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居高臨下的看著,語氣冰冷好似淬了毒:“你不用在我這里套話,如今我證據掌握在手,你不用想著的辦法,應該想著該如何將全部的罪行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興許還能減免幾年的刑法。”
他冷笑一聲,話語中是掩飾不住的譏諷和涼薄。
李夢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池冷夏坐在地上,著墓碑上笑容慈祥的池母,一顆心突然就空了下來。
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
那張悉的面容分明是最親近的人,可是此刻卻讓覺到無比的陌生。這麼多年的相,似乎從來沒有了解過的母親。
在所不知道的記憶中,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
池冷夏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頭發濡,上的外套也是冰冷的。臉慘白的沒有毫的,卻如同行尸走一般游走著。
“太太,您怎麼弄這幅樣子了?”劉媽急忙下上的外套,拿著巾包裹著小的。
自從先生不在家,池冷夏每每都將自己弄的很狼狽。日漸消瘦,失魂落魄,實在是讓人看了心疼。
何況還懷著孕,長久下去,即便大人得了,可是肚子里的孩子還不了!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不管遇到了多麼艱難的事,天底下就沒有過不去的坎!何況您還懷著孕,不為著想,也要為孩子著想啊!”劉媽語重心長的勸說著。
池冷夏苦笑了一聲,無力的搖了搖頭。
如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
傅厲行說的沒有錯,眼下事發展的太快,所有事都超乎了的想象,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這個孩子當真不能要!
池冷夏手著平坦的腹部,皎潔的面容上沒有毫的溫度:“這個孩子不該留下。”
劉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連聲音都變得抖起來:“太太,您可不要胡說八道!這是小生命,不能……”
池冷夏推開劉媽的手,拖著沉重的腳步,緩緩地上樓離開了。
劉媽盯著池冷夏離開的背影,滿眼的擔憂。有心想要勸說些什麼,卻又怕池冷夏什麼也聽不進去。
池冷夏回到房間,平躺在床上。
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小時候的事,那些記憶那樣的清楚。母親對的好。溫的笑,慈祥的笑……
怎麼會……
池冷夏輾轉反側難眠,大腦里一片混。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劉媽敲門:“太太。”
“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池冷夏聲音嘶啞。
劉媽輕聲提醒著:“早上收到一個快遞,好像是個急件,您還是看看吧。”
池冷夏忍不住蹙眉,快遞?
誰會在這個時候給郵寄快遞?
池冷夏拖著疲倦的去開門,抱著快遞箱子坐在沙發上,思忖片刻,緩緩將快遞箱子打開。
看清楚里面裝著的東西后,不由得張大了。就連手指都是抖的,幾乎握不穩箱子。
這些東西,是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