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說過,我不是你和傅厲行博弈競爭的手段。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實在不應該把我牽扯進來。”池冷夏咬著牙關,重聲說著。
不論當年的人是誰,這麼多年過去了,時過境遷,早已經沒有了回旋的余地。
錯過就是錯過,不能重新來過。
“冷夏,你難道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嗎?”傅厲恒眼里帶著憂傷問。
池冷夏心頭沒來由的疼痛了下,暗暗的咬了牙關,勉強定了心神:“你已經有未婚妻了,應該注意自己的份,保護好你的人,不要讓傷。”
傅厲恒苦笑了一聲,連連搖頭:“你以為我嗎?是金家的千金,如果我娶了,在生意場上我就有了和傅厲行抗衡的資本。我想過為權勢低頭,這一生渾渾噩噩的度過,娶一個我本就不的人。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和你形同陌路,更做不到一顆只為你跳的心臟去為別的人跳!”
他說的真意切,眼里的溫幾乎要將池冷夏都淹沒了。
池冷夏心頭猛地震,著傅厲恒的眼神里多了份懷疑和復雜。
“不論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一定不會放棄你的!”傅厲恒似是保證,又似是自我提醒一般說著。
說完,他張開手臂,的擁著池冷夏。
只是短短的一個擁抱,很快就分開。
可突如其來的擁抱,還是讓池冷夏有些無法適應。
晨星教育機構。
池冷夏著桌上的鮮花,頭痛裂的厲害,纖細的手指著太,眉心都是酸脹的。
冥冥之中,覺到哪里不對勁。
可究竟是哪里不對勁,卻說不出來。
池母留下來的那塊地皮,正式開工了。雖然傅厲行接手傅氏集團,不過這個項目卻是一直由傅厲恒在做。
傅家變了天,為晉城的頭條新聞。
而當天晚上的重磅新聞,倒是讓傅家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冷夏,你現在在哪兒?”任子謙突然打來電話,語氣焦急,帶著份關切。
池冷夏剛下課:“在機構,怎麼了?”
“你現在哪里也別去,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也不要接,我現在趕去晉城。”任子謙重聲叮囑著:“聽著,你就乖乖呆在機構,等我過去。在我趕過去之前,哪里也別去!”
池冷夏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焦急,卻還是應承下來:“好。”
聽到的回答,任子謙松了一口氣。
掛斷電話,梁老師神匆匆的進門:“冷夏,外面來了好多記者。”
“發生什麼事了?”池冷夏不皺眉。
梁老師面上的表有些怪異,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池冷夏眉心擰著,起去看看況。
大堂里被記者團團圍住,一看到池冷夏出來,話筒和鏡頭對準,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池小姐,你是足傅厲恒和金玉妍的小三嗎?”
“請問你為人師表還做出來這樣的丑事,你配做老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