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琉璃臉不沉了幾分,但忍住了沒發作,“時宴,我爸他有事找你,想跟你單獨聊一會兒。”
傅時宴皺眉:“有說是什麼事嗎?”
燕琉璃:“應該是尋找妹妹的事。”
傅時宴點頭:“知道了。”
燕琉璃:“那你先過去,我幫你送兒回城南別墅吧?”
傅時宴若所有思了幾秒,道:“也行。”
傅時宴離開后,燕琉璃就把錦給搖醒了,“傅時宴讓我送你回去,走吧,別睡了。”
錦現在已經不相信燕琉璃了,在燕琉璃話音落下后就給傅時宴打了個電話過去。
燕琉璃見狀,皺眉道:“我還能騙你?”
“你又不是沒騙過我。”
燕琉璃被噎了噎。
電話很快就通了,錦長話短說:“嫂子……說,你讓送我?”
話落,手機聽筒就傳來男人低低沉沉的男低音,“不錯,長記了,知道給我打電話了。”
頓了頓,“你把電話給。”
錦哦了一聲,就把手機遞到了燕琉璃的面前,“哥哥讓你聽電話。”
燕琉璃從手上將手機接了過去,直覺有什麼不好的事在等。
心頭不安起來,“怎麼了?”
傅時宴道:“有人說,你在錦和伯父的dna親子鑒定的過程中了手腳?有這回事嗎?”
的確有這一回事,但燕琉璃卻不能承認。
下意識的就反駁道:“這怎麼可能?”
傅時宴:“有人在dna醫學生中心拍到了你,這要怎麼解釋?”
燕琉璃:“我在電話里一時半會的說不清楚,要不然見面說吧,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傅時宴言簡意賅:“我在傅家老宅的書房。”
頓了頓,“伯父也在。”
燕琉璃面凝重了幾分。
這件事,明明做的干凈的,難道是被收買的鑒定醫生出賣了?
燕琉璃在掛斷電話后,就神不安的離開了。
錦看著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住了,
“剛剛傅時宴說的都是真的嗎?真的是你在我和燕五爺的dna親子鑒定的過程了手腳。”
燕琉璃因為的話而停下腳步。
深吸一口氣,目譏諷的看著錦:
“錦,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你要真是燕家貨真價實的兒,我這個做姐姐的就是趴下來給你當腳墊我都沒有任何怨言。
可惜,你并沒有這個好命。”
頓了頓,意有所指的補充,
“我之所以去醫學鑒定中心,是因為疑似我親生母親的人出現了,我想弄清楚跟的關系,僅此而已。”
燕琉璃說這話,一點都不像是撒謊,錦一時間無法分辨出話里的真假。
總之,燕琉璃走后,錦就因為這件事陷了沉思。
覺得,燕琉璃應該也沒那麼大的本事在跟燕五爺的dna親子鑒定上做破壞。
畢竟,就像燕琉璃自己所言的那樣,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真相早晚都會被公之于眾。
不過,還是想自己做一個,不相信其他人。
只是,要怎麼才能弄到燕五爺的頭發樣本呢?
連見他一面都難,更別提是弄到他的頭發樣本了。
“兒小姐。”
錦正愁容滿面的時候,唐宋敲門走了進來,“傅總讓我送您回城南別墅。”
錦點頭:“好。”
頓了頓,“傅休息了嗎?我能見老人家一面嗎?”
唐宋:“傅總沒讓老夫人知道您今晚來老宅,所以現在已經歇下了。”
錦:“那好吧。”
還想著要不要請傅老人幫忙弄到燕五爺的頭發樣本呢,看來只能改日再找機會了。
回到城南別墅,錦就洗澡上床睡覺了。
明天要早起去學校,睡晚了起不來。
偏偏睡下去沒多久,就被電話給吵醒了。
給打電話的是莫鳶。
錦已經很久沒有跟聯系過了,第一反應就是到詫異。
“莫……”頓了頓,改了下口,“嫂子,這麼晚了,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莫鳶:“還真有事要麻煩你。
否則,我也不會給你打這個電話。”
錦抿了會兒,出聲問道:“什麼事,你說?”
莫鳶:“我那個不的妹妹得罪了傅總,被他扔進派出所里了,但我打他電話,他就不接,所以……”
錦皺眉:“怎麼得罪了傅總?”
莫鳶一言難盡的:“我也不知道。
但,我現在既見不到我妹妹的人,也無法聯系到傅總,所以,你能不能幫我?”
莫鳶擔心錦會拒絕,跟著又追加了一句:“此前你被顧長燁綁架是我出面幫你解決的,說起來,你還欠我一個人……”
錦本來也沒說不幫,現在莫鳶抬出這件事,那更不會拒絕。
思及此,錦便對莫鳶道:
“坦白來說,我在傅時宴那邊本就沒什麼份量,我只能盡量試一試……”
莫鳶卻并不這麼認為:
“你怎麼可能沒有份量?如果你真的沒有份量,他直接給你一大筆錢就把你給打發了,而不是既給錢又把你養在眼皮子底下。
所以,這件事,我只能求你!”
錦抿了會兒,“我……竭盡所能的試一試吧。”
“好。”
“那……那我等你消息。”
錦能從莫鳶的聲音里聽出的焦急以及擔憂。
可見,很在乎這個妹妹。
錦跟莫鳶結束通話后就給傅時宴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但也沒有打通。
因此,錦只好給唐宋打了過去,“唐特助,你方便讓傅總聽下電話嗎?”
唐宋:“傅總……現在不太方便。”
頓了頓,“您是有什麼事嗎?”
錦言又止:“他現在很忙嗎?”
唐宋:“不是。
就是傅總的一個至好友到了點麻煩,他在幫忙理,還說不讓人打擾他們敘舊。”
錦抿了抿,“那你能把地址發我嗎?我真的有點急事要找他。”
唐宋覺得傅時宴今晚心不太好,他是不敢去他眉頭的,所以便把地址發給了錦。
地點是京城有名的消金庫:1918酒吧。
錦半小時抵達1918時,唐宋已經在那邊門口等候了。
“兒小姐,坦白來說,你這麼晚了不睡覺還來這種場合找傅總,傅總肯定不高興。”
是了。
人一旦跟夜店、酒吧什麼的沾邊,就很容易被上不好的標簽。
這麼晚了,還來1918找傅時宴,的確是找罵。
但,欠了莫鳶的人,也答應了,這個人債得還。
五分鐘后。
錦跟隨唐宋出現在天字一號包廂門口,唐宋對道:“傅總就在里面,您……自己進去,我就不進去找罵了。”
“好。
你下去忙吧。”
錦在唐宋退下后,原地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才敲響包廂的門,“傅……”
話都沒說完,門就從里面在這時被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的是陸淮臨。
陸淮臨十分詫異:“兒?你……怎麼會在這里?你是來找老傅的?”
錦點頭:“他在里面嗎?”
“在……在是在的。”
“就是,我不建議你現在……進去……”
錦在他話音落下后,就進了門,然后……整個人就怔在了門口。
視線正前方的沙發里坐著衫不整的男,男人服被哭鬧中的人揪扯的不像話,整個上半都趴在男人懷里,哭的整個人都花枝,可即便的眼淚和鼻涕弄臟了男人的服,男人也沒有一一毫的不耐煩。
他甚至作很輕的幫拭眼睛,那目是錦從未見過的溫。
對于的突然出現,男人既震驚又有些憤怒,“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