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來?”明棠歪著頭,眨眨眼,笑得天真,“季總這是要金屋藏?”
從前的明棠或,或明艷,仔細想想,到從沒有出現過這麼又清純的樣子。
有那麼一瞬間,季晏禮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老變態,就喜歡看純學生滿目風。
見季晏禮恍惚著沒有回話,明棠笑得越發的愉悅,語氣中也不自覺地帶了幾分故意挑逗的調皮:“嗯?季總,您這是心虛了麼?”
“心虛?”季晏禮被明棠的打趣喚回神志,不知為何,竟有一瞬間的無措,用一種虛張聲勢的威脅去掩蓋自己的真實想法,“小棠花,你要是再敢在這種語境我季總,我就讓你之后一直季總。”
這下換明棠開始了。
將赤紅的臉頰埋進手心,又又惱,聽到季晏禮得逞的低笑之后,把臉從手掌中拔出來,湊到季晏禮面前,咬牙切齒地說:“季晏禮,你能不能別總用這種無恥的方法打我。是真男人就……”
最后兩個字還沒說完,自己就先捂住,大眼睛滴溜溜地四下掃著,唯獨不敢看季晏禮。
季晏禮本來是想要逗逗的,但這小丫頭都開始質疑自己男人的尊嚴了,那他不恭敬從命,都有些對不起這丫頭的口出狂言了。
沒有半分猶豫的,季晏禮直接抱起明棠向臥室走去。
這一瞬間,明棠認為自己是個變態,什麼好人會期待即將被狂風暴雨啊!這種又怕又好奇的心,真的太奇怪啦!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慌,明棠手腳并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