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醒過來了?”王杰看到滿頭是汗突然清醒的池冷夏,還有些驚詫。
催眠還沒有結束,怎麼突然就醒過來了?
池冷夏心跳的厲害,想到盛春燕手握著刀子,厲聲呵斥著快點過去幫忙的樣子,心就慌的厲害。
原來十七年前,真的忘了很多的事。
在春明二中讀過書,可是忘記了。
母親在春明二中教書,也忘記了。
那個笑起來明的小孩就是小良,也忘記了。
可還是不知道,當年小良是如何被害的。
沒有看到那個畫面,就清醒過來了。
“有想起來什麼嗎?”王杰詢問。
池冷夏用力咬著瓣,輕輕的搖搖頭。
只是在夢里夢到了那些畫面,可是再回想那些事,大腦里一片空白,還是一頭霧水,連半點的頭緒都沒有。
“看來催眠也是幫不到你的。”王杰收起來工。
池冷夏盯著他的作,突然愣了一下,開口詢問:“你手上的鉛筆可以給我嗎?”
在夢里,那個小孩就用著這支鉛筆,似乎和這支鉛筆一模一樣。
王杰看了一眼池冷夏,將鉛筆給:“當然。”
池冷夏握著鉛筆,總覺得還有什麼事不對勁,一定要清楚當年的真相才行。
城西分局。
池冷夏離開之后,穆靜問:“夢,你還是認為池冷夏上的疑點很多嗎?”
李夢著白板,面上沒有毫的表變化。
“王杰給做了催眠,沒有什麼異常,或許真的是你想多了,當年的事和無關。而且還懷著孕,你不能總去上門打擾,萬一影響到你的前途就不好了。”穆靜輕聲勸說著。
平時李夢是最理智的一個人,可是每每面對著十七年前的案子。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執拗起來。
無論別人說什麼,他都無法聽進去。
“夢,我說的話,你都聽進去了嗎?你是我們局里最有發展的人選,你千萬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把你的前途給耽誤了!何況過去了這麼多年,當年的人證和證都無法證實,你繼續調查下去也只會是浪費時間。”
穆靜見李夢雷打不的樣子,氣憤不已,不由得加重了語氣。
誰知。
李夢騰然站起,居高臨下的盯著:“我是為了才穿上這警服的,從我穿上了這警服那一天起,我就發誓,我一定會找到傷害的兇手!”
穆靜頭一次看到李夢發這麼大的火,當下被嚇到了。
“我是一名人民警察,可我也是的哥哥!我作為的哥哥,作為人民警察,我若是連真兇都找不到,我愧對于,更愧對穿在上的警服!”李夢眸泛火,擲地有聲的說著。
穆靜復雜的看著李夢,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若不是穿著這警服,當年那些所有欺辱過的人,我會讓們所有人都承一遍所承的痛苦!”李夢冷笑一聲,語氣越發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