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肯定是修修讓鴨鴨給你發來的信息吧。”桃小夭笑瞇瞇地看著林晚。
林晚點開一瞧,竟然是楊紅英給發來的信息,眼皮猛地跳了下。
一般而言,同事們下班后基本就不會再發信息了,除非工作上的事,上一次,楊紅英給發信息時還是因為白姍腹部發現了止鉗的事呢。
忙點開了微信頭像。
只見楊紅英給發來了一行字:
“林主任,我剛剛經過樓道時聽到有人在小聲議論,說你前幾天給江西一個男人心臟病手時,那個男人的家屬塞給了你一萬元紅包,這是真的嗎?”
“沒有的事。”林晚的心猛地一跳,立即否定。
“可現在那個江西男人的家屬已經將你給告到醫院的紀委了,說是你暗示要紅包的。”
林晚的腦袋轟的一響,子差點從椅子上了下去。
“怎麼可能?我手從不收任何病人的紅包的。”急得滿臉通紅。
林晚比誰都清楚,醫生給病人手時收取紅包是十分嚴重的違紀行為,這種事一經查實,輕者丟掉工作,檔案上會永遠留下污點,重者是要去坐牢的。
一向正直,怎麼可能會知法犯法呢。
“林主任,我還聽他們說,那個病人的家屬拍下了視頻,說是親自把錢到了你的手里。”
“荒唐,胡說,從沒有過的事。”林晚氣得臉發青,“你想想,我會缺這一萬元錢嗎?”
“是的,林主任,我認為你也不會那樣,但你好好想想吧,估計明天紀委就會找你談話了。”楊紅英在那邊好心提醒道,同地搖了搖頭。
“謝謝。”
林晚的手機無力地落了下來,站起來踉踉蹌蹌地朝書房走去。
“晚晚,你怎麼了?是不是鴨鴨給你氣了?”這時桃小夭驚訝地看著問。
“不是。”
書房里。
林晚臉如死灰地靠著書桌站著,腦海里了一團。
曾經認為最可恥最不可能的事,現在竟然發生在了的上。
本就沒做過啊。
對,想起來了。
前天晚上,值班,深夜時分,突然送來了一個心臟病患者,當時病人臉發紫,已經進了重度昏迷中。
當機立斷,馬上開始手。
可就在要進手室前,患者的家屬將拉到了一邊,塞給了一個紅包。
作為一個有名的外科醫生,這種事其實經常會有發生。
一般家屬都是擔心醫生不會盡心盡力給他的親人手,會塞紅包給主刀醫生,也是求個心里安。
林晚能夠理解家屬的心里,但每次,都會將紅包退回去,然后溫言語安他們。
最后,由過手的病人都是十分完的,病人和家屬都特別激,因此,的辦公室里掛滿了錦旗。
記得很清楚,那個江西病人和他的家屬一看就是地道的農民,十分憨厚老實,沒想到,卻被他們背刺了。
次日大清早。
林晚早早就來到了醫院里。
剛從電梯出來,就與崔娜打了個照面。
此時的崔娜滿臉神氣,看到林晚時,一副理不理,惻惻的模樣。
林晚也沒理,但不知為什麼,只在看到這個人時,心中就有種不好的覺。
齊院長昨天就被調走了,現在整個醫院都由崔副院長負責。
這人上有著一種一人得道,犬升天的小人氣勢。
“林主任好。”林晚朝辦公室走去時,一路上,有醫生護士朝打招呼,可看的眼神都怪怪的。
林晚自認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像往常那般,沉穩淡定地吃完早餐,整理好自已的辦公室,準備去門診給病人看病。
“林醫生,崔院長讓我通知您今天不用出門診了,請您現在馬上到紀委辦公室去一趟,紀委有事找你。”就在準備去一樓的門診部時,突然有人住了。
林晚的臉一白,手指握了。
看來楊紅英給發來的信息是準確的,果然有人舉報了。
“好。”轉就朝樓上走去。
紀委辦公室。
“林主任,不好意思,我收到了江西九江一位病人對您的舉報,說前天晚上,您給他手時收了他家屬給您的一萬元紅包,現在病人家庭狀況十分困難,沒錢醫藥費。”紀委主任葉明臉嚴肅,開門見山。
林晚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十分冷靜:“葉主任,對不起,我從沒收過任何病人的紅包,這是我的原則,也是我一直以來堅守的醫德。”
“你確定?”葉明劍眉凝起,拿出手機來,點開了一個視頻,放到面前,“你好好看看,這是病人家屬拍下的視頻。”
林晚點開一看,確實有一個鄉下人塞紅包給的鏡頭,但最后面沒有接紅包的畫面卻不見了,看來,這是有人要故意在暗中陷害。
面不改,心不跳。
“葉主任,我承認這個視頻前面部分都沒錯,那天半夜病人送過來時已經陷了昏迷中,我急給他手,但在手前,一個人,自稱是病人的家屬,拉著我要強行給我塞紅包,但我并沒有接,作為外科醫生,我們是經常會遇到這類事的,但我謹尊醫德,從沒有收過病人的任何紅包,請您調查清楚。”
葉明拿回手機,又點了幾下,然后又將手機放到了的面前。
“林主任,關于這個視頻的真實,我也曾懷疑過,所以,昨晚我急來了保衛長,我們一起查找到了醫院的監控視頻,查到了這個畫面,請您認真細看。”
林晚的眼皮跳了下,立即點開視頻低頭看起來。
只見畫面上,那個人將紅包塞給后,前面確實嚴詞拒絕了一番,但最后那個人還是將紅包塞進了的口袋里,而的手在了紅包后,并沒有將紅包掏出來還給那個人,而是轉進了手室。
“不可能,我本就沒有收那個紅包。”林晚一下緒激起來,大聲開口。
“可林主任,現在監控和原告視頻就擺在面前,證據確鑿,請您接檢查。”葉明面無表。
“我不服。”林晚咬了牙關,“我本就沒有接紅包,這是誣陷,請紀委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