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勛沉默片刻,道:“我是不太高興,他至今仍對你念念不忘,你瞧著倒是很歡喜。”
云珠:“……”
放下左耳的墜子,一邊繼續取右耳的,一邊斜了他一眼:“他還沒忘嗎?這次我可沒看出來,別是人家早忘了,某些人自己拈酸,故意栽贓吧。”
曹勛幽幽地看著:“你真沒看出來?”
云珠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