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最重要的證據,這支鉛筆就是當年的兇,有了這個應該可以洗清我的嫌疑吧。”池冷夏將鉛筆遞過去。
李夢打量了一眼,眉頭鎖著:“有了證當年的案件就可以推翻,洗清你的嫌疑只是時間問題。”
“那,厲行多久可以放出來?”池冷夏揪著擺,臉微白的詢問著。
傅厲行能不能放出來,是最為擔心的事。
李夢看著,重聲保證著:“冷夏,我向你保證,最快明天,最晚不超過三天。我一定會讓傅厲行完完整整的回家,你相信我!”
他莊嚴的保證著,就如同當年為警察莊重的宣誓般。
“謝謝你。”池冷夏臉上出一彎淺淺的笑容。
懸著的一顆心總算可以放松下來了。
只要傅厲行可以平安無事的回來,就比任何事都重要了。
李夢離開后,劉媽有些好奇的問:“太太,李警怎麼突然變得熱起來了?”
還記得,李夢最開始來的時候,總是板著一張臉,一開口就是冷嘲熱諷的,言辭犀利,仿若將池冷夏當做了仇人一般。
可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僅一大早就過來帶著糕點,還和悅的,仿佛是在討好著池冷夏。
難不他還有什麼把柄被池冷夏攥在手上嗎?
池冷夏著窗外,面上的表有些飄忽,輕聲說:“他說我是他妹妹。”
劉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已經無法用震驚來形容此刻的心了。
池冷夏是李夢的妹妹?
“太太,這麼多年也沒有聽說過您還有個哥哥啊!”劉媽聲音都帶著些許的抖。
池冷夏苦笑了一聲,笑容里帶著幾分的酸:“我也從未知道有哥哥。”
連都不曾知道的事,外人又怎麼會知道?
劉媽瞥見池冷夏面復雜,有心想要開口詢問,可到了邊最終還是什麼話也沒有問出來。
咖啡館里。
傅梓一和池坐在一邊,兩個人捧著檸檬水,同樣漆黑的眼睛著對面。
“舅舅?”池眨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聲氣的問。
李夢將碩大的蛋糕推過去,他有些局促的著手臂:“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刻意買給你們的。”
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是別人討好他,他還是頭一次去討好別人。
看著兩張神似傅厲行的臉頰,他心里飄著復雜的思緒。
“這個牌子的蛋糕甜分太高,不適合我們這個年紀孩子吃的哦!”池打開袋子,掃了一眼,像個小大人一樣叮囑著。
“那你們喜歡吃什麼?我買給你們。”李夢急忙說著。
傅梓一面無表的看著他,聲音平緩:“我們什麼都不想吃。”
他語氣淡漠,拉開了和李夢之間的距離。
“爹地不在邊,食不下咽,連蛋糕吃進肚子里都沒有味道。”池唉聲嘆氣,故作傷心難過的樣子。
他面容致,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起來讓人心疼不已。
李夢整顆心都被融化了,他急忙保證著:“你們爹地很快就會回家了。”
“真的嗎!”池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