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厲媛一口氣堵在口,就連著傅梓一的目都多了份幽怨。
傅梓一好似沒有看到幽怨的眼神一般,兀自詢問:“傷害我媽咪的人,你想要怎麼理?”
他眼里泛著寒氣,周都是肅殺之氣。
眸狠厲,就連傅厲媛都被那份冷所駭到。
這份氣場像極了傅厲行,簡直是如出一轍!
“大人之間的事,你一個小孩子不要隨便手,知道嗎?”傅厲媛手想要去著他的短發。
手還未到,傅梓一皺眉躲過,測測的說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大人之間我的確不應該手,可傷害我媽咪的人不是大人,難道我還要坐視不理嗎?”
他看的清清楚楚,傷害池冷夏的人是傅麒。
大人之間的事,他大可以不管,但孩子之間的事,大人就管不到了!
這是他和傅麒之間的事了!
傅厲媛手臂尷尬的落在半空中,蠕,卻沒有說出半句勸說的話。
“一一!”傅厲行眉宇微蹙,聲音加重,似是警告。
“爹地,我媽咪在你心中沒有其他人重要嗎?”池笑瞇瞇的看著傅厲行,不疾不徐的問著。
他笑里藏刀,表面春風和煦,實則風陣陣。
“還是說,你早就知道是誰傷害了夏夏,只是因為夏夏對你不重要,所以你不想要追究?”池歪著脖子,一本正經的質問。
面對他咄咄人的質問,傅厲行輕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還真是拿你們兩個沒有辦法。”
池冷夏對他怎麼會不重要?
他只是,只是不想要把池冷夏卷進來而已!
池挑眉,得意的笑了。
拐角,池冷夏手撐著欄桿,面無表的著傅厲行。不知道此刻在想著什麼,更不知道究竟在盤算些什麼。
只不過,抓著欄桿的手,逐漸收,連骨節都在泛白。
第二天一早,任子謙過來看。
“冷夏,你怎麼傷了這樣?怎麼弄的?”任子謙眉頭鎖著,關切的詢問。
池冷夏輕笑了一聲,無所謂的攤了攤手臂:“沒事,小傷而已。”
任子謙板著臉訓斥著:“你都已經是做媽咪的人了,怎麼還這樣不小心,真是不讓人省心!”
池冷夏垂下眼瞼,苦笑了一聲。
任子謙訓斥的夠了,見池冷夏沉默不語,他在床頭坐下,低聲道:“如果你在晉城不開心,我帶你們回去,以后也不要回來這座城市了!”
池冷夏抬眼,清澈的眼眸著他,平靜的道:“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要把所有事都做完,才可以離開。
對晉城這座城市,沒有任何的可言。
晉城,帶給的只有傷害。
“你還要做什麼?”任子謙錯愕的問。
這段時間,他發現池冷夏變了,變得不再像之前那個池冷夏了。一個人變了,首先就會從眼神里看出來。
池冷夏的眼神變得冷酷,讓他覺到陌生。
“子謙,我想要請你幫我一個忙。”池冷夏攥拳頭,輕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