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冷夏輕咬著,而后搖搖頭:“我剛回來晉城不久,若是說得罪過誰,應該只有楚以沫了。”
“楚以沫?”李夢不蹙眉,他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面容上劃過一抹疑:“這個名字很悉,我似乎在哪里聽到過。”
他似乎在哪里聽到過這個名字,可此刻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不管怎麼說,最近這段時間你要注意一點,千萬不能再發生類似的事了。”李夢微蹙著眉宇,滿眼的擔憂。
剛剛看著池冷夏掛在窗口時的樣子,他一整顆心都被提了起來,呼吸險些都要停止了。十七年前他失去了小良,整個世界都變得昏暗起來,如今他不能夠再失去了!
那樣的痛徹心扉絕不能再重復一次。
池冷夏輕輕點頭:“我會注意的。”
也沒有想到,那兩個陌生的男人竟然會闖家中。
現在想想,仍舊有些后怕,若不是警覺,此刻不知道又是怎樣的結局了!
正說著,門口響起了汽車的引擎聲,是傅厲行回來了。
他俊逸的面容上滿是擔憂的神,大步流星的朝著池冷夏的方向奔去,嘶啞著嗓音詢問:“夏夏,你怎麼樣?”
他在電話里聽到池冷夏有危險,當即什麼事也顧及不到,放下所有的事,匆忙趕了回來。
“你還知道回家?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就只能給收尸了!”李夢臉沉,惡狠狠的斥責著:“你為一個男人,竟然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你還算什麼男人!”
傅厲行是個男人,就應該保護好自己的人,不讓遭任何的委屈,不遭任何的傷害。
可傅厲行呢?
他竟然連池冷夏都無法保護,簡直令人發指!
傅厲行眸底一閃即逝的疚和自責,他輕輕的拉著池冷夏的手,低聲道歉:“夏夏,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沒事。”池冷夏淺笑著搖頭。
滿眼的溫,哪里有一刻的埋怨?
可池冷夏越是包容他,他心中就越發的愧疚。
李夢說的沒錯,他為一個男人,竟然連自己的人都無法保護,他還算是個男人嗎!
“你剛剛就掛在窗口,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一不小心摔下來該怎麼辦?”李夢氣憤的眼睛都紅了。
池冷夏眉頭微蹙,回頭看了一眼李夢,低聲道:“哥,我真的沒事!”
只是一句稱呼而已,卻讓李夢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錯愕的看著池冷夏,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你我哥?你總算肯認我了!”
李夢有些激,他眼眶沒來由的潤,約有在眼角閃爍著。
池冷夏輕咬著,有些別扭的說:“你是我哥哥,我怎麼會不承認。”
從未有想過不認李夢這個哥哥。
只不過事早已超過了的想象,一時之間有些無法接而已。
如今想通了,自然也就不再別扭了。
“小良,這是十七年來我聽到過最高興的一件事!”李夢激的熱淚盈眶,聲音更是嘶啞的厲害,仿若下一秒就會有眼淚流下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