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有如此想法的?”林晚大為驚奇,這男人的想法可真奇特,“那只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我與裴南衍早就了過去式了,與他無關。”
“可你不從小都是裴南衍伴著你長大的麼。”傅延修又吃味了。
那個時候,跟裴南衍那麼親,兩小無猜,他一直都只能是個局外人,永遠無法融。
所有對他的好,都只是出于的同與善良!
這才是他耿耿于懷的!
“那是過去,現在,我有了自已新的人生,也有了你。”林晚看著傅延修吃醋的模樣暗暗好笑。
哼,剛剛還在笑呢,他不也是一樣的喜歡吃醋麼。
不過,就正是因為他吃醋,才會覺得他是在乎,的!
就像也會因為他吃醋一樣。
“真的麼?我現在你心里就是唯一?”傅延修顯然很喜歡這樣的回答。
“當然是,不僅是唯一,還是絕無僅有的那個。”林晚給了他顆定心丸!
“寶,你真可心。”正好經過紅綠燈前,傅延修大手一,握住林晚的后腦勺將的頭一掰,湊過頭去就吻住了的,重重吻著,的麻襲來,林晚瞬間一陣暈炫。
直到后面傳來了不斷的喇叭聲,兩人才驚醒過來,林晚推開了他。
傅延修含笑打了方向盤,車子朝前開去。
沒多久,車子停在了一棟燈火輝煌的酒樓前。
“鴨鴨,我們隨便吃點好了。”林晚看著如此高檔的酒樓,這不知得花多錢呢,疼,不愿了。
“怕什麼,刷我的卡。”
“你的錢不是我的錢麼,以后我們還有許多要用錢的地方。”
傅延修回頭瞪著,嚇唬:“剛剛我是怎麼叮囑你的,讓你不要怕花錢,你這麼快就忘了?”
“我……”林晚當然不會忘,可現實總歸是現實呀,這家伙大手大腳慣了,不是好事。
“下來吧,今晚吃烤鴨,涮羊,別擔心,你第一次來京城,我肯定要帶你吃最好的,而且我也了,可不能虧待了自已。”傅延修停好車,打開車門,牽著林晚的小手下了車。
林晚沒說什麼了。
反正微信里還有些錢,吃餐飯是不問題的。
“我給你的工資卡帶了沒有?”傅延修摟著朝里走去,邊走邊問。
京城的氣溫比深城的低很多,林晚剛下車就瑟瑟發抖,手腳冰涼,傅延修幾乎將包進了懷里。
“沒有。”
“你是不是連卡里有多錢都沒看過?”傅延修又好笑又好氣。
“是的,我這里有錢,你那張卡里的錢就留著以后有需要時再用吧,不急,以后要用錢的地方多著呢。”林晚眸目淡淡的。
“你就不想知道我發了多錢工資麼?”傅延修咬牙笑。
“去,你上班還不到二十天呢,哪有那麼快發工資的,放心,到時你發工資了我自會去看的。”林晚不以為然。
“嗯,到時你可一定要好好看看。”
“你呢,上還有錢嗎?”林晚臉上有了關心。
“我,當然有,把你買下來的錢都有。”傅延修親了親的臉,笑得邪氣。
林晚只當他在開玩笑,也沒當回事。
說話間,他們就進了一間十分淡雅幽靜的包廂。
里面裝裱高級貴重,迎面而來的暖氣讓林晚全心都放松了下來。
傅延修剛坐下就將摟抱進了自已懷里,握住了的小手,在臉上親吻著。
這時服務員送來了菜單。
“錢不夠的話一定要跟我說,一個大男人上必須得帶點錢的,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呢。”林晚附在他耳邊悄聲道。
“好,我會的。”傅延修親了一口,接過菜單開始勾選起菜來。
“喂,夠了,夠了。”林晚看他的手指練地勾選著菜名,不一會兒就勾了一大堆,忙推了下他。
傅延修只當沒聽到,繼續又連勾了好幾樣后才將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接過菜單后出去忙碌了。
林晚偎在男人健碩雄厚的膛上,仿佛一只被寵的小兔子,剛剛還有些冰冷的手腳此時全都暖意盈盈,連著心都是暖和的。
“你點那麼多,能吃得完嗎?”林晚鼓著腮。
“吃不完就塞,塞不完就丟。”傅延修手指著的耳垂把玩著。
“你這樣浪費真的好麼?”
“放心,我每一份要的不多,就是給你嘗嘗,保證能吃完。”
“這還差不多。”
很快
服務員就陸續上來了各種食:涮羊火鍋,烤鴨,蝦,醬牛,魚子醬,三文魚……全都是整個京城最有名的食,種類繁多,擺了滿滿一大桌子。
不過,也像他說的,每一份不多,剛好夠他們嘗嘗。
“來,先吃塊烤鴨,好香的。”傅延修知道林晚了,先卷了塊烤鴨送到了的里。
林晚是真的了,立即大口吃了起來。
一個小時后,兩人都吃得肚子飽飽的。
林晚要去買單,傅延修拖著的手就走。
“咦,還沒買單呢?”林晚掙他的手要去買單。
“我早買了。”傅延修笑笑,一把抱起了,朝外面走去。
剛出門,一冷風迎面吹來,嚇得林晚將頭進了鴨鴨的懷里。
“你上都沒錢了,為什麼爭著買單?”林晚嗔怪地問。
“哈哈,用不了幾個錢,我有。”傅延修哈哈笑了聲,抱著林晚來到了豪車前,怕冷,用高大的軀擋住了車門后面的北風,直到坐進了副駕駛位,他才關了門,走進了駕駛位,發了車子。
半個小時后。
賓利豪車停在了一片別墅區。
林晚朝外一瞧,好一棟幽靜的獨棟別墅,黃金頂,暗紅的墻,充滿著神尊貴的氣息,威嚴氣魄的大門,有種震懾。
果然是京圈大佬,有錢人,還真是豪氣。
雖然裴氏家族也有不這樣的別墅,但還是缺點豪橫和頂級。
“走吧。”傅延修按了下無線搖控,大門和整棟別墅的燈全亮了起來,瞬間燈火輝煌。
“你們傅總真豪氣。”林晚笑了笑,挽起了鴨鴨的胳膊朝里面走去。
“嗯。”傅延修輕‘嗯’了聲,突然調笑地問,“你希我有如此豪氣嗎?”
林晚略微想了下道:“沒必要。”
傅延修臉一沉,問:“為什麼?”
“自古錢財最害人,有錢也未必能幸福,豪華輝煌我也經歷過,但卻從未快樂過,我只想我們就這樣好好生活就行,不貪圖那些富貴。”
這確是的真實想法,跟裴南衍時,何曾有過幸福,只有無窮無盡的痛苦。
現在鴨鴨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可他們現在多幸福啊。
的臉靠在了他的上。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進了別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