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傅厲行舐著后槽牙,話語中有些不可置信。
池冷夏是在逗弄他,還是認真的?
楚以沫遠遠的在一旁看著,臉鐵青的厲害,氣憤的恨不得將池冷夏整個人都生吞活剝了。
傅麒的畫展就這樣被給毀了不說!
還大言不慚的說著讓的兒子認祖歸宗,傅麒都沒能了傅家的門,的兒子憑什麼!
池冷夏眨眨清澈的眼睛,避重就輕的答:“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你把握不住機會,就不要怪我反悔了。”
只是想著過來砸場子,讓楚以沫當眾難堪而已。
話口而出那一刻,也有些后悔了。
沒想到傅厲行竟然當真了。
可話已經說出去了,覆水難收,也沒有辦法收場了。只能是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池冷夏扯著擺,小跑回到車上。
可不想和傅厲行再繼續糾纏下去,正要啟汽車引擎。
“砰!”
一雙大手按在引擎蓋上,幽深的眉眼炯炯盯著,聲音鷙:“撥完我之后,就想拍拍屁走人了?你把我當什麼?”
低沉的話語中滿是幽怨。
池冷夏張的吞咽著口水,笑瞇瞇的看他:“傅厲行,我們都是年人了,這點套路你看不出來,就白活了。”
就在昨天傅厲行還和在醫院里爭吵,本就沒有想要和傅厲行復合的想法,只不過是借著這個由頭來砸場子而已,不相信傅厲行會看不出的意圖來。
“你把傅麒的畫展給毀了。”傅厲行雙手撐著引擎蓋,不疾不徐的陳述著。
池冷夏心頭冷笑,與其說把傅麒的畫展給毀了,不如說是傅厲行配合的好。
要是沒有傅厲行的配合,也不會有這樣好的效果了。
“就算是毀了,那又怎樣?”池冷夏冷笑一聲,擺出一副蠻橫的架勢,大有一副“我就是要把畫展給毀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傅梓一還在醫院里,楚以沫就滿世界的宣揚著傅麒的畫展。
傅厲行不僅不在醫院里照顧著,竟然還跑到畫展里去給傅麒撐門面。沒有野蠻的畫作都撕碎了,那都是脾氣好!
“我們重新開始,給一一和一個完整的家。”傅厲行薄輕啟,沉緩說著。
池冷夏眼睛瞪得老大,傅厲行還真是敢開口。
無論是哪一個,都不可能會同意。
“你做夢!不要再癡心妄想了!”池冷夏冷眼盯著他,沒有毫猶豫的呵斥著。
“你說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你說讓進傅家的門。我拋下一切不管不顧,你若是反悔,我會很生氣。”傅厲行眸灼熱的盯著,一字一頓的說著。
池冷夏單手握著方向盤,皮笑不笑的說:“沒錯,我是給你機會了,可惜你沒把握住,現在我反悔了。”
傅厲行拋下一切不管不顧,又不是示意的。
誰他自己跑出來的,他自己做的決定,憑什麼要把責任推到他的上來。
那純粹是他自己活該!
“反悔?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