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冷夏臉沉,一耳扇了過去:“傅厲行,你瘋夠了嗎?”
傅厲行形未,角卻是含著笑意:“從遇見你那天起,我就瘋了。”
他早就瘋了,一直沒有清醒過!
池冷夏抓過床頭柜上的水杯,徑直潑向了傅厲行,涼開口:“清醒了沒有!”
借著酒勁說了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這下應該清醒了吧。
傅厲行滿臉水漬,深邃的眼眸炯炯盯著池冷夏,他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只是定定的盯著池冷夏,仿若要將整個人都看穿一般。
“你,是不是只會對我這樣絕?”他角上揚,勾勒一彎似笑非笑的弧度來。
在外人看來,池冷夏溫善良,無論面對誰,都是和悅,笑意盈盈。就連面對著傅厲恒那樣狼子野心的人,也是滿臉溫的笑意。
可唯獨對他時,那張皎潔的面容上沒有毫的笑容。
任由他撒潑打滾,使盡渾解數,都不曾換來一抹微笑。
他傅厲行何曾這樣卑微過?
何曾這般患得患失過?
他有無數種辦法,可面對池冷夏,終究是無計可施。
“你不能仗著我你,就肆無忌憚的欺負我。夏夏,我這里是做的,也會痛!”傅厲行抓著的手,放置在他的心口窩。
嘶啞著嗓音說道。
掌心下的心臟正有力的跳著,池冷夏眸閃爍著,半晌回歸了平靜。回手臂,譏笑著看他:“你今天跑到我面前來演戲,心里又是盤算了什麼主意?”
傅厲行眸底的那份亮,陡然消失了。
他結上下著,憤然起,走至門口,沉開口:“池冷夏,你不是沒有心,你只是對我沒有心而已!”
池冷夏長著一顆七竅玲瓏心,事圓,不顯山不水。
不是看不明白他對的心思,只是裝作看不明白罷了!
金玉妍召開新聞發布會的風波剛剛平息一些,楚以沫又高調出現在視野中,哭訴著當年被池冷夏橫刀奪,占去了傅太太的位置。
將自己塑造了一個糟糠之妻,對傅厲行沒有用之后,就被他狠心的拋棄了。
而池冷夏則是天底下最惡毒的小三,接二連三的搶奪別人的男人!
一時之間,池冷夏為全晉城的笑話,如同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池冷夏面無表的盯著電視機里正哭的梨花帶雨的楚以沫,心頭冷笑了一聲,沉默的撥通了任子謙的電話。
“我拜托你做的事,現在可以做了。”平靜開口說著。
電話里,任子謙有些擔憂的問:“冷夏,你讓我出去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會不會對你有不好的影響?”
池冷夏攥拳頭,現如今已然為眾矢之的,再有影響又能如何?
“你不要管那麼多,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好。”低聲叮囑著。
任子謙雖然有些疑,卻還是乖乖照做。
“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東西出去之后,你就走吧。”池冷夏想了想又說道。
這本就是的事,和任子謙無關,不該把他也牽扯進來。
“傅,傅總……”
電話里傳來嘈雜的聲響,只聽見任子謙喊了一句,電話就被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