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開始打算聯盟,一致抵外敵侵的事,蘇悅一點都不知道。
在房間里把這次拍攝到的照片全部存到網盤里,又把后續的事安排好,便打算閉門不出,開始把設計的方向確定出來,再和團隊一起商量細節。
在工作群里把這件事說了,消息剛發出去不久,蘇墨便立即給回信息:
【我先過來一趟。】
沒多大會兒,蘇墨便出現在門口。
蘇悅把他迎進來,“學長,還有什麼事嗎?”
蘇墨神認真,“我只是擔心你這樣對不利,要不我們制定一個工作作息?”
蘇悅皺眉,“學長——”
“蘇悅,別為了工作而傷到自己的,才是自己的。”
“那學長你意思是?”
蘇墨從手機里給發了一張作息表,“這是我之前用的作息表,你參考一下,據自己的況修改修改,之后就按這個執行,我會來督促你的。”
蘇悅打開手機,仔細地看了看那張作息表,上面從晨跑到晚上就寢,確到每一個時間段該做什麼,多久休息一次,飲食搭配是什麼,全部清晰明了,一應俱全。
蘇悅之前做設計的時候,白天黑夜顛倒,三餐不規律,從沒給自己制定過這麼詳細的作息計劃。
果然,優秀的人都是自律的。
“好,謝謝學長。”
“今天就早點休息吧,不要熬夜了。”
“嗯,好。”
“那我走了。”
“嗯。”
上說著要走,蘇墨的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卻半天也沒挪一步,只是靜靜地凝視著蘇悅。
蘇悅察覺到他的目,微微錯開眼,輕聲說道:“回去吧。”
蘇墨沉默著,空氣也仿佛隨之凝固。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低低的:“學妹,我有點害怕。”
蘇悅抬起頭,眼中滿是疑,“害怕?”
他似乎在努力平復自己的緒,頓了頓,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算了,沒什麼。我每天都會督促你的作息,你一定要注意休息,要是有什麼事,就喊我。”
“好。”
他沒再說什麼,轉離開了房間。
蘇悅佇立了片刻,看著手中的作息表,心里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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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之剛下飛機,就給蘇墨打電話,兩人約著見一面。
見面的地方距離蘇悅住的酒店不遠。站在落地窗前,就能看到蘇悅房間的燈。
顧衍之姿筆地佇立在窗前,一手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水,裊裊的水汽模糊了他的面容,另一只手隨意地在兜,眉頭鎖地著蘇悅房間那抹昏黃的燈。
他心中反復思量著怎樣才能讓這個人順從自己一些。
可絞盡腦后,卻無奈地發現,這難度竟堪比完一臺高難度的室間隔心切除還難。
若真能乖巧聽話,那就不是他所認識的蘇悅了。
不僅如此,自己反而還要小心些,不能惹這姑生氣,要不然就會被別的 “狗東西” 趁虛而。
顧衍之長嘆一口氣,滿心的無奈與煩悶。
蘇墨推門而。
兩人相對而坐,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顧衍之神冷峻,黑眸深邃如夜,直直地凝視著蘇墨,毫不客氣地開口問道:“你和蘇悅到哪一步了?”
蘇墨眉眼溫潤,聽到這話,只是淡淡一笑。
“這是我和的事,顧先生好像沒資格過問。”
他的語氣看似平和溫順,實則字里行間暗藏鋒芒,猶如綿里藏針,約出一不容小覷的執拗勁兒。
顧衍之的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雙手抱,強大的氣場瞬間散發開來,帶著一種無形的迫。
“蘇墨,我是男人,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這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蘇墨的眉頭瞬間皺起,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
他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可能,本沒有男朋友。”
顧衍之冷笑一聲,眼神銳利得仿佛能察一切,“只有男朋友才能是男人嗎?”
蘇墨忽然愣住了,腦海中一片混,原本清晰的思緒此刻像是被攪了一團麻。
顧衍之繼續盯著蘇墨,語氣冷冽:“哦,還有傅容瑾,你見過了。”
蘇墨一聽,只覺腦袋 “嗡” 的一聲,像是有無數只蜂在里面撞,思維瞬間停止運轉,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完全沒反應過來。
顧衍之瞥了他一眼,低頭漫不經心地抿了一口水,接著說道:“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蘇悅 ——”
“你是說,你們兩個都是的......男人?!”
顧衍之的語氣中帶著一不耐煩:“我的話這麼難理解嗎?”
蘇墨眼神有些復雜,地盯著顧衍之,半天沒有說話。
顧衍之靜靜地看著他,隨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毫不猶豫地推到蘇墨面前。
“這是補償,離開。”
蘇墨目掃過支票,角勾起一抹嘲諷,“這倒是新鮮,顧先生不怕我把支票全填滿了?”
顧衍之表未變,“沒關系,傅容瑾應該付得起。”
蘇墨心中的怒火 “噌” 的一下就冒了起來,他猛地站起,憤怒地說道:“你們把當什麼了?一件可以隨意買賣的商品嗎?”
顧衍之毫不留:“不是,但你是,”他下點了點桌上的支票,“這些錢買你,不夠嗎?”
蘇墨冷靜下來,努力平復著自己的緒。
他把支票拿起,當著他的面撕碎隨手一揚.
“顧先生,你既然不是男朋友,那更沒資格管我們之間的事了,錢,我不缺。”
“那好,那我們就來談‘權’......”
蘇墨怔住。
聽完顧衍之的話,蘇墨一向溫潤的臉上也染了幾分躁意。
“顧先生,看來我們沒什麼好談的,家族里的事我從來不過問,邊貿什麼的和我沒太大的關系。蘇悅要是想和我在一起,誰也攔不住,若不想,我自會離開。”
顧衍之從看著蘇墨拉開門走出去,忍不住了發脹的太,這個蘇墨也不好搞啊。
他想了想,在小群里發消息:【談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