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你記得也好,忘記也罷。你只要安心的呆在家里,不要胡思想就好。”傅厲媛嘆息一聲一聲,無力叮囑著。
池冷夏死死咬著,里有腥的味道,輕聲詢問:“厲媛,當年的事和我有關對嗎?”
傅厲媛面凝重,似是思忖著什麼,半晌抬眼著池冷夏,一字一頓的說著:“十七年前,你就在那所中學讀書。”
什麼?
池冷夏眼睛睜得老大,著傅厲媛的目滿是震駭!
十七年前曾在那所中學就讀?
“這怎麼可能呢?我一直住在臨川,從未離開過的。”池冷夏聲音嘶啞,急于解釋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怎麼會在那所中學讀書呢。”
在的記憶中,從未離開過臨川,也正是在臨川的時候,初遇了櫻花樹下的年,一見鐘,才有了如今的事。
若是的記憶出了錯,難道連初遇傅厲恒也是假的嗎?
“遇害的孩子是你的同桌,而你的母親是你們的班主任!”傅厲媛重聲說著。
聽著傅厲媛說的話,池冷夏只覺背脊一陣陣的發寒,渾上下的皮疙瘩在瞬間全部凸起來,整個人的止不住的抖著。
母親竟然是中學教師?
可在這之前,為什麼一點都不知?
這其中是不是有哪里出了差錯?
“是我害了他。”池冷夏無力的垂下頭顱,一行熱淚流淌下來,哽咽說著。
是連累了傅厲行。
如果不是的話,傅厲行又怎麼會淪落到今天的這個地步?
池冷夏低聲啜泣著,心臟痛的厲害。
傅厲媛著池冷夏,面上的表平靜的厲害,良久緩緩開口:“事已經發生,說什麼都是無濟于補的事。我哥既然想到了這一點,他就做好了萬全之策,所以你只要照顧好你自己,不要讓他擔心。”
話雖然這樣說,可心里也是擔心的。
傅厲行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但他是否也做了無法的準備?
所以才將所有后事都安排明白?
想到了這里,傅厲媛眸底一痛,急忙斂去眸中的痛苦。
池冷夏低垂著頭顱,聲音嘶啞:“厲媛,我想要再他一面,我有話想要和他說。”
傅厲媛死死抿著,并沒有回答。
上一次的見面,已經引人注意,如果繼續見面的話,或許會對池冷夏不利。
池冷夏抓著傅厲媛的手,似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救命稻草般,低聲乞求著:“厲媛,你就幫幫我吧。你也不想傅厲行有事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他,也許可以幫到他。”
傅厲媛眸閃爍,思忖了片刻,僵著脖子點頭:“好,我會盡快安排時間讓你去見我哥。”
池冷夏輕舒了一口氣,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松下來。
“對了,警方那邊不會有人再來調查,不過如果有人來調查的話,你有權保持沉默,不需要理會。”傅厲媛叮囑著。
池冷夏愣了一下,開口說道:“有個李夢警來過幾次。”
“李夢!”傅厲媛倒吸一口涼氣,臉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