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池講了半個多小時,講到最后,嗓子都有點干了。
就在他準備起找點喝的潤潤嗓時。
江綰出聲問他,“那你父母呢?”
兩個人剛結束沒多久,也沒顧上穿服。
這會兒,謝池大半個子已經出了被窩。
聽見小姑娘的問題,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過了幾秒,才說,“不知道,沒找過。”
江綰見他已經起,急迫的也顧不上穿沒穿服,就這樣赤條條的暴在空氣中,修長的長上還掛著男人的齒痕。
往前爬了兩步,半跪在床上。
又追問道,“那你養父母嗎?”
謝池覺到自己的手腕被拽住,他沒回頭。
“他們?”
忽的,他自嘲一般的笑了一聲,拖腔帶調的繼續道,“他們啊,有孩子,我還去干嘛?”
話落,謝池沒在去找水,而是偏著頭,出半邊的俊臉。
帶著征詢的口吻問著,“介意我支煙嗎?”
江綰搖了搖頭,“不介意。”
接著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謝池彎腰,從口袋里掏出煙盒,煙之前,先把人重新塞回到被子里,確保不會有涼風灌進去。
這才撿起襯衫,隨意往上一套,連扣子都不系,敞著個懷,掛著曖昧的吻痕,走到窗戶前,輕輕推開一條隙。
昏暗的黃線下,男人蹙眉依靠在墻壁上。
黃藍的火苗熄滅的瞬間,白煙騰空升起。
謝池仰起頭,閉上眼,十分放松的長呼了一口氣。
整個人都跟著飄飄忽忽。
十分愜意。
江綰躺在床上沒吭聲,就這樣默默的看著謝池煙。
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被子一掀,直接坐了起來。
作快的,謝池都沒來得及反應。
江綰紅著雙眼,癡癡的著男人,說話前吸了下發酸的鼻子。
帶著鼻音哽咽著,“謝池,雖然不知道自己家在哪。”
“那......那以后你就跟我姓!”
“以后咱不姓謝了,姓江!江池!”
“我爸爸就是你爸爸。”
謝池的煙所剩無幾,正打算舉起來完最后一口,上床抱著人重溫一下剛才的激。
誰知道,煙到邊了,還沒吸,江綰后面又跟了一句。
“江嘯天就是咱倆的爸爸!”
“再有人欺負你!就相當于欺負江嘯天!”
謝池心里一暖,連煙都不了,抬手著自己的板寸笑了兩秒。
“我可是白無常誰敢......”
忽的他話音一頓,猛地抬頭。
視線先在江綰赤的上看了一圈,最后又落在那張臉上。
最后詫異的,聲音都跟著拐了彎。
“你剛才說誰是你爸爸?”
江綰沒覺得哪里有問題,“江嘯天啊,怎麼了?”
“江嘯天是你爹啊?”
江綰‘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