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沅的鎖骨都泛著薄紅,怎麼經得起他這樣撥:“不行不行,你怎麼滿腦子都是..”
話說到一半說不下去,只覺得臉都發燙了。
賀忍奚卻還是逗:“都是什麼?”
舒沅瞪他:“明知故問。”
他再說話 只是從后環住的腰,著不可多得的時。
顧家,舒映竹一直坐在書房,看著窗外景默不作聲。
這幾天顧叢白一直勸,舒沅大了,不可能再把當小孩看,是時候放手了。
賀忍奚也不是壞人,他對舒沅如何有目共睹。
何況有時候越是反對越容易出事。
舒映竹嘆聲氣,隨手拿了本書看。
可還是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舒沅綁架被解救后,賀忍奚滿的,卻還是抓著舒沅的手不肯松開。
如果沒有這個小叔叔,舒沅只怕就沒了。
或許,該松口了。
這樣想著起出了書房,顧叢白正在廚房忙碌,聽到聲音出了看了看:“來嘗嘗我做的菜合不合胃口。”
舒映竹笑了笑:“要是不好吃我可不依。”
顧叢白又進了廚房捻了蝦仁出來:“不依也不行,做都做了,你得吃完。”
舒映竹里嚼著蝦仁,雖然味道不錯,還是嗔的瞪眼顧叢白:“憑什麼。”
“你是我人,自然得買單。”
這邊兩人正說著話,保姆一臉焦急的走了過來:“先生太太,剛剛姜小姐來了電話,說沅沅路上出了車禍,這會正在醫院里。”
顧叢白手里的湯匙落了地,急的連火都來不及關:“怎麼回事?在哪傷的?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