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巧。”他一出聲,著實讓訝異了一大跳。
沙啞又沉重,比那一晚喝了酒的嗓子負荷還要大,似乎快要啞的說不出話。
用食指著他的,描摹著他好看的形峰,心里的徹底淪陷。
宋遇南很輕地吻了下的食指,電流像是指尖及全。
“別離開我。”他怔怔地著面前的人,跟記憶著砸個羊角辮,酒窩盈盈的小姑娘重合在一起。
點頭說:“好。”
他以為是自己燒糊涂才出現的夢境,抱著不肯撒手,又耍無賴一般在耳后輕啄了下,正中那顆咖啡小痣。
“我一直在等的人是你,初是你,我的所有都是你。”
宋遇南很說話,比起直白的風月說辭,他是最不會討好的偶像。
但蔣巧有一點很肯定,他值得更好的閃閃發的舞臺,值得被那麼多人喜歡、
單排隊領號,應該是他的第一個小了。
真好啊,的年,也是的年,芒萬丈。
......
這一場在江城的演唱會正好是宋遇南的生日場,在門票預售就狀況空前,幾乎一票難求,沒搶到票的都在微博里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