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看到陳若緋踩著高跟鞋從門口走進來。
臉上一片冷意,上穿的高定服被打,看到大廳里的寧笙和云落鏡時,眼里帶著鄙夷。
“我看到陳家出現個人,還以為大哥換人了呢。沒想到是你朋友啊,嘖嘖,果然上不得臺面的人的朋友也上不得臺面。”陳若緋冷嘲熱諷了番,要上樓去換服,卻被寧笙擋住。
“讓開!”
“給我朋友道歉。”寧笙聲音很冷。
“不可能!”
陳若緋的聲音一落,寧笙一耳扇了過去,直接將陳若緋給打懵了,好一會兒才捂著臉著手指向寧笙:“你敢打我?”
寧笙再次開口:“給不給我朋友道歉?”
“想讓我道歉?簡直就是做白日夢!”陳若緋平白無故的挨了一掌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抬起手要摑一掌在寧笙臉上時,卻被寧笙攥住了手腕,“放開我!”
寧笙充耳不聞,對云落鏡說:“怎麼打的你,你打回去。”
云落鏡唯唯諾諾的看著陳若緋。
陳若緋兇狠地瞪著抬手的云落鏡:“你敢!”
啪!
一掌再次落在陳若緋另一張臉上。
是云落鏡打的,不是很重,可卻讓陳若緋徹底的瘋了,畢竟被比份低賤的人接二連三的侮辱,加上大廳還有很多打掃的仆看著,這口惡氣怎麼可能忍得下來。
“你這兩個賤人!”陳若緋掙扎著。
寧笙本來就不太好,所以陳若緋一使力,就被給掙了。
人打架無非是抓頭發、扇耳、撓人、踹人。
但沒給陳若緋這個機會,陳嶼川聽到仆的稟告,走了下來,將寧笙摟進懷中,一把推開了陳若緋。
男人的力氣自然大,直接將陳若緋給推到了地上。
“大哥!”陳若緋掌心被摔痛,眼眶瞬間盈滿了淚水:“打了我!你竟然還幫著?”
“是我人,我不幫幫你?而且要是傷了,晚上誰來伺候我?”
寧笙無語,一腳狠狠地踩在陳嶼川腳上,推開了他。
他嘶了一聲,“人,你謀殺親夫?”
寧笙沒搭理他,若是拉著云落鏡到陳若緋面前:“道歉。”
“妄想!”
寧笙對云落鏡說:“打。不給你道歉,你就一直打。”
云落鏡畏手畏腳,小聲對寧笙說說:“算了吧,剛剛我打了,也算討還回來了。”
“大哥你快看,教唆外人欺負你的親妹妹!心腸如此歹毒,你還把留在旁?這遲早就是個禍害。”陳若緋朝陳嶼川哭訴。
陳嶼川卻道:“心腸再歹毒有你歹毒嗎?”
陳若緋臉一陣青一陣白。
“你不要忘記自己今日來這的目的。”陳嶼川冷漠的說。
陳若緋聞言,瞬間咬著牙向了寧笙,那句“對不起”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寧笙歪著腦袋向陳嶼川,道:“這就是你說的,會理好?”
“小尊。”他了一聲。
電視機前看喜羊羊與灰太狼的小尊被主子一,瞬間歡快地跑了過來。
當陳嶼川要吩咐小尊時,陳若緋立馬開口:“別,大哥!我說我說!你別要小尊咬我!”
小時候被小尊咬的那段記憶,讓陳若緋刻苦銘心。
陳嶼川喜靜,而陳若緋總是喜歡纏著陳嶼川,陳嶼川警告了兩三次,屢教不改,他煩了,就讓小尊咬了口。
結局是不僅打了狂犬預苗,還在醫院的病床上躺了近乎大半個月才能下床走。
陳若緋一臉屈辱的表向寧笙,說:“對不起,以后我不會再歪心思了。”
“剛剛說話那麼大聲,怎麼現在聲音這麼小了?”寧笙問。
“寧笙,你別給臉……”到陳嶼川警告的眼神,眼淚霎間流了下來:“寧笙,你別以為仗著我大哥在背后給你撐腰,就欺負我!”
寧笙冷笑了一聲。
知道陳若緋在陳嶼川面前裝,但就不會上當。
而一旁的云落鏡卻小心翼翼地扯了下的袖:“笙笙姐,哭了哎,你就原諒了吧。”
“鱷魚的眼淚,別信。”
陳若緋聽到了,但繼續哭。
要是以往的話,或許會辱罵寧笙,可現在聰明了,要在陳嶼川面前服。
畢竟世界上哪有男人能抵抗得住人的眼淚呢?
果然陳嶼川開了恩:“陳若緋,你要是再敢打的注意,那我可不會是現在這麼懲罰你。”
“我知錯了大哥,但我也沒害呀,我不過是讓仆拿走一味藥,想讓冒別好那麼快而已嘛。”如果真想殺寧笙,就讓仆放毒了。
“你要是害了,你覺得你還能保得住你的腦袋?”
陳嶼川冷冰冰的話,讓陳若緋脖子一。
“你還想如何罰?”他問寧笙。
寧笙著陳若緋那張高傲的臉,道:“你似乎只和我道了歉吧?”
意指:沒給云落鏡道歉,這件事沒完。
“我都已經和你道歉了,你還要我怎樣?”陳若緋指向云落鏡:“要我和那個來歷不明的丫頭片子道歉?不可能!做夢!”
好歹是陳家二小姐,寧笙有陳嶼川撐腰,所以給寧笙三分薄面。
但云落鏡是寧笙的朋友,寧笙想為云落鏡出面,寧笙算什麼?
陳若緋知道陳嶼川只會幫寧笙,不會幫寧笙以外的人,所以很是肆無忌憚。
“不道歉的話,行吶。”寧笙拿陳嶼川之前折磨自己的法子對付:“阿諾,把下去,喂吃米飯。什麼時候道歉,就什麼時候停止。記住,沒我的命令,不準停下來。”
“大哥!”陳若緋這輩子就沒過這樣的侮辱。
陳嶼川卻不敢管,有點兒心虛的了鼻子,然后灰溜溜地上了樓,把爛攤子給阿諾理。
最后,陳若緋被阿諾下去了,被灌了足足近乎一斤的米飯,差點撐自己的肚子。
“我認錯!我不吃了,把寧笙的朋友過來,我給道歉!!!”陳若緋狼狽的栽在桌子上,聲音帶著怨恨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