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臉紅的像只剛煮的蝦。
氣惱的瞪了祁宴一眼,真想給他一掌。
祁宴見老婆生氣,神淡淡的看向醫生,“我太太按的怎麼了,你有意見?”
囂張又冷漠。
甚至有種下一刻我就要開除你的架勢。
溫:“……”
他好像小說里那種傻霸總。
醫生嚇了一跳,急忙道歉,“沒有,沒有。”
接下來醫生迅速的給祁宴理完傷口,再不敢多說一句著急的離開了。
只不過離開時,跟在醫生邊的小護士突然回頭對溫道:“祁太太,您的破了。”
“……”
溫急忙去洗手間檢查了一番,這才發現真的破皮了,而且還有點腫,親腫的。
看上去跟豬啃的似的。
溫了,又氣又惱,臉頰燙的厲害。
回想起剛剛那個吻,心跳的也格外厲害,好像要跳出來了似的。
跟祁宴結婚三年,每次在一起都這樣,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總是很容易的被他帶進那個氛圍里,曖昧又纏綿,極致拉扯。
承認他技很好,而且很有耐心,即便新婚夜第一次他也很溫耐心的引導。
雖然疼,卻沒覺得多難。
經歷過初次的痛之后就再沒有不舒服的時候。
只不過這三年他們在一起的次數很。
溫在洗手間里待了很久。
直到祁宴喊,“?”
“怎麼了?”
溫沒回答。
“我過去了。”
溫聽到祁宴掀開被子的聲音,急忙拍了拍臉,深吸一口氣走了出去。
“祁宴,你別!”
“我不想再醫生了。”
“如果,如果你的傷口再撕裂一次,你自己醫生,我回避。”
溫嚇的跑過去,按住他要下床的,而后手狠狠一推,把人給推了回去。
“好。”
“聽的,我不,來。”
祁宴老實的躺了回去。
溫皺了皺眉。
這話聽著不太對勁。
“我什麼?”
看著祁宴傻傻的問了一句。
不想祁宴掀開被子,解開了上扣子,出了他那的人魚線,以及人的腹。
“來吧,,我不,我上有傷,把主權給你,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
溫:“?”
祁宴還嫌不夠,又補了句,“你就好,我絕不反抗,予取予求。”
“流氓!”
溫瞪了祁宴一眼,慌的給他蓋上被子,低聲嘟囔,“有,有什麼好看的。”
“那是你沒認真看過。”
祁宴順勢抓住小姑娘的手,拉到了被子里,按在自個腹,笑看著,“,結婚三年在床上的時候從未認真看過你老公什麼樣子,是不是?”
溫的臉頰騰地一下更紅了。
這句極其曖昧的話勾的心神不寧。
第一次從祁宴里聽到‘老公’這兩個字。
以前他每次回城南,都會開心的跑出來接他,撒的喊著老公。
但從未聽到他說過這些,就好像他本不愿承認老公這個份似的。
“嗯?”
祁宴見不說話,拉著的手在上游走,“沒好好看過,也沒好好過?”
“現在讓你個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