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厲行定定的看著池冷夏,他面上波瀾不驚,似乎對于池冷夏說出這種話來,他一點都不吃驚。
良久,他輕勾角,聲音低沉:“既然你并不在意,我也就沒有必要說出來讓你添堵了。”
池冷夏眉頭微蹙,仿若任何話都沒有聽到一般,兀自埋頭吃著飯。
飯后,傅厲行在廚房里整理著餐。
池冷夏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垂下眼瞼,斂去眸中神。沉默了良久,緩緩詢問:“現在在哪兒?”
清澈的眼眸著傅厲行,靜靜的等待著傅厲行的回答。
好似已然知道傅厲行知道盛春燕的下落一般。
傅厲行面上沒有太大的表變化,他似乎早已料到池冷夏會這樣問,薄輕啟:“你想要見?”
池冷夏怔了一下,緩緩地搖頭。
并不想見盛春燕,只不過想要知道如今在哪里而已。
“既然不想要見,知道在哪里又有什麼意義?”溫熱的手臂搭在池冷夏的肩膀上,聲音低沉:“夏夏,你不需要為了一個本就不你的人而傷神。”
他的聲音很輕,如同最古老的提琴聲一般。
池冷夏心中明白,傅厲行是為了好。
可是此刻,心里了一團,就如同被扯散的線團,怎麼也無法理順。
“好。”仰著頭,甜甜一笑,將所有的思緒都拋擲在腦后。
兩人相視一笑,畫面溫馨且好。
真希時間就在此刻停止。
傅厲行剛剛回來,就又重新接手傅氏集團的工作。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傅厲恒三番五次的上門刁難,擾的傅厲媛不堪其擾。
傅厲媛雖然討厭傅厲恒,卻又拿傅厲恒沒有毫的辦法。
“都是一個父親生養出來的,為什麼傅厲恒那樣讓人討厭?”傅厲媛單手撐著下,沒好氣的抱怨著。
傅厲恒雖然長相和傅厲行很相似,可那雙眼眸里蘊含了太多的彎彎繞繞,一肚子的壞心眼。表面上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可誰不知道他就是典型的冠禽、啊!
每每看到傅厲恒,都到頭皮發麻,恨不得將眼睛都剜下去。
“他又做了什麼為難你的事。”傅厲行抬眼看,輕聲很低。
傅厲媛撇了撇,如實說著:“西區的項目他要接手。”
“你同意了?”傅厲行語氣加重,聲音上揚。
傅厲媛看的出來傅厲行是真的生氣了,不由得抖了下,急忙解釋著:“哥,我本來不想同意的。可是他拿你來威脅我,若是你在外面我自然不用擔心你的安危,可是你在里面,即便我有通天的本事,手也無法那麼長去保護你啊!”
“你沒有通天的本事,你認為憑他就有嗎?”傅厲行重重的將文件夾砸在桌上,聲音冷。
傅厲媛猛烈的抖了下,用力咬著瓣,哭無淚的解釋著:“你也知道我是關心則,擔心你會被他下黑手,所以才同意了。哥,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