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允在中央圣馬丁研究生畢業的那天,江靳手捧著鮮花,踱步而來:“恭喜姜設計師研究生畢業。老婆,我來接你回家。”
他雙手向前遞上手中那束荔枝玫瑰。
矜貴冷峻的男人,帶著屬于他獨有的青與,哄起人來,相當帶。
姜允角不自地彎起,輕齒:“江醫生那麼浪漫的嗎。”
男人帶著笑,掃了一眼:“浪但不慢。”
姜允忍不住回懟:“那麼正式的日子,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對你,正經不了一點。”
回國的路上,江靳一直在飛機上理工作。
姜允伏在他的肩膀。
男人把藍牙耳機放到耳朵里,扯過毯蓋在上:“我忙一下,你先聽歌等我。”
耳機里播放的是江靳的收藏歌曲:
“能克服遠距離,多遠都要在一起。”
十二個小時的航班,姜允看著窗外黝黑如墨的云層,腦袋里思緒紛飛。
9000公里的飛行距離,在過去兩年里,他為了見,飛了多趟。
每次流出回國的念頭,江靳都會毫不猶豫拒絕:“孩子瞎跑什麼,我去見你。”
無數個夜深人靜的夜晚,他一遍遍地單曲循環著這首曲子,支撐著他熬過分別的兩年時。
察覺到的小緒后,江靳放下電腦:“怎麼了?”
男人笑著了的發頂。
“可不可以讓乘務員出去。”姜允鼻腔酸,沒有詞匯能形容此刻的心。
江靳了的背,吩咐:“出去吧。”
乘務員聽到命令后,識趣地退下。
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