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22章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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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張池點頭去辦事,不過賀瑾舟卻并沒有離開。

他靠在他的套房和程知鳶對面套房之間位置的墻壁上,靜靜地盯著程知鳶套房的大門看。

仿佛他看的,不是一扇大門,而是程知鳶一樣。

保鏢見他也住在頂樓的總統套房,況且他也沒擋在程知鳶套房的門前,沒理由去驅趕他。

賀瑾舟現在煙癮有點兒重。

他盯著程知鳶套房的大門看著看著,不自覺就從口袋里出了香煙跟打火機來。

叼了里,剛要點,打火機都打燃送到邊了,他作一頓,忽地傻傻笑了下,又熄了打火機收回了口袋,然后將香煙從邊摘了下來。

程知鳶不喜歡煙味,所以跟程知鳶結婚的三年,他從來不沾煙。

他支著長斜斜的靠在墻壁上,指尖把玩著沒點的香煙,腦海里浮現的是和程知鳶在一起的快活畫面。

如果程知鳶能回到他的邊,別說是戒煙,讓他戒掉吃飯都可以。

唯獨程知鳶,他戒不掉,也不想戒掉。

正兀自幻想著,幾米開外的電梯忽然傳來“叮咚”一聲輕響。

賀瑾舟掀眸看過去,就見酒店經理和套房管家從電梯里出來,然后一左一右站兩邊,兩個人一手擋著電梯門,一手對著電梯里的人做出請的姿勢。

態度恭敬的要命。

接從電梯里走出來的,是梅亦衡和他的助理。

賀瑾舟半也不奇怪。

倒是梅亦衡,從電梯里出來,抬眸一眼看到他,明顯怔了一下。

賀瑾舟沖他勾了下,算是打招呼。

也只是一下之后,梅亦衡的神就恢復了正常,跟后的助理待了兩句后,就轉往程知鳶的套房走。

在經過賀瑾舟邊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

“賀總守在這里,想做什麼?”他看向賀瑾舟,嗓音寡淡地問道。

賀瑾舟態度友好,不,不止是友好,簡直可以說是很端正地回答說,“求我前妻原諒我。”

“呵!”梅亦衡聞言,輕輕笑了一聲,不做任何評論,走了。

他來到程知鳶的套房前,保鏢恭敬的他一聲,“梅總。”

梅亦衡點頭,直接去敲程知鳶套房的門,然后說,“鳶鳶,是我。”

里面,程知鳶正在聽盛銘匯報鑫瑞的工作,聞聲立刻起,快步往大門口走。

拉開門看到梅亦衡,高興之溢于言表。

“阿衡。”

梅亦衡大概是想故意氣氣賀瑾舟,在程知鳶他的時候,他開雙臂向前一步,直接將程知鳶抱進懷里,又在的發頂迅速的落下一吻,說,“想你了。”

程知鳶原本還奇怪今天的梅亦衡怎麼忽然變得有點兒矯了,抬眼看到靠在不遠對面墻壁上的賀瑾舟,頓時就全明白了。

“嗯,我也是。”很配合的也抱了抱梅亦衡,點頭跟他說出同樣的話。

“梅總。”

這時,盛銘走了過來,笑著跟梅亦衡打招呼。

梅亦衡松開程知鳶,另外一只手卻仍舊摟著的肩膀不松,笑著沖盛銘點點頭問,“你們兩個聊多久了?”

盛銘看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半小時不到。”

梅亦衡又點了下頭,然后看向程知鳶問,“,要不先吃飯?”

寵溺,語氣溫

“好呀,梅叔叔在等我們呢。”程知鳶說。

他們并不打算去別的地方吃飯,而是訂了餐去梅敬之的套房吃。

“走吧。”梅亦衡說著,摟著程知鳶轉,去梅敬之的套房,盛銘一起。

賀瑾舟仍舊保持著剛才閑散的姿勢,支著長斜斜的靠在墻壁上,看著程知鳶被梅亦衡摟著。

的另外一邊,則是青年才俊的盛銘。

三個人有說有笑朝他走了過來,然后又目不斜視的從他的邊走了過去。

他們的說笑聲回在空曠的走廊里,而他的心里卻像是忽然下起了一陣雷暴雨。

男才俊環繞,現在的程知鳶,還真是快活!

難怪越來越好看,越來越自信水靈了。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程知鳶真的是太委屈了。

他怎麼就不知道,居然有這麼厲害的招惹男人的本事。

裴言澈、梅亦衡、徐青野、盛銘,這些男人,哪個不是人中翹楚,居然全部拜倒在了程知鳶的石榴下。

所以,他戒不掉忘不了程知鳶,真的很正常吧!

眼睜睜看著程知鳶他們三個進了梅敬之的套房,影和聲音一起消失掉,賀瑾舟苦笑一下,仰起頭向天花板。

等啊等,等啊等,不知道過了多久。

梅敬之套房的門終于從里面拉開了。

可出來的卻只有盛銘一個人。

飯吃完了,該匯報的工作也匯報完了,盛銘自然就該離開了。

來到電梯前的時候,盛銘忍不住,深深地看了賀瑾舟一眼才離開。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等待,每一秒都好像被無限的拉長。

但現在的賀瑾舟,有足夠的耐心。

只要能多看程知鳶一眼,等多久他都愿意。

終于,快晚上十點的時候,程知鳶從梅敬之的套房里出來了,邊卻仍舊有梅亦衡在。

原本梅亦衡還想讓酒店出面,將賀瑾舟弄走。

但在知道賀瑾舟竟然就住梅敬之對面的套房后,就只能作罷了。

程知鳶說,“只要他不影響我,他怎樣怎樣。”

見賀瑾舟還守在原來的位置,程知鳶譏誚的笑了下,完全無視他的存在,跟梅亦衡一起回了自己的套房。

“要不今晚我住你這?”門關上,梅亦衡跟程知鳶提議。

程知鳶笑,“有這個必要嗎?”

“這樣,不就能讓外面那位早點兒徹底死心嘛。”梅亦衡說。

程知鳶搖頭,“他死不死心是他的事,反正現在他已經影響不到我了。”

既然這樣想,梅亦衡也就不勉強了,點點頭道,“那你早點休息,有事第一時間通知我。”

他和梅敬之一起,父子兩個住一間套房。

“知道。”

兩個人互道晚安后,梅亦衡就離開了。

從賀瑾舟邊走過的時候,他還是停下,想給賀瑾舟兩句忠告。

“賀總,你知道我說要把你弄走的時候,鳶鳶是怎麼回答我的嗎?”他問賀瑾舟。

怎麼回答的?”賀瑾舟好奇問。

梅亦衡笑了下,“說:你死不死心,是你的事,反正你的存在,已經影響不到了。”

賀瑾舟聽著,平淡的面沒有什麼起伏,似乎早就知道。

“賀總,遲來的深比草賤,鳶鳶早就不需要你了,不再打擾,是你對最好的尊重。”

梅亦衡說完,徑直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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