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是哪里傷了嗎?”
面對陳媽關切的目,蘇溪忙擺手搖頭。
“不是我,我只是留著備用而已。”
“那是給爺準備的?”
“不,也不是他!”
一聽到陳媽的話,蘇溪立馬開口否認,音調拔高,語速快得不像話。
看出的口是心非,陳媽輕笑,本想跟再多說兩句,誰料一個抬眼,看到了站在樓梯上的顧霆琛。
“爺。”
聽著陳媽的話,蘇溪愕然回頭,看到了后的男人。
顧霆琛穿著一暗黑的手工西裝,廓分明的臉毫無溫度,與對視的目也是冷冽冰涼,就好似在看著一個陌生人。
他這樣冷漠的態度,令得蘇溪想要跟他主打招呼的心思退怯。
只是仔仔細細的著他的手掌,出乎意料的,他的手并沒有被包扎,手骨破皮的地方雖然結上了一層淺淺的痂,可是看著依舊有些可怖。
看著他的傷口,蘇溪有些揪心,想開口提醒顧霆琛要理傷,可是話到邊,卻又很難說出來。
顧霆琛越過,徑直走到了餐桌前坐下。
從陳媽手中拿過繃帶,蘇溪咬咬牙,也跟著坐在了他的旁邊。
看著他,蘇溪的嗓音輕:“顧霆琛,我這里有藥,我幫你的手包扎一下好嗎?”
聞言,顧霆琛喝湯的手一頓,他冷眼看著側的人。
蘇溪穿著一淺藍的棉布,的眼睛瑩潤亮,此時此刻,張看著自己,一張小巧致的臉上滿是關切。
如今的模樣看起來乖巧順,與昨夜里的伶牙俐齒的模樣倒是大相徑庭。
對上的目,顧霆琛角出一抹譏諷的弧度。
“蘇溪,你昨夜不是說讓我很惡心嗎?怎麼你現在要主求?”
“你……顧霆琛,我這是在關心你的傷,你怎麼能夠這麼講話?”
蘇溪被他氣得臉發紅,只覺得他實在是太過分。
而顧霆琛卻只是冷漠的瞥了一眼,語氣寡淡的回:“虛假的關心,我不需要。”
“我虛假?!”
蘇溪口劇烈起伏,一把從座位上站起來,著手指著他控訴。
“顧霆琛,你知不知道我昨夜做了一夜的夢,我都夢見你……”
說到此,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跟顧霆琛講這些,因為這個男人本就不在乎的關心, 所以何必在這里自取其辱?
“夢見我什麼?”
放下手中的勺子,顧霆琛盯著,一雙眼幽深似海。
“沒什麼!”
既然他本不稀罕自己的關心,那也沒有必要多說什麼,氣惱的將手中的繃帶跟藥品放在桌上,蘇溪轉就走。
“夫人,您不吃早餐嗎?”
餐廳旁,陳媽著。
“不吃了。”
匆匆回完這麼一句,蘇溪快速跑出別墅,只覺得自己要是再多跟顧霆琛待上一秒,只怕自己都會被他氣死。
看著蘇溪離去,陳媽走到顧霆琛的邊。
“爺,夫人昨夜一直問我,有沒有幫您理傷口,在知道您拒絕包扎后,今天一大清早就找我拿藥跟繃帶,看樣子夫人真的很關心您的傷。”
關心他?蘇溪那人不是喜歡易祁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