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厲恒瞇著眼眸上下打量著池冷夏,他眸幽深,似乎是在揣著池冷夏心中盤算的主意一般。
池冷夏面平靜且淡然,仿若沒有毫的表變化。
良久,傅厲恒沉緩開口:“冷夏,你是遇到了什麼難題嗎?”
池冷夏輕笑一聲,角上揚:“我在臨川初遇了一個年,我對他一見鐘,慕了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為那個年是傅厲行,可如今卻發現和我預想的有些出,那個人未必會是傅厲行。”
傅厲恒眸閃爍,他頎長的朝池冷夏的方向靠了幾分,似乎想要近距離的看清楚池冷夏面上的表。
只可惜,池冷夏面淡然如水,毫破綻都看不出來。
“如今你是想要知道,你所初遇的那個年是誰?”傅厲恒開口詢問。
池冷夏苦笑了一聲,無力的說著:“我了這麼多年,總歸讓我清楚一點的。”
傅厲恒深深的看了一眼池冷夏,緩緩說著:“你是在晉城讀的初中,暑假時回臨川,我就在墻上看到了你。”
他聲線很低,像是敘說故事一般。
池冷夏瞳孔放大,心臟不由得加速跳。
果然,果然是在晉城讀的初中。
可既然是在晉城讀的初中,母親又是初中教師,那怎麼會連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
只記得從小在臨川長大,從未離開過臨川。
是不是的記憶出了什麼問題?
池冷夏越想越糊涂,越想越不明白,大腦里一片空白,頭痛的厲害,好似有一千針在著的大腦。
疼的有些惡心,疼的坐立難安。
“冷夏,你怎麼了?”傅厲恒輕輕扶著池冷夏的手臂,關切的問。
池冷夏推開傅厲恒的手臂,低聲說著:“我沒事。”
扶著座椅扶手站起,腳步踉踉蹌蹌的離開。大腦里一片空白,連如何離開的,又如何回到家的都不知道。
“太太,您這又是去哪里了?你不舒服,就應該好好休息,不要到跑!”劉媽見池冷夏臉慘白的回來,滿眼的擔憂。
自從傅厲行被拘留這段時間,池冷夏日漸消瘦,還懷著孕,卻什麼東西都吃不下去滿臉的憂愁。
這才多長時間啊,整個人就瘦了一圈。
臉頰深深的凹陷下去,只剩下一雙大眼睛了。
本就瘦的厲害,如今瘦的更是有些駭人,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池冷夏擺了擺手臂,皎潔的面容上不帶有毫的表:“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勉強的說著,可是臉慘白的厲害,看著讓人心疼不已。
劉媽勸說了幾句,見聽不進去,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煮點池冷夏吃的東西。
池冷夏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思考,大腦里的像是一團麻,傅厲媛的話在腦袋里不住的回著。
關于十七年前的事,錯過了太多。
在那所學校里,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
而那起惡劣的殺人案件,和之間又有什麼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