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晚被的想法逗笑了，“是像的。你下班前可以帶一些走，順便幫我問問其他同事有沒有想拿回家的，可以隨便拿。”
“好嘞，謝謝惜晚姐。”陶芝開心地說道。
趁著午休還沒結束，陸惜晚去上了一個廁所，就在沖水之前，聽見水池旁邊傳來談話聲，好像約聽到了的名字。
同事A：“你知道嗎？獵頭部的陸經理今天早上收到了一大束玫瑰，好像有999朵，兩個可帥的西裝小哥送來的！”
同事B：“我知道我知道，我還親眼去瞧過，真的超級大一束，我搜了一下，那一束至上萬塊！”
同事A：“唉，長得漂亮就是占便宜啊，什麼時候也能有人給我送999朵玫瑰！”
陸惜晚：……
無言以對了，怎麼覺整個公司都知道收到了玫瑰？
同事B：“哈哈，其實我還有個部消息，你不知道吧，其實陸經理和咱們張總有一！”
同事A：“哈？”
陸惜晚：哈？
誰傳的謠言？
同事A：“真的假的？”
同事B：“當然是真的啊，不然為什麼陸經理那麼年輕就能當上經理，你還真的以為是年輕有為啊！”
同事A：“嘖嘖，真是看不出來。果然啊，長得漂亮就是不一樣哈。”
陸惜晚聽不下去了。
面無表地按下沖水鍵，門外的八卦聲音立刻停止。
打開門，走到洗手池邊打開水龍頭洗手。
抬起頭著鏡子里兩位僵的陌生同事，勾起角冷笑，“下次說別人壞話之前，記得先看看附近有沒有人。”
說完，陸惜晚掃了一眼兩人前的工作證，記住了名字和部門，隨即揚長而去。
沒打算把兩人怎麼樣，只是給一個警告。
下午的時候，張程打電話給陸惜晚，讓來辦公室。
正好陸惜晚也有事找他。
“坐。”張程將茶水推到陸惜晚面前。
陸惜晚坐下，在張程說話之前，先開口：“正好我有事找你，我先說吧。”
張程愣了一下，聽語氣嚴肅，“那你先說。”
陸惜晚便將在衛生間聽到的八卦說了出來，“……如果不是差錯，我還不知道原來公司里竟然在傳我和你的謠言。”
說完，抬眼，瞥見張程的臉，頓時皺起眉：“你難道早就知道這個謠言？”
張程有些尷尬，他輕咳兩聲：“我的確是知道。”
陸惜晚氣笑了：“你知道？你知道就完了？就這麼放任自流？”懷疑地上下打量他：“你不會真的對我有意思，想潛規則我吧？”
話音落下，張程差點把口中的茶水噴出來，“別開玩笑了你！我怎麼可能對你有意思！”
“喂喂喂，這話就有點傷人了啊！”陸惜晚不滿，“怎麼，我配不上你嗎？”
張程了前被茶水濺到的地方，“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明知道我喜歡的不是你這個類型的。”
“那你就趕找個你喜歡的類型，我不想再聽到公司里傳這種謠言了！”陸惜晚拍了拍桌子。
“說得輕巧，我現在哪有功夫談啊。”張程嘆了口氣，“好了，關于謠言的事我會想辦法理，我找你過來主要是有其他的事。”
陸惜晚：“什麼事？”
張程沉片刻，手指點了點桌面，”季盛堯又聯系我了。“
陸惜晚了然。
看來季盛堯已經決定好了，決心要花代價把挖過去了。
看來賀嘉言是否加對季氏真的很重要啊，重要到他隨口的一句話，季盛堯都要想方設法地達到。
見陸惜晚臉上沒有毫驚訝，張程有了猜測：“你們私底下接過了？”
“是，”陸惜晚坦然承認，“他私下找我了不止一次，不過我都拒絕了。”
張程不由得笑了一下，他放松，往后靠在椅背上：“對智聘這麼忠誠的嗎？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陸惜晚斜了他一眼：“主要是他給的不夠多，如果給的夠多，我肯定早就跑了。”
“哦？”張程又直起子，“那現在你聽聽季盛堯給的條件吧，看夠不夠多。”
陸惜晚示意他趕說。
張程說道：“季盛堯愿意購買智聘百分之三的份轉讓給你，并且提供給你季氏子公司HR經理的職位，年薪一百五十萬，年底雙薪，獎金和績效另算。”
和上次在攝影展中，季盛堯說的條件分毫不差。
看來想要套季氏的份，還是有些困難啊。
見陸惜晚臉毫未變，也不驚喜，也不驚訝，張程又問：“怎麼，這個條件你也知道了？”
陸惜晚點頭：“知道。上次他和我談得就是這個條件。不過我還是沒同意。”
這下換張程驚訝了：“為什麼不同意，這個條件很不錯啊！我要是你，我就同意了。你在季氏的前景可比在咱們公司里好多了。”
陸惜晚卻搖搖頭，給他算了一筆賬，“首先，智聘百分之三的份你會給我，他給我還多轉了一道手；其次，我現在每個月的基礎工資加獎金和績效差不多也有十萬，多的時候甚至有二十萬，算下來年薪和季盛堯說得也差不了多。”
“從薪水方面看，我去季氏沒有任何改變。但季氏的工作強度卻是比智聘高很多。季盛堯說的那個子公司到現在連核心團隊都沒組建出來，去了就是‘開荒’，”陸惜晚分析道：“吃力不討好的事，我干嘛去做？”
“至于前景，”陸惜晚冷笑，“季氏現在的中高層已經飽和了，我想更進一步就需要熬資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往上走，干嘛去追虛無縹緲的事？我現在在咱們公司的前景也不差啊，說不定過幾年我就了總經理了。”
現·智聘總經理張程：“……你是總經理，那我是？”
“當然是董事長啊！”陸惜晚理所當然地說道：“怎麼，你不想上市啊？”
“那我真謝謝你的祝福了，咱們這小公司離上市還遠著呢。”張程無語。
陸惜晚：“不要說喪氣話，我倒是覺得咱們公司前景一片明，肯定很快就能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