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冷夏臉陡然慘白,牙關輕微的打。
一直都知曉,傅厲行并非是良善之人。
只不過……
李夢的警告就在耳邊回著,如同一記記響亮的耳狠狠的扇在的臉頰上,痛的眼淚翻飛,卻又無可奈何。
傍晚,傅厲行回來。
池冷夏揪著手指,努力維持著平靜開口詢問:“厲行,我們帶著孩子換一個城市生活,好嗎?”
不得不說,是個自私的人。
得知傅厲行可能做過一些不好的事,能夠想到的不是讓傅厲行去彌補,而是想要帶著他逃避。
逃離這座城市,逃離這些紛紛擾擾。
可只不過是一個人罷了,傅厲行是孩子的父親,是最親近的人。
想要每天醒來看到傅厲行躺在的側,想要傅厲行每一天都和生活在一起,想要傅厲行平安無事!
傅厲行劍眉微蹙,盯著池冷夏的眸中多了一份復雜的神:“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想要離開了?”
“我們應該開始一段新的生活。”池冷夏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忘卻曾經所有的事,開啟一段新的開始。
傅厲行輕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他雙手握著池冷夏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勸說著:“夏夏,公司的事很多,等我忙完了這段時間,我會出時間來陪伴你和孩子。”
“公司的事你就不要手了,傅厲恒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得到傅氏集團嗎?那就讓傅氏集團拱手讓給他好了。”池冷夏抓著他的手,有些懇切的說著。
“你知道傅氏集團拱手讓給他意味著什麼嗎?”傅厲行倏然笑了,他雖然在笑,可是笑容卻毫不達眼底。
“沒有錢,我們可以再賺,沒有公司,我們可以從頭再來,東山再起!”池冷夏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可若是沒有了傅厲行,即便擁有再多的錢,又能如何?
想要的,不過是傅厲行而已!
傅厲行彎腰,他幽深的瞳孔著池冷夏,眸溫似水:“夏夏,我是個男人,兼重任。有些事不是我想要割舍就能夠割舍掉的,屬于我的責任,我無法推卸,只能前行。”
他沉穩的一段話,如同最后的通牒。
池冷夏知道,不論說什麼,傅厲行都聽不進去了。
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塌塌的坐在床上。
這一晚,兩個人躺在床上,心里卻是盤算著各自的主意。池冷夏總算明白同床異夢四個字的真實含義了,多麼諷刺!
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傅厲行就輕手輕腳的從床上起來,他俯在池冷夏的額頭印下輕的一吻。溫熱的大手著潔的臉蛋,良久才離開。
房間的門剛剛關上,池冷夏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從傅厲行醒的那一刻,就已經醒了,只是一直裝睡而已。
此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著傅厲行,更不知道該如何和他相。
昨晚的談就如同一魚刺橫在的嚨里,讓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卡在嚨里不上不下,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