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就試試!
簡檸本沒在怕的。
當牛做馬一整年,好不容易熬得云開見月明,收點補償怎麼了。
該說不說,許星柚這人是真的有點東西,那本重金定制的小書,堪比教科書。
簡檸從小學習好并且領悟能力強,此刻結合書本知識,融會貫通。
再加上臨場發揮,那一個能生巧。
如魚得水。
突然想到最開始的那一次,簡檸惋惜道。
“真是可惜,第一次竟然斷片了,我好恨。”
“那天,你是第一次?”
“嗯。”
“那你怎麼……”
其實他并不介意簡檸是不是第一次,他對這方面沒有執念。
他喜歡的是這個人。
而且,遇見時,已經有了男朋友。
所以他從來沒糾結過這個問題。
現在突然得知真相,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緒突然在心臟中蔓延。
有驚喜,也有疼惜。
正愧疚的自己當時并沒有很溫。
就聽見簡檸云淡風輕的說:“那不是喝醉了,把你當那什麼了嘛。”
秦珩:“……”
怪不得。
簡檸說完才意識到這個話題可不能細聊,趕閉。
但為時已晚,秦珩冷臉道:“以后再也不準背著我喝酒,更不能喝醉!”
“知道了。”
……
“檸檸,我你。”
“我也你。”
不知怎的,這荒郊野外的,簡檸突然有點害怕。
他們和酒店前臺說晚上要營的時候,工作人員專門給他們指定了區域。
還特地代,每個區域只允許搭一個帳篷,確實很蔽。
但簡檸還是忍不住擔憂。
萬一突然刮大風,把帳篷卷飛了怎麼辦?
不過很快,就不能胡思想了。
天崩地裂又如何?
此刻,不僅收獲,還得到了來自靈魂深的安全。
夜深沉,林中安靜。
偶有蟬鳴和微風吹樹葉的聲音。
氣氛正好。
就在這時,帳篷外突然傳來沙沙的聲響,簡檸嚇得一激靈,驚慌的將臉頰埋進他的懷中。
秦珩拉過毯子,裹懷中的人。
抑憤怒的緒,厲聲問:“誰?”
秦以安耷拉著小臉,一副要哭的表,委委屈屈喊了聲:“哥。”
秦珩簡直要瘋!
太突突直跳,咬著后槽牙吼:“滾!”
秦以安不但沒滾,還抱著樹干焦急,可憐的哀求:“你能不能陪我去上個洗手間?我快憋死了,這里好黑,我不敢去。”
簡檸松口氣,有點想笑。
秦珩怒道:“不敢去找別人陪,別煩我!”
“家文哥和小北哥床位空著,不知道他倆大半夜跑哪去了。”
秦以安尿急的直摳樹皮:“我也是不得已才來找你,求你了哥,江湖救急,我快憋不住了。”
秦珩倒吸一口氣,此刻只想手刃親弟。
簡檸推推他:“快去,弟弟可憐死了。”
秦以安從小缺親的關,外表看似開朗,其實一矯的爺病。
怕下雨,怕天黑,怕一個人。
迷迷糊糊被尿憋醒,旁邊倆哥哥不見了蹤影。
出帳篷發現周圍黑的只有他一個人,頓時嚇得不輕。
更倒霉的是睡前打游戲,還把手機給弄沒電了。不得已才深林中,跋山涉水前來找大哥。
他急死了,無助道:“哥,我要尿子了,你快點陪我去!”
哀求不還恐嚇:“你不陪我,我就只能就地解決了,萬一被別人拍到我隨地大小便,上了新聞,網友罵我沒素質,以后娶不上媳婦,也是你造的。”
給簡檸攏好服,蓋好被子。
秦珩豁的打開帳篷,一臉要殺人的表。
秦以安總算得救,暢快撒完尿,出來看到大哥鶩的表,才覺哪里不對。
不敢吭聲,默默跟在他后面,走到帳篷駐扎地,才戰戰兢兢,言又止道:“哥……”
“我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
秦珩狠狠瞪他一眼:“你現在立刻馬上滾進去睡覺,天塌了也不準再去找我!”
秦以安惜命,趕打著哈欠說:“放心放心,我一定睡到大天明,你趕快回吧,春宵那個苦短嘿。”
春宵被打斷,哪里還有什麼苦短。
把他出火的罪魁禍首已經睡了。
應該是做了什麼夢,角微微上翹,一副酣甜乖巧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