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喝酒!”綰說。
對,他們約定過,要是實在不想做某件事,可以選擇喝酒逃過罰。
但顯然,潘漾不喜歡綰這個答案。
說:“喝酒可不是幾杯那麼簡單的,要喝上一整瓶,你確定?”
在著綰,往要的答案上走。
甚至還讓服務員送上了一瓶剛開的洋酒,擺在綰的面前。
“嘖嘖嘖,綰,你這小子板,這一瓶喝下去,不死也得醉上幾天幾夜吧!”
蘇景宵拿著那瓶洋酒打量著,然后又勸綰:“還是親我吧,反正我們又不是沒親過。”
蘇景宵這話一出,周圍的人臉又是一變。
就連潘漾也愣了下,但很快又笑開了:“原來你們早就那麼親昵了,那還矜持做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用眼尾的余打量了池硯舟好幾眼,想看看池硯舟備打擊的樣子。
但發現,池硯舟依舊看著酒杯。
除了他那個角落的線過分幽暗,看不清他的眼神之外,他冷漠的樣子也真如局外人一樣。
這讓潘漾不懷疑,難道誤會了池硯舟和綰?
潘漾疑時,蘇景宵甚至要手去拉綰,主給予親吻。
可就在那一瞬,綰突然奪過了他手上的洋酒,然后仰頭牛飲了起來……
那畫面到底有些震撼,讓所有人都懵了。
就連剛才一直盯著酒杯的池硯舟,也忍不住看了過去,眉心跟著蹙起。
蘇景宵的臉也頓時變得很糟糕。
因為綰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寧愿選擇喝下一整瓶洋酒,也不和他親吻……
“綰綰,別喝了。”
步煙潯著急地上前,想要扯掉綰手里的酒。
綰還生著病,這麼喝酒怕是會要了的命。
但綰還是偏執地把那瓶酒灌進了肚子里,因為怕沒喝完,潘漾又會給找事。
把空瓶子放下時,綰還反問潘漾:“潘小姐滿意了嗎?”
潘漾沉著臉,沒回應。
而綰也顧不上這些,一瓶洋酒下肚子,的胃開始翻涌了起來。
連忙捂著,沖往包廂外的洗手間。
步煙潯連忙追了上去。
*
洗手間里——
綰吐得昏天地暗。
步煙潯忙著幫拍背,又找來瓶裝水給漱口。
綰吐完,還反過來安步煙潯:“我沒事,吐出來反而好了些。”
“你別安我了,你這臉都比紙還白了。”
步煙潯還說:“我送你上醫院吧。”
綰正要答應時,池硯舟出現在了洗手間門口。
他正著煙,繚繞的煙氣下,男人打量著綰的眸忽明忽暗的。
步煙潯沒打算理會池硯舟,拉著綰打算直接越過池硯舟。
但池硯舟擋在兩人跟前:“我們談談?”
步煙潯自然知道,池硯舟想和綰談。
可現在不是很想讓綰和池硯舟再牽扯上。
“池大,綰綰有點不舒服,我帶上醫院去。”
池硯舟沒說話,但也沒有退讓開。
綰知道池硯舟的意思,便回頭和步煙潯說:“你先回包廂吧,我和池總談完就過去找你。”
“可是……”步煙潯擔心地看著綰。
“沒事的。”綰說。
在綰的堅持下,步煙潯一步三回頭地朝包廂走去:“那你事喊我,我就在包廂門口等著。”
“嗯。”
綰等步煙潯走遠,才抬頭問池硯舟:“池總,請問還有什麼指教?”
池硯舟掐滅了煙,冷幽幽自上而下看著綰:“你和蘇景宵正在談,還是談過?”