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辛苦工作,還要照顧拖油瓶的我,就算是生病還要去上課。因為辛苦工作要給我賺錢,如果那個時候有男人照顧的話,就不會那樣辛苦了。”池皺著小眉頭,滿眼心疼的說著。
其實,他也不知道什麼做恨。
只是看著池冷夏辛苦的時候,他很心疼,也有些憤懣。
為什麼要那樣的辛苦。
傅厲行垂下眼瞼,斂去眸中的神,低聲道歉:“對不起,以后我會一直在你們的邊,保護你們。”
“你不用自責,我可是小男子漢,現在也可以照顧好夏夏的。”池直脊背,像個小大人一樣保證著。
傅厲行抿著角,寬厚的大手握著小小的肩膀,口被一團氣堵著,悶的厲害。
“什麼時候你才會愿意喊我一聲爹地?”傅厲行苦的問。
這麼長時間,池雖然不討厭和他接,卻從來沒有喊過他一聲爹地。
表面上笑的開心,可是他卻到距離,并不是那樣的親昵。
“要做我爹地的人很多,什麼時候夏夏接你了,我什麼時候改口。不過你要是沒有本事追到我媽咪的話,我考慮考慮改名換姓認個后爹。”池皺著小眉頭,認真的想了想說著。
傅厲行氣的臉鐵青,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這個小家伙兒氣人的本事還真是爐火純青!
池冷夏睡了很長的一覺,夢里回到了多年以前的那個夏天,看著坐在櫻花樹下的年,眼里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年靠著樹枝翻看著書籍,上面還有畫的涂。
池冷夏就遠遠的看著,看著他時而皺起的眉頭,時而眉頭舒展。因他的緒而牽緒,為他而喜怒哀樂。
不知道看了多久,年起,樹上的櫻花散落在他一。
他卻毫不自知,起離開。
池冷夏想要開口喊住他,想要問問他什麼名字。
可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大聲呼喊著,陡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你總算醒了。”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聲音低沉且關切:“我煮了豬肝粥,你喝一點。”
池冷夏抬眼看過去,傅厲行坐在床頭邊,正為盛著粥。
胃里“咕嚕!咕嚕!”直響,靠著床頭坐起來,小口喝著。
豬肝粥一點腥氣沒有,還帶著說不出的味道,雖說不上好喝,卻也不難喝。喝下一碗粥,胃里暖洋洋的。
“一一怎麼樣了?”問。
傅厲行手上作略微停頓,聲音低沉:“離危險期。”
“他傷在哪里?很嚴重嗎?”池冷夏擔憂的問。
從來到醫院,就沒有機會問。
傅厲行結上下著,聲音嘶啞,幽深的眸底泛著火:“從樓梯上摔下來,摔斷了兩肋骨。”
池冷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肋骨作痛。
分明沒有傷,可在聽了之后卻到徹骨的疼痛。
這份疼痛太過真實,以至于疼的滿頭是汗。
是傅梓一代替承了這一切,不然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