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晉城,我唯一得罪過的人,只有你。”池冷夏鼻子里哼了一聲,沒好氣的呵斥著。
雖然不是純良無害的小白兔,卻不是囂張跋扈到惹是生非的主兒。
除了傅厲行之外,還從未得罪過人。
傅厲行頓時語噎,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池冷夏,聲音凝重:“夏夏,這件事我會調查的清楚,在此之前,你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半步。”
池冷夏本沒有多想什麼,不過傅厲行和兩個小家伙兒都是如臨大敵的樣子,心底也反應過來些什麼。
當下有些復雜,輕抿著角問:“是不是楚以沫?”
除了得罪了傅厲行之外,還有得罪了楚以沫。
除了楚以沫之外,還想不到其他人。
傅厲行眉頭的蹙著,聲音越發的低沉:“不會是。”
他回答的干脆,一口回絕。
看他那樣信任著楚以沫,池冷夏心頭的不適越發明顯。
難道,傅厲行就這樣毫無底線的相信楚以沫嗎?
池冷夏和傅厲行不歡而散,而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池冷夏心中都想著路燈無緣無故掉下來的事。
究竟是誰想要害?
傅厲行為了這次的旅行,準備了很長的時間,做足了攻略。傅梓一和池兩個小包玩的也很高興,若是沒有那場小曲,或許會玩的更加高興。
好在這幾天的時間下來,傅梓一和池冷夏的也逐漸升溫,面對池冷夏時,不再像往日那樣冷冰冰的。
決定回程的路上,傅梓一突然想起來他的玩落在公寓里。
傅厲行停車:“自己去取。”
傅梓一下車,池冷夏心頭有些不安,果斷下車跟著傅梓一回去。
“我一個人可以。”傅梓一聲音冰冷,沒有毫溫度。
池冷夏也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會那樣不安,只是鬼使神差的跟了過來:“我只是想要陪著你而已。”
“我不需要人陪。”傅梓一眸閃爍,聲音很輕。
這麼多年,他早就已經習慣了一個人,不需要別人的陪伴。
池冷夏口有些悶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瞳孔驟然放大,一把拉著傅梓一的手臂,將他牢牢的護在了懷里。
“我不喜歡別人親昵的作。”傅梓一有些惱怒的說道。
他想要用力的推開池冷夏,卻又怕傷害到,只是輕輕的掙扎了下,就聽見頭頂上方傳來的一聲悶哼。
“你,怎麼了?”傅梓一有些害怕的問。
池冷夏臉蒼白的厲害,好似一張白紙般。
“一一,你有沒有事?”池冷夏勉強扯出一抹笑容來,輕聲詢問著。
只在乎傅梓一。
傅梓一拼命的搖頭,他整個人都被池冷夏護在了懷里,又怎麼會有事。
“你沒事就好。”池冷夏氣若游,說完這幾個音節,一歪摔倒在地上。
傅梓一慌了神,急忙去扶著池冷夏:“媽咪!”
池冷夏倒在地上,他這才發現池冷夏后背著一個玻璃瓶子,暗紫的正潺潺的涌著,怵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