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用您稱呼我嗎？”季江北很不喜歡對自己說話的態度，“好像我就是你的上司……”
“您就是我的上司啊。”顧汐冉不太能理解季江北在介意什麼。
覺得的稱呼完全沒問題。
季江北，“……”
“你可以把我當朋友。”季江北表示他不需要被當上司對待。
顧汐冉眨了眨眼睛，今天吃飯的時候也沒喝酒啊，他這是咋地了？
而且覺得自己的稱呼沒有什麼問題，就算是朋友，季江北也是崇拜的對象。
所以，嗯，對待的崇拜對象，應該尊敬。
……
顧汐冉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腦子都是案子的事。
據案宗上的記錄，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嗡嗡，手機振了一下，手拿過來，看到蘇微微發來的圖片信息，是一張男的照片。
跟著是蘇微微的信息。
【你虧大了，今天的帥哥不是一般的帥。】
顧汐冉，“……”
笑著回復，【悠著點。】
【姐姐賺錢就是為了這一刻的快樂，悠著點不能夠！】
【那你玩的開心。】
顧汐冉放下手機。
然而蘇微微又給發了圖片。
這次的更加暴，就連腹都能看見。
顧汐冉嫌棄，【好丑。】
【你不覺得嗎？】蘇微微問。
顧汐冉果斷的回，【不。】
不喜歡那樣的。
喜歡干凈的。
【切，不懂得，據我的經驗，這種力強，保證你玩一次，下不來床。】
顧汐冉，【……】
【喂，你別給我裝假清高哦，你可是結過婚的，男那點事，你不要太清楚，都說婦最迷人，我覺得這麼話很有道理，你的最了，什麼姿勢都能駕馭吧？】
顧汐冉，【……】
【你離婚那麼久了，真的不想嗎？我不信你沒生理需要，我們還在呢，忙完了嗎？要不要來解解？】
【我無福消遣，你自己吧，我困了先睡了，你也別太晚。】
【OK。】
顧汐冉放下手機，看著屋頂的天花板，忽然想起了季江北那天的吻。
雖然他只是將在的上，并沒有更加深的行為。
可卻莫名，始終記得清晰他靠近的氣息。
甩甩頭，自己都在想什麼七八糟的？
都是蘇微微把帶偏了。
裹被子睡覺。
……
第二天顧汐冉到律所，立刻被通知開會。
但是季江北沒在，顧汐冉問了一下才知道，今天季江北沒來。
今天的會議是對郭律師進行了批判。
昨天郭律帶了一個朋友找季江北尋求幫助，季江北沒答應，郭律自己就給自己的那個朋友出了一個主意，他那個朋友是一家企業的老板，業務驟減，公司力很大，于是他想通過裁員方式，以減數量來降低本，但是他的員工，工作年齡都超過了十年之久，解雇賠償也是一大筆錢，對公司來說也是雪上加霜。
說到底就是不想出錢。
郭律就給他的那個朋友出了一個主意，讓他帶著他的那些員工去KTV唱歌團建，特意帶著他們搞一條龍服務，然后在大家正開心的時候，再打電話舉報，包括他自己，然后那些全部被一鍋端了，隨后公司以此為由，直接將涉事員工給全部開除了。
那些人被開除后，沒有獲得任何經濟賠償，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時予寒湊近顧汐冉，“姐姐，我聽說沒有男人拒絕，全部進套了。”
顧汐冉，“……”
“哎嘛，笑死我了。”時予寒笑的捂著肚子，“老母豬帶罩，一套又一套。”
不得不說這些個律師真會玩。
“外界都說，律師亦正亦邪，果然，不過姐姐，我聽說季律師更牛，幫別人規避財產被查，一套流程走下來，什麼都查不到。”他眨了眨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姐姐，是這樣嗎？”
顧汐冉沒聽說過，但是他肯定做過。
畢竟他被外界為地表最強律師，有些想要罪，自然需要手段。
但是以和季江北相這段時間來判斷，季江北絕對不是黑白不分的壞人，更加不會幫助罪犯罪。
如果他使用了手段，那也一定是因為法律沒能保護該保護的人。
這世間，總有些不公平。
還記得R那本書里所寫的一段話，‘我們不要對法律抱以過高的期待，雖然我們法律人總是對自己的職業有不切實際的期待，我們總是想用法律去解決一些問題，但這本就是一種狂妄，法律不是萬能的，也不是解決社會問題的萬靈丹。’
還記得還是上學時期，看到過的一個案子。
所有人的都知道那個人是殺人犯，但是沒證據，就不能定他的罪，只能任其逍遙法外。
如果對待這樣的人，用點特殊手段，或者是線的行為，覺得那不為過，也不是錯。
還有一個強J犯，因為家里有保護傘，也逍遙法外。
有時候作為一個律師，也會到無力和無奈吧。
郭律的行為確實過頭了。
但是覺得，是哪些人自己不控制不住自己的，純屬是活該。
自從離婚以后，對那種出軌的男人尤其的厭惡。
會議結束后，顧汐冉回位置上給那個當事打電話見面，但是那個當事人沒空，要下午才能過來。
掛斷電話。
“姐姐。”時予寒趴在的位置上笑瞇瞇，“季律沒來，你現在沒事吧？”
顧汐冉點了一下頭。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顧汐冉，“？”
“你不用上班的嗎？”發現時予寒好閑啊，他天天在律所晃，什麼也不做。
金達可是八大律所之首，能進來的，都是靠能力。
他真的不怕失去這份工作嗎？
“我沒事做。”他揚，“沒人會開除我的，走吧。”
說著他拉起顧汐冉的手腕。
顧汐冉可沒他的那個腳力，而且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腳步跟不上他。
幾乎是被拖著走的，他年紀輕輕的勁兒好大，“我下午還有事……”
“但是你上午沒事啊。”時予寒完全不把顧汐冉當外人。
不知道還以為顧汐冉是他親姐呢。
姐姐長姐姐短，的那個親啊。
就算顧汐冉不樂意，都不忍心責備他。
“小屁孩，我要是丟工作了，我就找你。”顧汐冉玩笑說。
時予寒回頭笑，“哈哈，有我在，你的工作丟不了。”
顧汐冉，“？”
這麼牛的嗎？
出了律所之后，顧汐冉笑不出來了。
看向時予寒，“你到底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