄死。
只要拖著時間,讓陳嶼川趕來就行了。
“不行。”容奇掏出防的手槍,對準宋澤銘,說:“讓小姐和我一塊走。”
“容奇,我想給你條活命的,既然你想死的話,那我就全你!”宋澤銘毫不怕容奇開槍,而是下達了芯片指令。
雖然芯片已經被寧建宏改良,但一旦下達指令,就必死無疑。
容奇手中原本對準宋澤銘的槍,竟然對準了自己,然后只見他上膛,對準自己心臟“砰”地開了一槍。
“不要!”寧笙大吼,及時推開了容奇。
雖然沒有打中心臟,卻還是中槍了,口鮮直流。
容奇來不及說一句話,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寧笙拿過了容奇手中冒著硝煙的手槍指向宋時微:“120!不然我一槍甭了!”
宋澤銘不怕自己沒命,怕他的肋宋時微被人掐住:“你別來!”
“打120!”
宋澤銘說:“這里沒信號。”
“那你去后面,把寧建宏弄醒,讓他給容奇手!”已經起,走到宋時微后,槍口指著宋時微腦門。
宋澤銘咬牙,只能聽命于。
一盆冷水將寧建宏給澆醒過來,寧建宏看到現場狀況,恨鐵不鋼,但也只能先給容奇手。
“你可以放過了,寧建宏醒了,他在給容奇手!”宋澤銘說。
寧笙沒說話,而是拉著宋時微往后退。
直到見大門口宋澤銘停著的車,將宋時微推上了副駕駛,說:“別跟來,不然我了腦袋!”
說著,上了主駕駛,驅車離開了。
宋澤銘罵了一句該死!但還是開車追了上去。
這地方荒郊野嶺,沒有一人煙。因為嚴明偉怕被陳嶼川的人找到,所以找的地方也特別偏僻。
路沒有打水泥,很難開,顛簸得厲害,甚至兩旁都沒有路燈,漆黑無比。
寧笙對這里不悉,開的并不是進來的大路,而是小路。
宋時微難得要死,捂著肚子,咬牙說:“你把我放下去!”
“把你放了,然后讓宋澤銘抓我?”
車技不好,怕是到半路就會被宋澤銘給抓到手。
寧笙發現路越來越難開,看了眼后視鏡,見宋澤銘追上來了,冷聲說:“你和宋澤銘來這,是想趁著陳嶼川來之前,把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吧?”
“沒有!”
“那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宋時微抿:“我不會告訴你的。”
“不管你是什麼目的,總而言之,對我而言肯定不是什麼好的。”寧笙說。
宋時微冷笑了聲:“你也不傻。不過你現在這是往哪里開,怎麼越來越陡!?”
“我哪里知道?我對這邊的路又不!”寧笙早就發現自己走錯了路,但后面跟著窮追不舍的宋澤銘,只能著頭皮開這條路。
“小心!前面有人。”宋時微忽然大。
寧笙連忙踩下剎車,定晴一看,發現是自己放走的那兩個孩子。
倆好好的大路不走,怎麼會走到這地方?
“不要殺我們!”兩個孩看到車,以為是寧建宏他們來抓,大著跑了。
而這時后面的宋澤銘已經追上來,甚至開槍打中了胎,讓車不能再啟引擎。
寧笙掏出槍指向宋時微時,不想宋時微不要命地奪的槍,完全不顧自己還懷著孩子。
“你瘋了!”
“有種你就開槍啊!寧笙,如果我死了,宋澤銘也不會放過你的!”
宋時微話一落,寧笙的腦門被冰涼的東西一抵:“別!”
是宋澤銘。
他站在主駕駛外面,一把拿走了寧笙手中的槍,扔的老遠。
“哥,給大打一槍,讓不能再跑!”
在車不好開槍打大,宋澤銘說:“下車!”
寧笙下了車,因太暗,沒看清路,差點崴了腳,好在扶住了車門。
下一秒,就見不遠一抹強照來,是有人開車來了。
“想必是陳嶼川追來了,微微,你快走!”宋澤銘揪住了寧笙。
宋時微哆嗦著問:“那你呢?”
“放心,我有寧笙這個籌碼,他不可能對我怎樣的。你往左,我往右!到時候我聯系你。”
倆人分道揚鑣。
晚上的風很是刺骨,刮在臉上,讓寧笙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路很不好走,被帶著刺的荊棘和礁石劃破腳踝,一路鮮淋淋。
寧笙被宋澤銘揪著走了沒一會兒,忽然,前面兇險、一無際的大海涌眼簾,他們竟走到了懸崖邊上。
這是死路啊!
宋澤銘是會游泳的,且這里的懸崖并不高,跳下去,是有活路的。
“你會游泳嗎?”宋澤銘問。
不會啊!
“你要是掉下去了,你說陳嶼川會不會一塊跟著你跳下去呢?”宋澤銘問。
寧笙沒說話,因為陳嶼川帶著人追了上來,“宋澤銘,你要是放了,我可以饒你一條生路,不然你就給我下地獄!”
宋澤銘咧一笑,“陳嶼川,這輩子我都和你誓不兩立!想讓我落在你手中,除非我死了!”
說著,他毫不猶豫地將寧笙推了下去。
“不要——!”陳嶼川驚慌失措的大吼。
隨后眼睜睜地看著寧笙從他面前,墜下去。
再然后,就見宋澤銘也一躍,跳進了永無止境的黑暗當中。
陳嶼川也要跟隨一起跳下去,不想被阿諾拉住:“爺,寧小姐會游泳!放心,這懸崖不高,水位也不深,我們只需要在海岸邊等寧小姐就行了。”
“滾!”此時的陳嶼川兇神惡煞,就不聽阿諾的話。
見阿諾不放,他掄起拳頭,給了阿諾臉一拳,然后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爺!”阿諾大吼,隨后也麻利地跟著跳了下去。
畢竟陳嶼川剛剛打了安神劑,要是水,很有可能會四肢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