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修修今天還有事,您就讓他忙去吧,我來照顧您好了,我現在送他下去哈。”左小秋看了傅延修一眼,立即主替傅延修求起來。
果真是一開口,傅老爺子立即笑呵呵的:“好,他不想呆在這里就滾吧,別在這里礙眼。”
傅延修聞言抬腳就走。
“阿修,晚上你可得過來照顧我。”老爺子看著他迫不及待的背影,又在背后大聲叮囑著。
“爺爺,您放心,修修晚上會來的。”傅延修繃著臉只顧低頭走,左小秋忙主替他甜甜答應了。
傅老爺子滿意地笑了。
左小秋跟上傅延修腳步朝外走去了。
“你上去吧,我先走了。”他們來到大門口后,傅延修頭也沒回抬腳就朝停車場走去。
“修修,爺爺這幾天不太好,你就聽從了他的吧,晚上盡早過來。”左小秋跟上去勸道。
傅延修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臉森冷:“小秋,上次你肚子疼,是你告訴老爺子說我沒有陪你的吧?還有那次,我剛回來,沒有陪你去吃飯,也是你告訴老爺子的吧?”
“我……”左小秋沒想到傅延修會突然這樣問,一下臉發白,不知怎麼回答。
“小秋,我不喜歡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更不喜歡心機深重的人,我再次告訴你,我跟你不合適,請你跟你爸主退去吧,我不會跟你結婚的。”傅延修眸冰冷得沒有一溫度,渾都是可怕的唳氣。
左小秋嚇得瑟索了下,整個手指絞了一團。
傅延修面無表,轉就走。
“修……”一會兒后,醒悟過來的左小秋想跟上去解釋,可傅延修已經大步走了。
眼淚在左小秋眼里打著轉。
作為左家的千金,從沒被人如此拒絕辱過。
為了討傅延修歡心,不惜跑到深城去當形象大使,討好傅落落,每天學著做飯,照顧老爺子……哪一樣都是超出了的極限,可現在,傅延修對冷得像冰,并沒有捂熱他一。
那個林晚究竟有什麼好,二婚人,只是個醫生,家世背景最多就算個上剩,比起來還差了一大截呢,憑什麼輸得這麼徹底?
不甘心!
“嫂子。”就在痛苦難時,突然,背后有人在喊。
回頭,只見傅落落飛快地朝跑了過來。
“落落。”
“嫂子,你怎麼哭了?”傅落落跑過來抱了抱左小秋后,突然驚訝地問道。
只見左小秋眼圈紅紅的,眼里都是淚。
“落落,我沒事。”左小秋強笑了笑,可不爭氣的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嫂子,快別哭,告訴我,是誰欺負了你?”傅落落看得急了,慌忙問。
“沒人欺負我,是我不小心眼里進去了東西。”左小秋搖頭,可眼淚流得更急了,滿臉都是傷心不已的表。
傅落落咬了牙:“嫂子,你不說那肯定就是我哥欺負你了,我哥真混蛋。”
傅落落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已的哥哥并不喜歡左小秋,可左小秋是喜歡自已哥哥的,看來自家哥哥又冷落欺負了,才會哭的。
傅落落對左小秋也多是了解的。
“走,我們去找爺爺,到爺爺面前告狀去,讓我爺爺修理我哥。”傅落落拉著左小秋就朝病房里走。
“不要,千萬不要。”左小秋一把拉住了傅落落,臉嚴肅,“你爺爺現在休不好,可千萬不要告訴他老人家是你哥欺負了我,否則,他老人家一生氣就會影響到心臟的。”
傅落落聞言,抱住左小秋容地說道:“小秋姐,你太好了,是我哥不懂得珍惜,是他對不起你。”
“不,這與你哥無關,是外面那個人勾引了你哥,你哥只是暫時被蒙蔽罷了,相信他以后會認識到我的好的。”左小秋干了淚,強笑了笑。
外面那個人麼!
傅落落眼睛一瞇,突然想起了上次在深城的事,眼里有了恨意。
“就是那個人麼,放心,哪天落在我手里,我會好好整死的。”握了手指。
“哎,算了吧,只怪我自已沒魅力,吸引不了你哥,別的,就不要管了吧。”左小秋自怨自艾地說了句后,問道,“落落,你怎麼會來這里的?”
“我爺爺病了,聽說前幾天還暫停呼吸差點走了呢,我是今天才從羅伯那里知道的,知道后就立即請假過來了。”傅落落說這兒眼圈都紅了。
雖然爺爺對他和哥哥小時候沒有盡到責任,但知道爺爺是有苦衷的,而且,爺爺是真心對他們好的。
“好,那我們就上去吧,他老人家現在一人呆在房間里呢,我可不放心了。”左小秋立即挽了傅落落的胳膊,兩人親昵地朝病房里走去。
傅氏集團辦公室。
傅延修剛回到辦公室里,龍就匆匆趕了過來。
“傅總,您找我?”
“龍,FX那邊怎麼樣了?”
“正在整理并購中,如果不出意外,星期六就可以全部完了。”
“好,下個星期一你讓放出風聲,就說FX即將收購傅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五的份。”傅延修立即吩咐道。
龍面凝重:“傅總,您這樣做,左司令會不會跳起來?傅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五的份都被FX收購了,那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五的份等于是放在一個空殼里,基本沒有什麼價值了。”
“所以,我先放出風聲,就看左司令自已怎麼想了,如果他愿意接我的條件,退出去,我會給他一個很好的價格折算現金給他,如果他不愿意,那我只能把傅氏集團剩余的百分之四十的權給他,讓他自已去經營,對不起,我FX另立門戶了。”
“嗯,傅總,如果左司令能想通,從您手里拿錢是最好的,就怕他想不通,固執已見,到時只怕最后的百分之四十的份全部都會被貝萊昌公司趁機低價收購走。”
傅延修冷冷一笑,不說話。
如果他沒猜錯,失去了傅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五的份后,到時貝萊昌公司必定會趁火打劫,以極低的價格從左司令手里收購走他所擁有的那百分之四十的權,到時左司令只能虧。
但如果,左司令能跟他配合,他會以最高的價格折現給他,孰輕孰重,看他自已能不能想通了。
“傅總,這樣必定就得罪左司令了。”龍有些嘆。
“那也沒辦法,市場經濟就是這樣,每個人都要權衡利弊,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恒不變的,市場是殘酷的。”
不這樣,他就沒辦法集中權利,更何況他還以他兒的婚姻相要挾,那更是犯了傅延修的大忌!
“只是傅總,我想提醒您,左司令也不是那以好糊弄的,我覺得您應該多想想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這樣才能確保FX順利過度。”
“放心,我即敢做,自然也敢面對一切困難,這對我來說即是挑戰,更是考驗我的手腕,我不怕。”傅延修面了然,站了起來,將手中的一沓材料給了他,“這樣,下午我要休假半天,這些事你幫我理下,我現在有事要先走了。”
“好。”
說完,傅延修大步朝外面走去。
他要休半天假去見林晚,好幾天沒回去了,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林晚了,他角浮起抹溫的笑意來,腳步也輕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