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媽您問。”
謝南城下外套,順手丟在一旁,然后坐在了母親的對面。
謝夫人拿出手機,翻出小視頻。
隨后將手機丟在茶幾上,“看看,這個怎麼回事?”
“啊?”謝南城都沒想到竟然還有人錄像了。
“您這視頻哪里來的?”
“哪個不怕死的,敢拍我,老子弄死他。”謝南城那個霸道勁上來。
“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你這是什麼事啊?外面穿的可玄乎了,要不是因為集團那邊理的快,怕是這會都要上新聞了,你啊你啊。”
“真是給你慣壞了。”
“媽,這件事不怪我。”
“是的要勾引我,尾隨我,對我不軌,被我揍了一頓。”
“什麼?你打人?”謝夫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當然,我知道打人不對。”
“但那人確實該打,……招惹我。”謝南城肯定不好意思跟母親說,那的不要臉的解自己皮帶,只是含糊其辭。
“你沒人家嗎?”謝夫人聽到的可是另外一個版本。
“開什麼玩笑?媽,您兒子什麼品味您還不知道嗎?這種貨我會看得上,你看長得好像那個大鯰魚,都沒有涂然好看,我會?”
謝南城不經意的提起涂然,謝夫人本來也正想說這事。
“正想問你呢,你和你媳婦怎麼了?”
“沒怎麼啊。”
“沒怎麼人家會離家出走?”
“我聽萍姑說了才知道,你到底還能不能讓我們省點心啊?”
“媽,真的沒什麼,就是涂然格太他麼奇葩了,我倆格不合。”
“哪有天生合適的人,不都是磨合的?有什麼話你不能好好說?”
“我確實想跟好好說啊,但是不搭理我啊。”
“發微信不回,打電話不接,對我冷暴力。”大佬學會了告狀。
“你別胡說八道。”
“媽,我對天發誓,真的。”
“然然不回你微信?也不接電話?”
謝南城點頭。
“那住在哪里,你知道嗎?”
“回林家了嗎?”
謝夫人知道這孩子世比較可憐,也沒娘家人。
林家如今自己都泥菩薩過河,估也是沒辦法收留了。
“不知道,人家不說,我也沒問。”
“你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長大。”
“媽,很晚了,走,咱們上樓。”
謝南城不想討論這件事,就趕拉著母親的手,一起上樓,然后各自回房間休息。
上樓后,謝夫人心里依舊不安。
想到剛剛兒子那番話,八也不是撒謊。
“老公。”
“嗯?”謝爸放下手中的黃帝經,側頭看著妻子。
“你說,要不然咱們給南城換個媳婦呢?”
“啊?”謝爸是震驚不已。
哪里想到妻子會說這個。
“你怎麼了?然然那孩子不是好嗎?我看你喜歡的?”
“那孩子是好孩子,但……總覺得不合適我們家。”
“到底是山里長大的,野難馴。”
“我們謝家需要的是知書達理,傳宗接代,能幫助丈夫的,能做功男人背后訛賢惠人。”
“但你看然然那孩子,就跟南城發生了一點小矛盾就搬出去住了。”
“還沒說住在哪里。”
“好歹都是結婚的人了,這麼任,合適嗎?”
“不是跟咱媽說了嗎?”謝爸也約約聽說了兒媳婦離開家的事。
“跟咱媽說有什麼用的,跟南城過日子,又不是跟咱媽過。”
“這……。”
“換個媳婦有點草率了吧。”謝爸還是覺得不妥。
“我看南城好像也不是那麼喜歡,這件事我回頭好好觀察觀察。”
謝夫人這次對涂然不滿,原因有兩點。
第一,確實因為擅自離家,覺得任,一點委屈都不了。
豪門媳婦,哪個不是自己委屈自己承?誰的婚姻會一直圓滿呢?
第二,涂然這次離開家,只跟老太太說了,得到了老太太的同意后就走了,沒有跟這個婆婆說,好歹是謝南城的母親,所以謝夫人覺得,兒媳婦心里只有老太太,本不在乎這個婆婆,甚至覺得是看不起的家庭地位,那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就好比古代皇宮里,妃子有事直接找太皇太后,不找太后。
這樣越級,總是讓人心里不爽的。
事實上,涂然還真的看不起婆婆。
只是覺得,是家里的長輩,平時對自己也很好,出于禮貌說一聲。
如果挨個去說,就好像故意鬧幺蛾子是的。
只能說,年齡不同的人是有代的,總會產生一點誤會。
次日清晨
謝夫人早上吃完飯,主要求跟兒子去公司。
謝南城也沒多想,反正母親是家庭主婦,平時也是閑著。
等謝南城進去開高管會的時候。
謝夫人就在兒子的辦公室坐著。
“夫人,您喝點什麼?”
“烏龍茶。”
“好的,夫人。”
金鈺看見謝夫人,那一個熱。
知道這是謝南城的母親,不敢怠慢,鞍前馬后的伺候。
“金鈺,我問你點事。”
“夫人,您說。”
“南城和他老婆是因為什麼吵架,你知道嗎?”
“啊?謝總跟吵架了嗎?”金鈺用的是,而不是夫人。
“你不知道?”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最近兩日謝總心確實很暴躁,很多人都挨罵了,我也是小心翼翼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因為許助理休年假,我們伺候不到位。現在看來,可能是因為家事。”
“涂然最近有來公司嗎?”
“沒有,就很久之前來過一次。”
“哦。”謝夫人喝著茶,不在多言。
“夫人,有個事,我不知道要不要喝您說?”
“什麼?”
“我之前聽說,謝總的妻子……好像跟別的男人有緋聞。”
“什麼?”謝夫人大為震撼。
“你聽誰說的?”
“我也是不經意間聽幫謝總查探消息的人說的,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夫人,您可千萬別去問謝總啊,別說是我說的,要不然我就慘了。”
“我知道。”
“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謝總確實會煩心。”
“不過謝總的妻子,看著老實的,不應該是那種人啊,難道說……是林思瑤給洗腦了,畢竟在林家好幾年,林思瑤人品又不好,俗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金鈺字字句句看似好像是幫涂然解釋,但實則已經潑了一臟水。
謝夫人頓時心煩意,也沒心思喝茶。
只知道涂然離開家了,但確實不知道住在什麼地方?
不會真的跟外面的男人鬼混去了吧?那把兒子當什麼了?
謝夫人到底沉不住氣,拿起手機給涂然打了一個電話。
涂然:媽。
謝夫人:你在哪?
涂然:我在外面。
涂然其實此時此刻,已經在孫大夫的醫館上班了。
謝夫人:外面是哪里,給個位置,我現在過去找你。
涂然:媽,現在不方便。
正在上班,確實不方便說話。
但聽在謝夫人耳朵里,就好像實錘了自己的猜想,都要氣炸了。
謝夫人臉一沉:你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