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冷夏瞳孔放大,滿眼驚詫的看著李夢。
一顆心加速的跳著,幾乎快要從腔里跳出來了。
究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能夠讓李夢如此的痛恨?
這一晚,注定是難眠的。
第二天一早,送兩個小家伙兒去學校后,池冷夏開車去靜安公墓。
李夢早早等在那里,他穿著警服,淺褐的眼眸里蘊含著滿滿的恨意和痛楚。眸底深是洶涌著的恨意,讓人看了膽戰心驚。
池冷夏著他,口沒來由的疼痛了下。
本是空白的大腦此刻也痛的厲害,好似有什麼東西即將要從腦海里涌出來,痛的四肢百骸都在痛。
勉強下心頭的種種緒,拖著略顯沉重的腳步走過去。
李夢掃了一眼,嗤笑一聲。
池冷夏站在一邊,冷眼看著李夢的作,昨晚一夜沒睡,始終在思索著十七年前的事。
如果真如傅厲媛口中所說的那般,母親是班主任,而又在那所學校讀書。發生命案之后遠離晉城,那麼當年的事或多或和們逃不了干系。
雖然不是一個良善的人,可若真的做了傷天害理的事,不會放任自己。
都說人死了之后土為安。
在來之前,也想過。
若母親死后還是不能證明清白,被人懷疑,著脊梁骨咒罵。愿開棺證明母親的清白,如若沒有清白,會讓母親還一個清白!
看到地上埋葬著的桃木的骨灰盒,池冷夏眼眶有些潤,“噗通!”跪倒在地,聲音哽咽:“媽,對不起!”
李夢手上作停頓,他手臂有些抖,緩緩的去打開。
池冷夏呼吸一窒,目死死的盯著骨灰盒,連一瞬都不想要錯過。
骨灰盒緩緩地被打開,里面空無一,只不過是個空盒子罷了!
池冷夏眼睛睜得老大,呆呆的著,一顆心陡然就空了。
李夢重重的將骨灰盒扔在地上,聲音冰冷:“池冷夏,為了讓你母親逃避罪行,連這樣丑陋的事你都做的出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池冷夏無力的跪在地上,眼眶酸的疼。
想要流眼淚,可卻是連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沒有話可以說。
當年母親匆匆去世,傅厲行不曾告知一句,這麼多年來也一直都認為母親去世了。可是如今,墓地下埋葬的只不過是一個空盒子而已。
母親呢?
母親是沒有死?
“你和傅厲行聯手做出來的那些勾當,終有一天,我會讓調查的清清楚楚,讓你們敗名裂,得到應有的懲罰!”李夢拍了拍上的塵土。
灑在他的上,將他上的警徽襯托的越發明亮。
池冷夏緩緩地抬眼著他,似是苦笑,又似是乞求:“你怎麼知道這里埋葬的是個空盒子?你是不是知道我母親在哪里?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在哪里?”
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能不能讓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