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經綸帶著薄繭的指腹上的臉頰,低頭吻下來時,肩膀被一陣力道抵住。
他雖然很急切,但也并非是只知道配的禽。
男人握住的手腕,指腹在上面輕輕挲,容的眸子落在臉上:“怎麼了?”
秦意一直盯著他看。
看著他為自己的樣子,看著他額頭的傷口,看著他角彎起的弧度。
終于,目落到實,進他的眼底,探究又關切的聲音隨之響起:“盛經綸,你以前是不是經常被欺負?”
他眼神暗了一秒,隨即笑道:“誰能欺負我?”
秦意一個一個地點出來:“你二叔,恒盛東,還有那些跟爺爺一個輩分的長輩。”
“我看起來那麼蠢嗎?隨便一個盛家人都能欺負我?”
“可他們今天就是來欺負你的。”
盛經綸低笑:“我不也沒被欺負嗎?”
說完他溫地吻了吻的手背,斂去的暗眸里散發著幽幽冷。
秦意把自己的手出來,捧住他的臉,著他跟自己對視,一副追究底的架勢:“那從前呢?”
男人目沉靜:“怎麼,心疼我?”
微微笑著:“我不能心疼你嗎?”
盛經綸覺得有沖在腔中毫無預兆地冒出來,肆意竄,是愉悅,是驚喜,是求之不得的期許,是不敢相信的懷疑。
他滾了滾結,此刻不想再說話,只想拼盡全力地吻。
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低頭吻上的額頭,的眼睛,的鼻子,的臉,最后,捉住的瓣。
這里是會說好聽話的地方。
剛才那句反問,是他這輩子聽到最聽的疑問句。
他吻得輕曖昧小心翼翼,薄最后停留在耳際,低沉蠱的嗓音緩緩響起:“怎麼不能?你明知道我最想要的就是你的心疼。”
秦意上他的背,抱著他,著來自他上的每一寸力道。
也許是到深,又或者是今天在盛宅見識了他是如何被盛家眾人欺的場面,因憐生。
本能地反問:“你不想我喜歡你嗎?”
話一出口秦意就覺到趴在自己上的男人僵了下。
雙臂又用了一下力,抱他一些
盛經綸的低笑聲傳耳中:“我想要你喜歡我,想的發瘋,但秦意,我不想要你同可憐我。”
“不……”想說“不是同”,可對上他的那雙炙熱深沉的眼睛,嚨跟卡殼一般,聲音就那麼頓住了。
他挲著的下,角又浮現了那抹玩味笑意:“你分得清麼,嗯?”
好像分得清。
覺得喜歡他對他好,也喜歡他的值,還喜歡他總是護著。
只不過,猶豫的間隙,男人眼底的失躍然而起。
不等張口應答,新一的親吻便落了下來。
秦意順從地回應他。
可吻著吻著,火被點燃了,他卻抱著躺在一側:“累了,睡會兒吧。”
秦意有點想說臟話。
哪有人這樣的?
很不舒服,踢了他一腳:“你真的累了還是假的?”
“有區別嗎?”
“你……你都把人點著了又不管,會不會太過分了?”
盛經綸漫不經心地反問:“我怎麼點著你了?也沒見你上著火啊。”
秦意,“……”
這不無賴嗎?
不說話了,心里很煩躁。
“其實不累。”
“那你繼續啊。”
他故作不懂:“繼續什麼?”
秦意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想了想,似乎男之歡也并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況且他是的丈夫,夫妻之間也沒必要故作矜持,況且就是想要了,誠實地面對自己有益于健康。
于是,開口了:“繼續做,你剛剛不是想睡我嗎?”
男人反問:“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
“還用說?你剛才表現的明明很迫切。”
“那是剛才。”
秦意徹底沒了脾氣:“不要算了,我起床了。”
說著踢了他一腳,作勢就要起來。
可下一秒,人又被按回床上。
盛經綸薄噙著笑,那眼神也是愉悅極了:“現在應該是盛太太比較想要?”
秦意對上他的目,默念極度的坦誠就是無堅不摧,彎回應:“對,是我比較想要,盛總手段高超撥水平更是一流,我被你刺激得有了年人該有的生理,你要不要滿足我?”
男人哼了聲:“流氓!”
“?”
他說什麼?
說是……流氓?!
秦意大驚失。
這男人……怎麼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就在錯愣到失語時,男人繼續落下一句:“不過,我喜歡。”
說完就低頭吻了下來。
秦意很想踢他,罵他,和他辯論一場,想證明自己不是……流氓。
可那落在頸間的吻,讓原本就的瞬間進狀態。
本能地抓了他,暗想還是等最關鍵的事結束之后再跟他辯駁吧,于是縱容自己陷到這場曖昧中,跟他一起沉淪海。
盛經綸故意逗了一番之后,終于發揮了男人的作用。
間偶爾會溢出破碎片段。
這聲音傳到男人耳中,無疑讓他更加興了。
他蹭的耳朵,里說著含蓄又直白的葷話:“小意,我最喜歡你在我下的樣子,我喜歡你為我抖尖失控,我喜歡你抱著我從我上得到點什麼。”
秦意腦袋都迷糊了,可不忘偏過頭跟他接吻。
盛經綸長驅直,恨不能跟糾纏到死。
人只覺得飄忽,似有什麼到達了最大限度,里的細胞跟著囂跳抖,直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抵達深,才徹底下來,心和都回到了實。
臉頰上傳來熱的吻。
額頭被他著。
秦意紅了臉,剛想偏過頭,就聽到男人間帶笑的嗓音:“老婆,你今天很不一樣,是刺激了,還是我讓你太罷不能?”
踢他,反被預判。
盛經綸住的膝蓋:“怎麼,又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