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家里的那兩個人,調查清楚了嗎?”池冷夏靠著床頭,清澈的眼眸著傅厲行,輕聲詢問著。
過去了這麼多天,關于那兩個陌生男人的事,卻是一點音訊都沒有。
傅厲行著頭發上的水珠,俊逸的面容上不帶有毫的溫度,他輕聲回答:“還沒有。”
池冷夏忍不住蹙眉,下意識的抓被子,聲音低沉:“是你沒有查清楚,還是你就不想查清楚?”
尾音上挑,的帶著幾分質問的意味。
傅厲行手上作略微停頓,著池冷夏的眸中多了一份復雜:“夏夏,誰和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他雖然是疑問句,可字里行間卻是肯定句式。
池冷夏吞咽著口水,清澈的眸毫無畏懼的著他,聲音很輕:“那個男人臉上有一顆黑痣,我一直在想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家里,他又為什麼要對我下手?”
“我在晉城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唯一得罪過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楚以沫。”池冷夏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盯著傅厲行,毫不想錯過他面上一一毫的表變化:“若非是和楚以沫有關,你也不會推到現在還沒有給我一個答案。”
這幾天也想了很多,以傅厲行在晉城的權勢,沒有誰敢堂而皇之的跑過來想要傷害!
而能夠自由進出湖景別墅,又對這里極其悉的人,除了楚以沫之外,想不到還會有誰。
也正是因為楚以沫的緣故,所以傅厲行遲遲不肯給一個代。
心里想的清楚明白,只不過在質問傅厲行的時候,心里還是會有些不舒服。
池冷夏不清楚楚以沫在傅厲行的心中,究竟是怎樣的地位,可是一想到傅厲行竟然包庇楚以沫,心口窩就悶痛的厲害。
“夏夏,你誤會了,這件事和無關。即便這件事和有關,我也不會對寬容。”傅厲行輕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他輕輕攬著池冷夏的肩膀,聲音很輕:“你要學會相信我,不要對我抱有懷疑。”
池冷夏垂下眼瞼,低頭看著地板。
一直都很相信傅厲行,只不過……
“再給我一點時間,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傅厲行在額頭落下輕的一吻,低聲寬著。
池冷夏抬眼看他,纖細的手指揪著他的領,緩緩地警告著:“傅厲行,你要是讓我知道你又欺騙我,我真的不會放過你!”
可以容忍一切,唯獨容忍不了欺騙。
哪怕是善意的欺騙,也不愿!
“好好好!為了你不帶著我們的孩子改嫁,我也不會欺騙你!”傅厲行失笑出聲,修長的手指著的臉頰。
池冷夏輕哼了一聲,放下了所有的戒備。
“早點休息吧。”傅厲行環著池冷夏躺下。
池冷夏整個人蜷在傅厲行的懷抱里,聞著他上獨有的味道,很快就進了夢鄉。
聽著側的人傳來平穩的呼吸聲,傅厲行緩緩睜開了眼睛,黑暗之中那雙眼眸里蘊含了太多讓人看不懂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