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陸惜晚吃完午飯,手機突然收到一筆十萬塊錢的轉賬,轉賬人是季盛堯。
看著手機屏幕,只覺得莫名其妙,季盛堯是風了麼,為什麼突然給轉賬?
難不這是給昨晚幫忙送他去醫院的報酬?
來歷不明的錢陸惜晚不會收,直接原路轉了回去。
過了大概半分鐘,季盛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陸小姐,”他的語氣很客氣,“這些錢你可以安心收下,這是你的報酬,你應得的。”
陸惜晚干脆地問:“什麼報酬?我不明白季先生在說些什麼。”
季盛堯說道:“自然是你幫忙說服賀嘉言的報酬,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推波助瀾,他不會這麼快答應的。”
看來在走后,賀嘉言已經和季盛堯談妥了,不然季盛堯也不會這麼爽快地給錢。
既然這樣,陸惜晚也不推辭了,“好,那些多謝季先生了。”
這下季盛堯再轉過來十萬塊錢,陸惜晚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又是充盈了小金庫的一天!
休息日,陸惜晚原本是想在家追追劇休息一下的,但陶芝發消息約一起逛街,陸惜晚反正也無事,就答應了。
說真的,陶芝的變化真的很大。
剛進公司那會兒,每天穿著衛牛仔到晃,戴著大黑框眼鏡,還留著土土的妹妹頭,整個人青得可以。
但這才幾個月,整個人就煥然一新,從職場小白轉變為職場麗人,氣質都提升了不止一個level。
有時候陸惜晚陪一起逛街,就覺自己在玩什麼養游戲一樣。
“惜晚姐,這怎麼樣?”陶芝穿著一重紫無袖連從試間里出來。
陸惜晚仔細看了看,搖搖頭:“不好,這太了,不襯你。你適合一些小清新一點的。”
陶芝也覺得自己穿著很顯老,又拿了一件天藍的連進了試間。
一旁的導購員笑道:“小姐,你和你妹妹長得好像啊,是親姐妹嗎?”
陸惜晚驚詫地看向。
陶芝和,長得很像嗎?
導購員見表不對,下意識地以為自己說錯話了,但一想,好像自己也沒說什麼,忐忑地問:“怎麼了嗎?是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只是,我和不是姐妹,沒有緣關系,只是朋友。”陸惜晚說道。
“啊?那可能真的是玩久了就會有點相似吧。”導購說道。
陸惜晚笑了笑。
等陶芝換完服出來,陸惜晚仔細看著的臉,試圖找出們之間的相似點。
五都不是很相似。
走到陶芝邊,看向鏡子里的們,發現兩張臉湊在一起,竟然真的能看出三四分相似。
太奇妙了。
“惜晚姐?”陶芝見過來了又不說話,“你在看什麼呢?”
陸惜晚笑著說道:“剛剛那位導購員說我們長得很像,我就過來看看有多像,別說,我們湊在一起,竟然真的有幾分相似。”
陶芝聞言,趕抬起頭觀察,欣喜地說道:“真有點像呢!”
陸惜晚煞有其事地說道:“可能就是有點相似的吧。”
陶芝被逗笑了,“不過我還是覺得惜晚姐更好看。”
“我們各有各的好看。”陸惜晚說道。
買了幾件服之后,陸惜晚和陶芝就去商場的一家火鍋店里吃火鍋。兩人把東西放在座位上,就去洗手間洗手。
陸惜晚一抬頭,就愣了一下。
洗手臺一共有三個,和陶芝各占一個,剩下的正在洗手的那個人,竟然是周甜甜。
周甜甜明顯還沒有看見,正在仔細地洗著手,陸惜晚也不打算和打招呼。
但看著鏡子,陸惜晚眼神恍惚。
清晰的鏡面中,照出出三張氣質不同的面容。
陸惜晚明艷麗,周甜甜清麗甜,陶芝雅致秀氣。
但詭異的是,這三張臉竟然都有一些相似之,仿佛彼此之間存在著緣關系。
們都是線條流暢的鵝蛋臉,陸惜晚和周甜甜的下半張臉很像,和陶芝的眼睛很像。而陶芝和周甜甜,雖然看不出哪里相像,但站在一起,就是有一種詭異的相似。
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察覺到呢?
怔怔地著鏡子出神。
陶芝洗好手,一抬頭,就見陸惜晚癡癡地盯著鏡子,好奇地通過鏡子看著:“惜晚姐,你在看什麼呢?”
聽到說話,周甜甜洗手的作一頓,驚訝地抬起頭來,看到陸惜晚和陶芝時,臉微變。
陸惜晚回過神,正對上鏡子里周甜甜的視線,自然地打了聲招呼:“甜甜,這麼巧。”
陶芝這才發現邊的人是周甜甜,臉立刻變得不好看起來,毫無顧忌地翻了個白眼,很是不屑。
周甜甜在鏡子里看到了,頓時氣得半死,“陶芝,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對我翻白眼?”
陶芝呲了呲牙,嗆聲道:“誰對你翻白眼了?我只是翻了個白眼,沒有對任何人,不好對號座,好嗎?”
周甜甜笨,說不過他,便用自己最擅長的計策,楚楚可憐地看著:“陶芝,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三番兩次地針對我?”
但是陶芝不吃這一套,矢口否認:“我可沒有針對你,你給我扣帽子。”
周甜甜咬著,臉上委屈,話中卻著怪氣,“哦,那我可真是誤會你了。”
“知道誤會還不道歉?”陶芝反應很快地回擊。
“你!”周甜甜被氣得倒仰,眼淚在眼里打轉,求助地看向陸惜晚,“惜晚姐,你看!”
“好了好了,”陸惜晚趕打圓場,“你們兩個怎麼就像小朋友似的,一湊到一起就吵架。”
“我可沒想吵,也不知道誰先開始的。”陶芝嘀嘀咕咕的。
陸惜晚瞪了一眼,陶芝立刻收聲,不不愿道:“好了,我不說了。”在上做了一個手拉拉鏈的作。
“甜甜你別和一般見識,就是皮子厲害,心直口快了些。”陸惜晚對周甜甜說道。
都這麼說了,周甜甜只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和陶芝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