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
“笙清,小石頭的心髒配型有結果了嗎?”
隨著時遇的況越來越不好,期間甚至病發過好幾次,差點沒搶救過來。
夏以寧可謂是急得團團轉。
慕笙清無奈地搖搖頭,說:“基因庫裏一直沒有與小石頭相匹配的心源。”
“況且這個世界上同時擁有先天心髒病以及熊貓的人,只有0.0018%。”
“就算有匹配的心源,還要考慮HLA相容和供的相關因素。”
“尤其在HLA不匹配程度較高時,會顯著增加排異反應的風險,甚至增加手風險以及後并發癥。”
“小石頭這種況,太罕見了。”
夏以寧不懂慕笙清說得那些專業語,但他也知道時遇現在很艱難。
“那小石頭就只能等死了?”
褚桉原本也和夏以寧一起聽慕笙清的診斷結果,聽到這裏,他攥起手心,轉離開診室。
他準備打個電話,卻發現手機不在上。
想起來他剛剛過來時,時遇說想拿他的手機給周粥打個電話看花生,他就給了。
褚桉回了病房,時遇的電話已經打完了。
“你不是跟爺爺去找小慕哥了?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時遇把手機還給他,問道。
“想你了。”
褚桉沒接手機,而是湊過去吻他。
他吻得很急切,熾熱的上來,時遇能覺到他在抖,連氣息都是不穩的。
褚桉抱他抱得很,牢牢的錮,好像生怕他下一刻就消失了。
褚桉在害怕。
“你怎麽了?小慕哥說什麽了?”
時遇著氣輕輕推開他,又怕他不安,重新上去親親他的角。
褚桉眼神閃爍,不敢看他,只是說:“沒什麽。”
“別擔心,你會好的。”
“嗯。”
時遇大概能猜到慕笙清說了什麽。
無非是他的心髒配型沒有結果罷了。
他得找點事轉移褚桉的注意力,不能讓他一直想著心髒病的事。
“褚桉桉,這個給你。”
時遇從枕頭底下拿出了一個木符。
褚桉認得,這是放在時遇書架上的“時”字木符,是他父母留給他的東西。
“等以後……”
他頓了一下,本來想說等我死了以後,還是委婉一點吧,別刺激褚桉了。
“以後你有時間,能不能幫我去找一下我的親生父母,如果實在找不到就算了。”
褚桉沒接那塊木符,他本能抗拒時遇說這些話,就好像他在代言一樣。
“等你好了,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找。”他說。
時遇還是把木符塞進褚桉的手心裏,附和他,說:“好,等我好了,你就陪我一起去找。”
“這個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禮,你不是送了一個木牌給我嘛,禮尚往來。”
褚桉收下木符,問:“為什麽想找父母了?”
時遇惆悵似地舒出一口氣,道:“其實,我也不是非要找他們,我只是想見見他們長什麽樣子?過得怎麽樣?”
“有沒有……”他的嗓音逐漸哽咽起來,“有沒有想過我?”
沒等他落下淚來,褚桉先一步吻上他的眼角,溫地安。
一只手握著時遇的手,另一只手挲著他的後頸,不帶任何念的吻從眼角一直向下,近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