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章 我懷孕了,丈夫很冷漠: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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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1點,溫雨綿加班回來。

今年大四,找了一家上市公司實習。

實習業績在部門里拔尖,不過得經常加班。

拖著疲憊的,輸碼,打開別墅的電子鎖,推門走了進去。

屋子里黑黢黢一片,一如每晚回家的場景。

但不同的是,當按開玄關的燈,卻發現鞋柜前多了一雙男人的皮鞋。

皮鞋亮,干干凈凈,纖塵不染。

戶門旁的垃圾簍里,塑料袋空的,扔了半截煙頭。

昂貴的楠木地板上,四散落著人的服以及一雙高跟鞋。

溫雨綿換了鞋走進去,用腳踢開擋路的服。

徑直朝客廳走去,沒有開燈,就著黑坐到了沙發上,從兜里掏出煙和打火機。

幽蘭的火照亮半張臉,此刻的眼神空,里面沒有半點愫。

咬著煙,火苗就要靠近煙頭的時候,卻反悔了。

把整出,往茶幾上一丟。

手撐著額頭,便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

別墅是四室兩廳的格局,面積不大不小。

溫雨綿所在的客廳,距離次臥很近。

即便次臥的房門是關著的,還是能依稀聽到里面有人在說話。

“這是你家,別這樣,就不怕被知道?”

“怕就不會帶你回家。”

“那讓我親一個?”

溫雨綿只覺得心臟被萬箭穿心了般,痛到不能呼吸。

可即便這樣,臉上仍舊沒有半點緒起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雨綿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是被人的一陣驚呼聲給吵醒的。

‘啪’的一下,有人打開了客廳的燈。

接著,一個赤條條的人站在面前,驚慌失措地捂著自己。

“啊,綿綿,你……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今晚你不是加班……到很晚……”

人花容失

可是從次臥走出來的男人卻一點不慌,淡定地套上睡袍,勾上人的脖子,在臉蛋上親了一口。

“寶貝乖,今晚你自己回去,我就不送你了。”

“好……”人低垂著眼眸,一副弱質纖纖的模樣。

匆忙地撿起地上的服,一件件穿上。

臨走前,還不忘跟溫雨綿解釋:“綿綿,我對不起你,是我勾引存修的,你千萬別怪他。你若要生氣,要打,就打我。”

“滾。”溫雨綿,語氣很平淡。

人卻像了極大的委屈般,抿了抿:“綿綿,你千萬別氣壞子,我改天再來跟你解釋。”

說完這話,不忘深地看了紀存修一眼,聲道:“存修,你好好跟綿綿說,我、先走了。”

說完,抓起包包,推開公寓的門便離開。

當聽到門‘哐當’一聲關上后,溫雨綿才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般。

很從容地坐直起來,翻開自己的皮包,從里面拿出一張疊地四四方方的白紙出來。

把白紙攤開,正面有圖像,還有字。

“紀存修,我懷孕了。”

溫雨綿淡淡道,聲音細到似風一般輕

男人站得離很遠的地方,看都不看檢查報告一眼,便冷道:“打掉。”

他果決的反應,好似要決定的是一個跟他毫不相關的人一般。

溫雨綿笑了,笑里夾雜著一憂傷。

但很快,的面容明艷起來,一雙開扇的桃花眼微微瞇起,便著迷人而又蠱的眸

“明天我就去做手。”

說完這句話,站起,拎起包包,大步走向紀存修。

從他邊經過的時候,瞥了眼他:“像你這種人,本不配當孩子的父親。”

“呵。”男人譏誚了一聲,大步走進次臥,‘砰’地便把門關上。

溫雨綿能覺到他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摔門上了。

卻異常平靜,扯了扯角,走進主臥。

結婚近一年,紀存修經常夜不歸宿,即便回來,也是跟分房睡。

一直都知道,若沒有紀老爺子,絕對嫁不進紀家,紀存修更會在第一時間把掃地出門。

紀家和溫家在20年前就定下了一門親事,只不過,當時指腹為婚的是紀存修和溫雨

紀存修對溫雨一見鐘,欣然接這門婚約。

但是兩年前一場車禍,溫雨和溫雨綿兩姐妹同乘一輛車。

溫雨重傷,不治亡。

溫雨綿卻僥幸活了下來。

紀老爺子一直恩溫老爺子的救命之恩,溫家喪,加上家道中落,紀老爺子可憐溫家的境遇,更加堅定要把這門婚約履行下去。

而溫家,也需要一個強大的靠山。

兩家一拍即合,最后決定讓妹妹溫雨綿代替姐姐嫁進紀家。

紀存修是個孝子,即便心中不愿,還是接了這樣的安排。

溫雨綿很清楚紀存修對的排斥,但在爺爺臨終時承諾過,無論如何也會代替姐姐完這門婚約,但有個條件,一年期限,留在紀家或離開,可以自由選擇。

結婚后想著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嫁進了紀家,那就要做個賢妻良母。

但事與愿違,紀存修在結婚第一天就把趕出了婚房,不顧傭人笑話,辱罵,咒去死。

永遠記得當時他涼薄的話語——溫雨綿,當時死的人,為什麼不是你?

是啊,為什麼死的是姐姐呢?

所有人都覺得,像這樣不待見的人,更應該去死。

討人喜歡的姐姐怎麼可以就這麼離開這個世界?

人會牽掛啊?

“車禍不是我造的,我也是害者。”

當時的溫雨綿只解釋了這麼一句,之后便什麼都不說了。

和紀存修的隔閡并沒有因此化解,反倒越來越深。

兩人形同陌路,生分到連普通人都不如。

這樣的婚姻,名存實亡。

可為了溫家,必須忍著。

溫家離不開紀家這樣的大靠山,即便要離開,也是在不得罪紀家的前提下。

佇立在落地窗前,溫雨綿攏了攏上的羊絨披肩,思緒拉扯回來,正準備去洗手間洗漱,這時,放在包包里的手機響了。

疾步走過去打開包包,拿出手機看來電顯示。

電話是唐茹打來的,最好的閨,也就是方才從家里離開的那個人。

很平靜地把電話接起,聽著那頭的人耀武揚威,跟方才在紀存修面前裝出楚楚可憐樣子的時候判若兩人。

囂道:“溫雨綿,我懷孕了,識相點就趕跟存修離婚!你乖乖地主離,還能分到點家產,否則撕破了臉,我要你凈出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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