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想著,之前還真的以為外界傳言有誤,沒想到這個男人是真的狠。
“你真的麼?你不信就算了,還把一個到那個地步,若是真的有罪就算了,偏偏還是無辜的。你的人是什麼樣子的,你作為一個的人都看不明白嗎?或者從一開始,你什麼?”
你,真的麼?
從來沒有人這樣明面上質疑過陸靳寒。
他自己都確認無疑的事。
所有人都說他會后悔,因為越,所以會越愧,所以會越悔。
這不是麼?
陸靳寒看著蘇禾,這張臉了一些那種悉的代替,多了一些親切。
就像突然有了一個人,在他茫然無措時能教教他'到底該怎麼做。
陸靳寒沒有開口,又繼續聽說,
“你的確是錯了,錯在連自己到底在什麼樣的定位都沒搞明白。可是,我只是和那個孩長得像,你不應該跪在我面前懺悔來求得你心的安穩。”
陸靳寒愣住,“你說得對,我應該在面前懺悔,可是我不能,我不能……”
那麼恨他。
如果知道他現在的想法,想怎麼威脅他就怎麼威脅他,知道了他的心意之后,拿命來威脅他讓走,他又還剩下什麼籌碼?
沒有了。
他會一敗涂地。
“蘇禾,你走吧,這里我不會再來了。”
蘇禾還是不一樣的。
安分守己,從來沒有什麼逾越的舉,這一點,陸靳寒很滿意。
“我知道了,陸靳寒,謝謝。”
雖然陸靳寒說的那些話實在有些刷新了蘇禾的三觀,但無論無何,他對于的確有恩,沒什麼資格站在道德制高點去抨擊他,這聲謝謝還是必須的。
陸靳寒站了起來,眼角還帶著一抹潤。
只是誰也想不到,陸靳寒這樣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會為了一個人,哭了一個淚人。
蘇禾有些同,但不知道怎麼的,是這麼想想這樣一番場景,又莫名的有些喜劇。
到底是憋住了,沒有笑。
“如果你真的,你應該試著尊重的意愿。”
陸靳寒找到了那個人,就他這種格,不論那個孩子是否愿意,他都會把人牢牢的栓在自己邊吧。
所以,也真替那個孩子委屈了。
和長著同一張臉,悲哀又幸運。
“尊重的意愿?一心想要逃離我……”
蘇禾有些啞言,心道,這不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對嗎?不過腦子里轉了轉,還是輕聲道,“時間是治愈傷口最好的良藥。”
嗯,只是隨便說說。
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能不能治愈,陸靳寒心里是有數的。
果然,他只是抿了抿,疑道,“是麼?”
他已經有了答案。
他該窮極一生,來彌補這份罪過了。
“是的,但是,如果反其道而行之的話,你將綁得越牢,就會越掙扎,就像手里的流沙,越就流走的越快,最不好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或者你們之間,一死一傷。”
蘇禾還是決定多說幾句,看在陸靳寒對還算有恩的份上,還看在那個可憐的孩子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