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25章 其實,我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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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六惻惻地笑了,掌地走了出去。

虞清歡專心配藥材,配了好長時間,才把藥材配好,給小茜去煎。

等小茜熬好之后,虞清歡笑地端起碗,幾大口就把藥給喝了。

翌日。

細碎過窗欞灑進來,這是一個好天,和每個最的秋日一樣靜

因為虞清歡服藥前曾提醒小茜和綠猗不要打擾睡覺,所以就算是日上三竿了,二人也沒有進來。

虞清歡覺得口,于是便起床倒水喝,在經過銅鏡前,發現和平日有些不大一樣。

虞清歡也沒在意,喝了水后便準備回去睡回籠覺,但……這該死的余,還是讓看到了不該看的場景——鏡子里那個滿臉胡須的人是誰?!

虞清歡悚然一驚,睡意全都沒了,跑到銅鏡前仔細一看——鏡子里那一臉懵的大胡子是哪個鬼?!

夭壽哦!

老火了!

要死了!

虞清歡竟然變了一個擁有一臉胡須的絡腮胡大叔?長孫燾都沒有男人!

長孫燾的全發加起來都沒有胡子多!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是不是可以和長孫燾說:“王爺,我不能做你娘子了,但我可以做你兄弟!”

長孫燾他會不會同意啊?

虞清歡手忙腳地把窗戶和房門全都封死,然后兔子似的鉆進被窩,準備就這樣睡到世界滅亡好了。

可偏偏肚子不太爭氣,不一會兒便咕嚕咕嚕地了起來。

一邊留著口水一邊想,王府的廚子手藝還不錯,是粥就有幾十種做法,每一種都香糯可口,讓人回味無窮。

其實最喜歡的還是豆漿油條這種搭配,但長孫燾吩咐了,說是那東西不健康,所以只能每月做一次。

景州的早點是白生生的大饅頭,就著醬菜好像也不錯。

很久沒吃鴛鴦鍋了,等天氣再冷一些,一定要每天都吃。

這空氣中若有似無的香味是什麼?是不是小茜端飯來了?

虞清歡越想,流下來的哈喇子越長。

最后,決定冒險一試。

柜里翻出一塊披帛,對著鏡子將自己的頭仔仔細細地包了起來,并把那寸長的大胡子給塞進去。

接著,貓著腰從窗戶溜出來,一路避開下人護衛的視線,向著廚房左閃右避地跑去。

阿六和薛巍正在對練,瞥見虞清歡的影閃現,薛巍驚道:“六哥,是不是遭賊了?”

阿六眼皮也不抬:“哪個小賊東西,頭上還蹲著只貂的?那是王妃和寵明珠,來來來,再比一回,不用管。”

薛巍想著自家主子就沒正常過,把頭包起來像做賊一樣也沒什麼可奇怪的,果真不去管虞清歡了,和阿六又開始對練了起來。

“小賊!哪里跑?!”正在這時,謝韞的聲音響起,一陣打斗聲逃竄聲響過,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薛巍和阿六對一眼,連忙向那邊跑去。

只見“小賊”已被扣住,謝韞捋了捋袖子,用折扇敲了一下“小賊”的頭,道:“你個小賊!淇王府都敢,你不想活了?!”

“謝公子,那是……”薛巍的登時被阿六捂著,阿六把薛巍拉到一旁,小聲地道,“你以為謝公子不知道麼?他這是在報昨日讓他去獻曲的仇,總歸玩不死人,讓他們盡地鬧吧!再說,咱們王妃何曾吃過虧?”

于是,阿六和薛巍不準備管了,從角落里出頭,“悄悄”而又婆地看著謝韞懲治“小賊”。

“喲呵,不說話是吧?”謝韞又用折扇敲了一下,“還不老實報上名來,把你府的目的代清楚!若是你不老實,某就把你大卸八塊埋在土里當花。”

“謝娘娘腔,你敢老子試試!”虞清歡掙不侍衛的鉗制,張牙舞爪地道。

誰知此言一出,虞清歡怔住了。

謝韞怔住了!

所有知道份的人都怔住了!

神啊!這是何其渾厚的一道男聲?磁,魅,裂帛般好聽。

但聽在眾人耳里,不異于魔音灌耳,讓人不寒而栗,骨悚然,驚起一皮疙瘩。

謝韞眉頭一皺,道:“看來這‘小賊’有些來頭,帶去暮梧居,某和王爺一起審理。”

就這樣,虞清歡被押到了暮梧居。

長孫燾仍穿著寢,外面披了件松松垮垮的外袍,正埋頭理公務。

見謝韞押著虞清歡進來,他一眼就認出了虞清歡,把侍衛揮退后,皺著眉頭問道:“你倆又鬧什麼?”

虞清歡把頭埋得老深,不準備再開口。

謝韞角開合,但半天也沒有開口,好像不知道怎麼說。

長孫燾隨手打開一份公文,道:“都不準備說的話,先一邊玩去,本王公務繁忙,沒空理你們。”

謝韞用扇子敲在虞清歡的頭上,道:“小賊,你先說。”

虞清歡裝死,埋著頭不說話。

謝韞又敲了一下:“你啞了?!”

虞清歡仍舊裝死,沒有說話。

最后謝韞從一旁的瓷瓶中取了一,撓了撓虞清歡的后頸。

“呵呵呵呵……”一串爽朗的男聲響起,幾乎震破屋頂。

長孫燾握著公文的手一頓,忍不住打了個寒

謝韞聳肩:“就是這麼回事,我理不了,昭華你看著辦吧。”

說完,謝韞抱著手站在一旁。

長孫燾起,走到虞清歡邊,彎下腰與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對視,然后問道:“什麼時候學的口 技?”

虞清歡瞟上瞟下瞟左瞟右,就是不肯看長孫燾,最后,的目不經意地瞥見長孫燾那,然后就挪不開了。

為什麼挪不開呢?

了唄!愿意出百兩銀子的全部家,只為上一把。

怔神的剎那,只覺得頭部一涼,裹在頭上的披帛已然被揭開,就算是長孫燾這麼鎮定,這麼冷靜,這麼喜怒不形于的人看到了,仍然嚇了一跳:“王妃,你這是在作甚?”

謝韞目瞪口呆地看著,隨即抱著肚子笑了起來,但他沒有笑出聲,就這樣憋著笑,憋著憋著,臉漲得通紅。

既然被發現了,虞清歡索就不裝了,沒有捂著臉逃竄,而是毫不避諱長孫燾的目,道:“王爺,其實我是個男人,一直服用一種能讓人男生相的藥,來保持我麗可的外表,誰知昨夜睡前忘了吃了,所以就被打回原形了,盡管如此,我對王爺的心仍然無比的真,王爺你也不會嫌棄我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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