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今天幸虧是小秋救了我,否則,你再也看不到我了。”病房里,傅延修聞訊趕到時,老爺子躺在病床上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一看到自已孫子,立即板起了臉,語氣里都是責怪。
“爺爺,對不起,我來晚了。”傅延修這次才真正意識到爺爺的病并不是開玩笑的,而是真的了,不敢再跟他老人家對著干了,忙道歉安,“您這個年紀了要遇事心氣平和,不要激,這樣才能對您好。”
“你還知道我的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傅老爺子瞪了他一眼,氣鼓鼓的。
傅延修低下了頭,語氣輕緩:
“爺爺,您都這個歲數了,求求您以后什麼都不要管了,安養天年吧,放心,我會將裴氏集團做大做強的。”
“哎呀,就是因為給你我才不放心呀,你太年輕了,又不聽話,你讓我怎麼辦才好呢?”老爺子重重嘆息了聲,手朝旁邊站著的左小秋昵聲道,“小秋,你過來。”
“好,爺爺。”左小秋輕輕答應了聲,走近了。
“小秋,你真是個孩子。”傅老爺子拉了的手,滿臉慈,“今天要不是你,我現在已經躺進太平間了,真是太謝謝你了。”
傅老爺子心臟復蘇睜開眼睛的瞬間,雙眼一片模糊,眼前都是暗影,看不清楚,但他知道有一雙手一直在給他做心肺復蘇,耳邊全都是左小秋急切的喊聲。
因此,他認定是左小秋在最關鍵的時候救了他。
“爺爺,不是我,是醫生救了您。”左小秋有些赫,低聲答道。
“好孩子,我這種病來得突然,弄不好就那樣走了,若不是你給我做心肺復蘇,醫生來了也是遲了。”傅老爺子地道。
左小秋手指不安地拽著服,盈盈眸含帶,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傅延修。
男人狹長雙眼,冷峻幽沉,左小秋看向他時,他也帶著激的笑意看向了。
一對上男人明亮深沉的眸,左小秋更加臉上飛紅,心呯呯直跳。
左小秋清楚地知道,是這個男人的,而且得了骨!
其實小時候的傅延修左小秋也是見過幾次的,但那個時候,傅延修還沒長開,面黃瘦的,對他的印象也并不深刻。
直到十八歲那年,傅延修回京城過春節了,傅老爺子安排了一場飯局,就在那一次,在看到英俊灑的傅延修時,一眼就深深沉淪了。
與其他男人不同,傅延修的上有獨特冷沉的氣質,墨瞳里不時流出的那種沉郁人的會讓忍不住跟著沉淪癡迷。
那場飯局實際上是雙方家長特意替他們安排的,即是為了兩家的友好發展,也是為了他們的未來。
清醒地記得,那一晚,的心呯呯直跳,臉也紅了一晚,自此后就陷了對的好幻想中,一發而不可收拾。
當然,迷傅延修不單單只是因為他長得帥,在京城長得帥的男人到都是,而是因為傅延修將會是傅氏家族的唯一繼承人,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阿修,我讓你準備的家宴怎麼樣了?”這時傅老爺突然開口問道。
“爺爺,正在準備,您就不要這麼多心了,安心在醫院養病就好。”
“不,別的我都可以不心,但這個必須得心。”老爺子立即答道,話里有話。
傅延修聽得擰了眉,臉黑了黑。
這時醫生進來了。
“周教授,我爺爺的病怎麼樣了?”傅延修立即迎上去張地問道。
“傅總,老爺子有冠心病,還疊加有心炎,這種況下是很危險的,病人最好是臥床休息,不要出去走,而且平時的緒要保持穩定。”周醫生臉凝重。
“那有什麼辦法能預防嗎?他老人家這麼大年紀了,如果再次發生這樣的事就麻煩了。”傅延修十分憂心。
“目前老爺子主脈阻塞比較嚴重,最好的辦法還是手,安裝支架,但老爺子這個歲數了,手風險也較高,目前總院這邊還沒有哪個醫生能有如此湛的技。”周教授沉著答。
“那您覺得去哪里手較好?”傅延修立即問道。
老爺子雖然八十歲了,但M國這個歲數的老人還在競選總統呢,老爺子只是有心臟病,別的都很健康,耳聰目明的,牙齒到現在都還能咬得,如果能把心臟病治好,傅延修是愿意冒險一試的,畢竟爺爺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親人了。
“深城英東人民醫院或許有一人可以試下。”
“誰?”
“林一刀,林晚,林主任。”周教授口而出。
他曾親眼見過林晚為病人手,那個湛的技嘆為觀止,當時那個老人也是心臟驟停,都八十三歲了,竟然還被奇跡般救活了,后來能過隨訪得知,這位老人現在還活著,朗。
晚晚?傅延修愣怔了一秒后,心底里閃過抹巨大的喜悅來,滿臉上都是。
他的晚晚果然不是普通人,是他的仙小姐姐,從來就是。
“那你的意思是把我爺爺送到深城去手?”
“不,老爺子年歲大了,活不方便,深城那邊的氣候也與京城不太一樣,所以,最好的辦法是把林主任請到京城總部來手。”周教授建議道,“前段時間明政楷部長就被送到深城英東人民醫院去搶救的,但他年輕,又事發突然,還是可以的。”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傅延修微微點了點頭。
躺在病床上的老爺子耳聰目明,聽得十分清楚。
“所以,傅總,您和老爺子好好商量下再做出決定,當然也一定要考慮好風險問題,畢竟任何事都有例外,我先忙去了。”周教授禮貌地說完后告辭走了。
“爺爺,您覺得怎麼樣?請英東人民醫院的林一刀醫生來替您手,您覺得好嗎?可以嗎?”周教授走后,傅延修立即征詢著老爺子的意見。
他只是說了林晚的外號,并沒有將林晚的真實姓名告訴他,怕他知道是林晚后而直接拒絕。
老爺子聞言嘆了口氣:“我都這個年紀了,還什麼手呢,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都八十歲了,再好的醫生也有不的風險,趁著他現在還有一口氣,他想著要把后事給安排清楚再說。
畢竟如果哪天還發生一次這樣的事,那就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